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全力整改,彰顯決心
八月的驕陽如同熾熱的火盤,將穿越鄉(xiāng)鎮(zhèn)的青石板路炙烤得滾燙,空氣里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熱浪。蟬鳴在老槐樹上此起彼伏,仿佛永不停歇的噪音。李思成站在臨時指揮部的二樓窗前,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中山裝緊緊貼在身上。他望著操場上嬉鬧的孩子們,汗珠順著下頜線不斷滑落,滴在手中那份被汗水洇濕邊角的整改要求文件上,每一個字都像滾燙的烙鐵,重重地燙在他心上。
突然,樓下傳來重物倒地的巨響,驚得李思成猛地探身望去。只見兩個少年正扭打在一起,為了爭搶籃球,其中一個染著黃頭發(fā)的少年眼中滿是戾氣,抄起地上的石頭,就要朝另一個少年砸去?!岸冀o我住手!” 張明遠舉著擴音器沖過去,紅纓槍的槍纓在風中慌亂地亂顫。李思成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幾道鮮紅的血痕,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安全預警機制必須立刻落實!” 說罷,他轉身抓起桌上那臺老式轉盤電話,撥號時轉盤發(fā)出的 “咔嗒” 聲,仿佛是命運齒輪轉動的回響,每一聲都敲在他緊繃的神經上。
半小時后,一陣刺耳的摩托車轟鳴聲打破了鄉(xiāng)鎮(zhèn)的寧靜。號稱 “安防鬼才” 的老魏叼著煙卷,跨進指揮部的門檻。此人頭發(fā)凌亂,身上的皮夾克沾滿機油,脖子上掛著一串不知什么動物的牙齒,透著一股神秘與不羈。他曾設計過國家級保密單位的防護系統(tǒng),此刻卻對著墻上貼滿的八十年代海報直皺眉,眼神中滿是嫌棄:“李總,您這既要復古又要智能,好比讓關公耍 AK47—— 難??!” 他的目光掃過沙盤上的旱廁模型,突然嗤笑一聲,噴出一口濃煙:“就這化糞池的位置,安十個監(jiān)控都防不住熊孩子掉進去?!?br />
李思成面無表情地將一張黑卡拍在桌上,金屬卡面在昏暗的煤油燈下泛著冷光,仿佛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叭靸饶贸龇桨福M用翻倍?!?他的手指重重敲在 “問題學生安全” 條款上,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但有一條,當檢測到情緒劇烈波動的學生時,系統(tǒng)要能自動通知最近的老師,還要播放舒緩音樂?!?老魏挑了挑眉,煙從嘴角滑落,他伸手接住,調侃道:“您這不是裝監(jiān)控,是給熊孩子裝了個電子保姆啊!不過有意思,我接了!”
與此同時,財務室里傳來小蘇尖銳的尖叫聲。她癱坐在椅子上,面前攤著十幾份解約合同,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最新一封郵件顯示:“貴方承諾的薪資與王氏集團相比,如同螢火比皓月?!?辦公室的吊扇吱呀作響,吹得桌上的文件嘩嘩翻動,仿佛也在嘲笑他們的困境。小蘇的眼眶通紅,聲音帶著哭腔:“李總,再這樣下去,我們一個老師都招不到了!”
“啟動 B 計劃!” 李思成推門而入,襯衫第二顆紐扣不知何時已經崩掉,露出里面同樣被汗水浸透的白色背心。他抓起粉筆在黑板上疾書,粉筆灰簌簌落下,“聯(lián)系全國二十所師范院校,就說我們這里有‘時光教師特招計劃’?!?突然,粉筆 “啪” 地折斷,他卻毫不在意,繼續(xù)說道,“尤其是那些研究‘溺愛型人格矯正’的專家,告訴他們,我們能提供獨一無二的實驗基地!這里沒有奢華的待遇,但有最純粹的教育理想!”
深夜的穿越鄉(xiāng)鎮(zhèn),萬籟俱寂,只有零星的燈光在黑暗中閃爍。周老師的辦公室里卻亮如白晝,一個戴圓框眼鏡、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正對著老式攝像機侃侃而談。他是北師大心理學碩士陳默,面容清秀,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執(zhí)著?!拔沂潜睅煷笮睦韺W碩士陳默,放棄百萬年薪來到這里,就為驗證一件事 —— 被寵壞的孩子,能否在八十年代的時光里重獲新生!” 鏡頭外,張明遠抹了把臉上的汗水,衣服上滿是粉筆灰和油漬,他興奮地說道:“陳老師,這段得剪進宣傳片,保準把那幫專家的魂都勾來!咱們這可是在創(chuàng)造教育奇跡!”
然而,正當招聘工作如火如荼進行時,王氏集團的反擊來了。三輛豪華轎車如同黑色的巨獸,停在鄉(xiāng)鎮(zhèn)入口,引擎聲打破了原本的寧靜。一群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的 “獵頭” 們走下車,舉著印有 “百萬年薪” 的廣告牌,臉上帶著傲慢的笑容,對著排隊報名的應聘者大聲喊話:“別被復古噱頭騙了!看看這待遇,別墅、豪車、子女入學…… 在這里,你們一輩子都掙不到這些!” 人群頓時騷動起來,幾個年輕人眼神中露出動搖,已經抬腳往車邊走去。
“且慢!” 李思成手持大喇叭,從人群中奮力擠出。他的中山裝被汗水浸得發(fā)皺,頭發(fā)凌亂,卻難掩眼中的鋒芒。他登上一旁的石桌,居高臨下地看著眾人,大聲說道:“各位可知教育的真諦?” 他指向身后正在修繕校舍的少年們,聲音鏗鏘有力,“那個曾用美工刀自殘的孩子,現(xiàn)在能笑著修補磚墻;那個沉迷游戲的少年,正在用算盤推演微積分!” 他扯開衣領,露出脖頸處因連日操勞生出的紅疹,“我李思成散盡家財,不是為了作秀,而是要證明 —— 被溺愛的靈魂,一樣能浴火重生!這里或許沒有奢華的物質,但能給你們最珍貴的 —— 教育的尊嚴和靈魂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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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陷入沉默,只有蟬鳴依舊聒噪。突然,阿強帶著安全巡邏隊沖過來,紅袖章在陽光下格外醒目。他氣喘吁吁地喊道:“李總!王氏的人想往飲用水里投瀉藥!” 話音未落,幾個獵頭臉色驟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轉身就想逃跑。李思成望著他們狼狽的背影,對著喇叭冷笑:“王虎,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較量!躲在暗處耍手段,算什么東西!”
在教育質量監(jiān)督方面,李思成的動作同樣雷厲風行。他多方打聽,終于得知隱居在深山老林里的教育界泰斗吳遠山的下落。此人白發(fā)蒼蒼,仙風道骨,曾因不滿教育商業(yè)化而絕跡江湖。李思成親自驅車數(shù)百里,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了整整一天,才找到吳老的住所。當白發(fā)蒼蒼的吳老拄著拐杖,走進指揮部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李總,聽說你要用八十年代的教材教出清北苗子?” 吳老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發(fā)出 “咚” 的一聲悶響,“癡人說夢!現(xiàn)在的教育,講究的是現(xiàn)代化、科技化,你這復古的一套,根本行不通!” 然而,當他看到孩子們用算盤計算三角函數(shù)的視頻,看到小胖在作文里寫道 “原來吃苦不是懲罰,是成長的勛章” 時,這位閱盡教育百態(tài)、見慣了世間風雨的老人,突然老淚縱橫。他顫抖著聲音說:“好!好!老夫愿做這監(jiān)督小組的組長!在你這里,我看到了教育最初的模樣,看到了希望!”
整改期間,李思成的手機成了熱線,幾乎響個不停。這天,趙副局長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帶著一絲憂慮:“老李,省廳有人質疑你這是‘富人的教育游戲’,是在浪費資源?!?李思成望著窗外正在給流浪貓搭窩的少年,眼眶微微泛紅,他握緊手機,堅定地說道:“下次督查,我要讓領導們看看,這些曾被稱作‘廢柴’的孩子,如何在穿越鄉(xiāng)鎮(zhèn)里,書寫屬于自己的傳奇!這不是游戲,是一個父親的救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