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探索會長大人
上官煜把報告寫完了,過來讓黎問音簽字的時候,順便給了她一張復(fù)印出來的透視光片。
她自己是看不出來什么,但是多帶走點東西也不算白來。
一邊心想著這位醫(yī)療部部長還真是和善,人真是挺不錯的,一邊心不在焉地簽字。
身邊忽然傳來什么東西落地砸碎的聲音。
黎問音恍然扭頭,看見祝允曦站在桌邊,手臂被劃出了一道很長的口子,面前地上碎落著一片摔壞了的儀器殘渣。
看樣子,似乎是不小心把醫(yī)療魔器給摔壞了。
而祝允曦既沒彎腰去撿也沒做什么事,只是有些困惑地垂著雙手站著,盯著看腳邊的殘渣。
咦?
“小祝學(xué)姐,”黎問音拿著資料站起來了,“要不你先退開一點,別扎著了,我去喊一下部長?”
祝允曦木訥地看向黎問音,輕輕點了點頭。
上官煜來的挺快,他聽到摔碎聲后就立即放下手中事務(wù)過來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拉起祝允曦的手,神色頗為凝重地查看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口子,緊急給她包扎處理了一下。
然后上官煜把她拉到一邊,未有任何苛責(zé),自己親力親為地收拾祝允曦留下的爛攤子。
祝允曦就站在一旁看著,板著臉沒什么反應(yīng),手臂上劃拉了那么長一道口子,也沒什么疼痛反應(yīng),就是小擺件一樣站著看。
黎問音有些疑惑。
他們兩個,還真的是上司不像上司,助理不像助理。
選用祝允曦做助理,上官煜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嗎?
可能二人之間有什么吧,畢竟學(xué)生會都有周覓旋那個奇葩先例在了,黎問音不敢再先入為主地評價什么。
她保留了一點小疑惑和好奇在心里,感謝了一下上官煜,就拿著東西出去了。
——
司則翊......
不知道他后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現(xiàn)在他人還在外面晃悠,應(yīng)該是還沒有遭遇那個“失蹤”事件。
可按小說劇情,司薇瀾入學(xué)前,司則翊已經(jīng)一年多沒有回去了,算算時間,就意味著他現(xiàn)在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失蹤。
黎問音想著,自己還是盡可能阻止一下司則翊失蹤事件的發(fā)生吧,或者探查清楚到底是為什么。
以她現(xiàn)在的認(rèn)知,學(xué)生會是不會無緣無故關(guān)人的啊......
還是說尉遲權(quán)真的是一個隱藏的施虐狂?
黎問音努力回想,她還是更愿意相信又又沒有的。
小貓貓能有什么壞心思。
后來司薇瀾他們找到司則翊的那個地方,那描述怎么看都感覺像是學(xué)生會的地下獄。
可是關(guān)于地下獄的事,黎問音又所知甚少。
貿(mào)然闖進(jìn)去肯定免不了一頓禁閉室伺候。
有什么辦法能了解到地下獄呢......
黎問音的腳步頓住。
她目光偏移,看向一樓大廳角落里的一個人。
——
睿淵在努力地為校園舞會的舉辦添磚加瓦。
他被派來幫工,差不多是以勞改犯的身份,幫助宣傳部制作裝飾用品。
但可惜他手有點殘,做的慶祝式紙雕燈顯現(xiàn)出的是一股陰冷死亡的氣息,可能更適合拿來用作祭祀。
書上說,做這種手工藝品,熟悉流程只是其中的基礎(chǔ),更重要的是投入充沛的感情,這樣才能做出有愛的手工藝品。
這就非常為難他睿淵了。
正麻木著眼神瞪著紙雕燈的時候,睿淵注意到有人靠近了。
他抬眸,看見黎問音腳踏靴頭頂帽,肩上扛著大柴刀,一副劊子手裝扮,站在自己面前。
睿淵:“我改死刑了?”
是因為做毀了幾座紙雕燈嗎。
“請忽略我的衣服,”黎問音蹲下來了,“睿淵,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黎問音的到來正好把他從紙雕燈噩夢中解救出來,睿淵放下手中的東西,老實巴交地乖乖盤腿坐著,面無表情地應(yīng)道:“隨意使用我。”
“......你怎么總說一些惹人誤會的話,”黎問音吐槽了一下,接著說道,“地下獄怎么樣?”
“還可以。”
睿淵想了想,面不改色地整體評價了一下。
“空間獨立,干凈整潔,刑罰規(guī)律,吃穿用度,樣樣俱全?!?br />
黎問音:“你這說的是地下獄嗎,好像什么酒店測評?!?br />
嘖,也是黎問音自己魯莽了,睿淵是個除了邢蕊外包括他自己在內(nèi)什么都無所謂的人,還有嚴(yán)重的情感缺失,要他以正常人的視角評價地下獄,確實不太可能。
那換個問題,黎問音又說:“你在地下獄,有遇到什么其他的......獄友?什么的嗎?”
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