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入獄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br />
“你自然可以在我面前否認(rèn)這一切,但是我已經(jīng)報警了。”
沒想到她反而笑了,臉頰凹陷下去,一側(cè)的長劉海垂下來,在咖啡店的昏暗燈光下倍顯迷人。
“你認(rèn)為那些傻瓜警察會幫你嗎?”
“哦?”我趴在桌上靠近她,“因為你是警察家屬嗎?哦不對,是死去的警察家屬?!?br />
她看著我,眼里滿是戲謔,“江先生,您瘋了。”她慢條斯理地把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向我展示空空如也的杯底,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我追了上去,在人群中拉住了她,“既然不在乎,那為什么還要費盡心思地偷走那張照片,還是說,你是想讓別人覺得你是一個情深的人?”
聽到照片兩個字,她明顯慌了一下,沉默了一下,她甩開我的手,頭也不回地進了服裝店。
我知道,她不會說實話了。
不過這時我還并不知道事情會轉(zhuǎn)變成那樣。
下午,我照常在鐘表店上班,突然涌入一群警察,為首的是費雷列夫,他神情嚴(yán)肅,二話不說就讓人把我抓走。
米勒見狀立刻慌了,“這是怎么了?”
“你的員工殺人了。”
“殺人?這怎么可能呢?他下午一直都在這?。 ?br />
“那上午呢?”
米勒不說話了。
我就這樣被抓到警局去了。陳歌還在跟一個警察討論案件,看見我他也是有些慌,“這怎么了?”
“陳歌先生,你不用查了,已經(jīng)抓到兇手了?!?br />
“什么意思?”
“你的朋友,江舟先生,就是殺害張薔薇小姐的兇手?!?br />
薔薇死了?!
“不可能!”陳歌第一次這么大聲地說話,整個警局的目光都朝我們這邊看來。
他顧不上那些,強行從費雷列夫手里搶回我,把我護在身后,“你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弗雷列夫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服裝店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張薔薇是上午被他叫出去之后,中午吃飯的時候神情恍惚,然后說要回家休息,下午沒去上班,她回去之后就被人殺了!”
“你能保證中午就沒有人去見過她嗎?”
弗雷列夫還是咬牙死認(rèn)我:“就算是這樣,那他也逃不了嫌疑!”
“因為她是埃爾文的家屬,你們才這么維護她的吧?要是她和我們一樣是一個外來人,你們才不會為她做主!別以為自己多清高了,這樣的事在這里發(fā)生的還少嗎!”我叫囂著,被身后的一個警察拿警棍敲了腦袋。
“你!你在胡說什么!”弗雷列夫氣到跳腳,“把他給我關(guān)進審訊室,我親自審問!還有他,給我開除他!還有,讓人在他家附近看住他!”
“你有什么資格開除我?我是經(jīng)過你的上級批準(zhǔn)進來的,要開除,也是先開除你這個為人不端的人。”
這句話有點長,陳歌說起來磕磕巴巴,盡管如此,他還是說完了,義正言辭。
我還是被帶進審訊室了。
“姓名?!?br />
“江舟?!?br />
“性別。”
“你沒長眼睛嗎?”
“回答!”旁邊一個做筆錄的警察沖我吼道。
“男?!?br />
“年齡?!?br />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要說我是1985年的,估計沒人會信,還會認(rèn)為我是個瘋子,這樣一來薔薇的死就只有認(rèn)定為是我這個瘋子做的,真正的兇手就逍遙法外了。
“回答!你的年齡不知道嗎?”
“36歲。”
“我是問你出生年月日。”弗雷列夫有些無奈。
“1954年7月7日?!?5變54。
“作案動機?!?br />
“我沒殺人?!?br />
“作案動機!”
“我沒殺人?!?br />
“你怎么認(rèn)識張薔薇的?”
“我剛來柏林的時候,在路上碰到她的,和她買了同樣的薔薇花,她和我聊了兩句,后來我們租了房子,又在路上和她碰見了,就去她的店里買了衣服。”
“寫,見色起意?!?br />
“你讓他寫什么!”我開始在椅子上掙扎,“你在胡扯什么!”
“不管他,寫?!?br />
弗雷列夫把紙上的東西念了一遍:“因為見色起意,但是張薔薇已有心儀的人,你得不到她,于是因愛生恨,11月1日上午你把她約到咖啡店向她表白,她不答應(yīng),你們又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中午你覺得丟臉,就去她家把她殺了?!?br />
“我草泥馬的弗雷列夫!你他媽的不得好死!老子要在你家門口插滿薔薇花!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聽到這些假口供,直接掙脫了束縛,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