第225章 突如其來的新男友
方蕾正怒火中燒,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男聲。
她猛地回頭,就見羅宇那個花里胡哨的家伙,正一臉得意地朝她走來。
羅宇吊兒郎當?shù)鼗沃阶樱旖枪粗π?,“昨晚趴在我耳邊說‘只喜歡哥哥身上的味道’,今兒就跟別的男人站這兒膩歪?玩這么開?” 這曖昧不清的話裹著一股廉價香水味飄過來,方蕾差點當場干嘔——上次是誰被她罵“花孔雀”后,追著她跑了三條街要證明自己“很男人”來著?
“他誰???”傅元凱的聲音瞬間冷了八度,俊朗的臉沉得像剛下過暴雨的天,“你們倆這是干嘛呢?演哪出戲?” 男人都是警惕的動物。
要是羅宇穿得像剛從工地上下來,他眼皮都不會抬一下。
可這貨偏偏染著悶青色頭發(fā),穿件酒紅色襯衫還解開兩顆扣子,渾身上下透著股“我很有錢又很不好惹”的勁兒,傅元凱的拳頭不知不覺攥緊了。
方蕾翻了個超大的白眼,突然伸手挽住羅宇的胳膊,力道大得差點把他襯衫袖子扯下來:“怎么?眼瞎?新男友??!”
羅宇的身體“吱嘎”一聲僵住,胳膊肘差點戳到方蕾臉上去。
“???”
他腦子里瞬間炸開煙花——劇本拿錯了?
這男的不是她那劈腿前男友傅元凱嗎?
他今早收到線報說“方蕾被渣男糾纏”,特意打扮得這么“招搖”來拆臺,怎么轉(zhuǎn)眼成她“新男友”了?
“喂,你……” 他剛想開口,就被方蕾用指甲掐了把胳膊,疼得他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不可能!”傅元凱臉色“唰”地白了,一把拽住方蕾的手腕,指節(jié)因為用力泛白,“你故意氣我是吧?方蕾,我承認我吃醋了,跟我回家說清楚!”
“回家?回哪個家?”方蕾使勁甩開他的手,反手把羅宇的臉掰過去對著傅元凱,“你自己瞅瞅,他哪點不比你強?個子比你高半個頭,臉比你干凈,穿得比你像個人——以前是我瞎,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男的,現(xiàn)在才知道,優(yōu)質(zhì)男多了去了,你?邊角料都算不上?!?br />
羅宇聽得一愣一愣的,腦子里的彈幕刷屏:“操,前幾天罵我‘審美比她姥姥的裹腳布還土’的是誰?說我‘頭發(fā)像被雷劈過’的是誰?說我‘娘娘腔沒男人味’的又是誰?這女人嘴巴是租來的急著還?睜眼說瞎話都不打草稿?”
“你以為說這些我就會信嗎?”傅元凱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眼睛紅得像兔子,“你就是還在氣林曼那事兒!方蕾,我知道錯了,你別用這種方式折磨我……”
“折磨?”方蕾笑了,笑聲里帶著冰碴子,“我沒撒謊,我是真的喜歡他。不信?行,我證明給你看?!?br />
她二話不說,伸手揪住羅宇的領帶往下一拽——這領帶還是她上次吐槽“丑得像彩虹嘔吐物”的那條——踮起腳尖就狠狠吻上了他的薄唇。
羅宇整個人都僵成了石像,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
他這輩子接過無數(shù)次吻,主動的被動的都有,唯獨沒被人這么“摁頭強吻”過!
唇上的觸感柔軟又帶著點狠勁,他下意識想推開,方蕾卻用膝蓋頂住他的腿,踮著腳湊到他耳邊,聲音壓得極低:“上次誰說‘男人不能說不行’?現(xiàn)在慫了?”
“操……”羅宇的喉結(jié)狠狠動了一下。被這女人拿捏了!
他要是推開,豈不是坐實了“娘娘腔”的稱號?
一股邪火“噌”地竄上來,他反手扣住方蕾的后腦勺,狠狠回吻過去——帶著懲罰意味,帶著點被算計的惱怒,還有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慌亂。
傅元凱僵在原地,看著眼前糾纏的兩人,手猛地攥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這就是她過去追著他跑了三年,說“非他不嫁”的愛?
他不過是犯了次錯,她就用這種方式把他的心撕開了揉碎。
“方蕾……” 他聲音沙啞得像砂紙磨過木頭,最后用力閉了閉眼,“行,算我瞎了眼。以后……別見了。”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腳步踉蹌得像喝多了酒。
他沒看到,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一滴淚從方蕾眼中滑落,砸在兩人緊咬的唇上。
羅宇嘗到那股咸澀味時,動作猛地一頓。
下一秒,方蕾就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推開他,手背用力抹了下嘴,聲音又冷又硬,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滾?!?br />
剛才吻了他的女人正攥著紙巾使勁搓嘴角,像擦鍋底似的來回蹭,連帶著臉頰都擦得發(fā)紅,好像親到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方蕾……羅宇攥著拳頭,指節(jié)捏得發(fā)白,太陽穴的青筋突突直跳。
要紙巾嗎?方蕾從包里抽出一整包遞過去,眼眶紅得像剛切了洋蔥,睫毛濕漉漉地垂著,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奶貓。
羅宇搶過紙巾胡亂抹了把嘴,紙團砸在垃圾桶邊上彈開,真臟。
我也覺得。方蕾深以為然地點頭,指尖還在無意識地擦著臉,跟個完全沒感覺的人親嘴,比吞蒼蠅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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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是故意的吧?
羅宇感覺一腔怒火撞在棉花上又彈回來,堵得他胸口發(fā)悶,差點順不上氣。
你哭什么?舍不得那個渣男就直說,用我當擋箭牌還嫌東嫌西,要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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