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

  貝妄看著我這張臉，拳頭瞬間硬了，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朝著我的左臉就是一拳，“你媽的，你真該去死！”

  打完過后，他又忍不住回頭說：“待會兒指認(rèn)你的時候，別傻乎乎地認(rèn)了，聽到了沒?！?br />
  “知道了。”我捂著臉，說話也含糊不清。

  這死小子，下手真狠啊。

  我一把老骨頭了，真經(jīng)不起這幫小年輕的虐待。

  我下了樓，看見他們都坐在一塊，看見我來了，都齊刷刷地向我看來。

  邦尼率先開口：“江舟先生，我已經(jīng)全部審問完了，綜合來看，還是您的嫌疑比較大啊。”

  “我也找到了，照片的另一半?！蔽遗e起照片，“把照片給我?！?br />
  邦尼雖然疑惑，但還是給了我。

  我立馬翻到背面，果然是一句話：我想，我知道了一切，但是我依然選擇相信你。

  “這是用德語寫的，意思是，我想，我知道了一切，但是我依然相信你。照片里的兩個人，是我，和陳歌先生?！?br />
  “陳歌先生不打算解釋一下嗎？”上官顥cue到他。

  他靠在門邊，看著我露出了微笑，到了這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他這個笑是要把我弄死還是別的什么。

  “你還是找到了?！?br />
  大哥，你放么明顯的位置，不就是等著我去找嗎？還突然在今天早上換房間，意圖也太明顯了吧，就差把線索貼我腦門上了。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把兩張照片一并交給邦尼，“您也懂德語吧，看看?！?br />
  “是他剛才說的意思，這張照片很有趣啊，兩個毫不相干的人，為什么會有一張合照呢？”邦尼很快把矛頭指向了我和陳歌。

  “我和江舟先生，可是六年的同學(xué)。”陳歌說。

  “同學(xué)？”貝婪也來了興致，“沒聽你說過啊小陳哥，快跟我們說說，江舟先生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啊，”陳歌看著我，又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來，說實話，我真的有點煩他笑了。“江舟先生人很好，對我也很照顧，仔細(xì)算算，他還是我的學(xué)長?！?br />
  “那你剛才也是親手指認(rèn)了你的學(xué)長，你們這六年的同學(xué)情，又算得了什么呢？”林念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端著咖啡杯小口小口地喝著熱咖啡，眼睛始終盯著杯子里的液體。

  “林念小姐，我可以解釋那張照片。”他說，“照片拍攝于五年前，那個時候，我和江舟先生的關(guān)系幾乎是好到了極點，所以才有了這張照片?！?br />
  “那你能解釋，為什么會在公爵大人這兒嗎？”我問。

  “公爵大人想招一個得力的助手，學(xué)校就向他引薦了我們倆，寫了兩封介紹信，把信和照片一起寄了過來。最后，公爵大人選中了我。”

  “我怎么記得，江舟先生的成績比您更優(yōu)秀啊?！绷帜钫f，放下咖啡杯看向陳歌，“父親最終還是選擇了你，這是為什么呢？”

  “可能是我別的地方比較出眾吧。”

  “比如栽贓陷害嗎？”

  “林念小姐，您可別污蔑我?！?br />
  “污蔑你？是你親手葬送了我對你的信任啊。”林念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大家都看在眼里，江舟先生沒來之前，你可是口口聲聲地說江舟先生嫌疑最大，并且你說，你有證據(jù)?！?br />
  “我確實有證據(jù)，可是我也沒明說，究竟是什么證據(jù)啊。”

  直覺告訴我，肯定不是好證據(jù)。這東西，我隱約也猜到了。

  “那就拿出來給大家都看看，我江舟身正不怕影子斜，來吧，讓我們看看你所謂的證據(jù)?！?br />
  他聳了聳肩，從口袋里掏出許多照片以及一些泛黃破舊的手寫信。

  幾個人都拿到了一些，看見這些照片，我和林念的臉色最是不好。我就知道是這些東西，這些都是我和林念這些年偷情的畫面，這些手寫信也是我們彼此情誼的見證，甚至有些內(nèi)容不堪入目。

  “我承認(rèn)，我喜歡林念小姐?？蛇@對案情有什么幫助嗎？”

  “你喜歡林念小姐，但是公爵大人卻讓你娶珍妮小姐，這就已經(jīng)是真相了啊，你求而不得，于是殺了珍妮小姐?！必惱吩谝慌匝a(bǔ)刀，說這種話，還非要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令人作嘔。

  “那你想多了，我只想給林念小姐一個光明的未來，我做不出那樣的事，我來你們這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退婚?！鼻鞍刖?，也是我的心里話。說的時候，我特意看向了林念，她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我多希望可以湊近了點去看一看，看看她的眼里有沒有淚水，哪怕半滴也好；我更想扒開她的皮肉鉆進(jìn)她的心里去瞧一瞧，看看她的心里有沒有我的存在，哪怕是一瞬間也好。

  “誰知道呢？”上官顥說，“男人為了一個女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婚前就亂搞，能是什么好人？”

  “上官少爺，我怎么就亂搞了？”我不免覺得好笑，“我的心里只有你的姐姐林念小姐一個人，這也叫亂搞嗎？”

  “那你自己心里清楚?！?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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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我是很清楚，我只是一個追求愛情的人，至于殺人這件事，我的教養(yǎng)不允許我這么做?！?br />
  “陳歌先生告訴我，案發(fā)當(dāng)天，您出現(xiàn)在了這里，并且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