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慶功宴
兩輛銀灰色的金杯海獅面包車,,一前一后,猛地剎停在了火車站廣場附近那家名為“悅來”的旅店門口。
輪胎摩擦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引得周圍幾個行色匆匆的路人側目,又慌忙避開。
彪哥推開車門,戴著墨鏡,指著眼前這棟顯得有些破舊的小樓,聲音洪亮:“就是這兒了!媽的,這破旅店,就是個賊窩!里面少說窩著三五十個扒手,都是鐵路幫散下來的渣滓,平時就在車站這片摸包撬鎖,油水不少!”
我目光一凝,看著這家旅店斑駁的招牌和熟悉的門臉,記憶瞬間被拉回幾個月前。
我和林柔初到南城,人生地不熟,身上沒幾個錢,第一晚住的就是這家旅店。
沒想到,今天會以這種方式“故地重游”。
我們陸續(xù)從車上跳下,彪哥的小弟從車廂里“叮咣”地抽出明晃晃的鋼管和片砍,人手一把,眼神兇狠。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如同潮水般涌進了旅店狹小的門廳。
前臺后面,那個留著山羊胡、身材干瘦的男人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聽到動靜猛地抬起頭,看到我們這陣仗,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睡意瞬間全無,臉色煞白。
我徑直走到前臺,趴在臺面上,與他對視著,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
“我記得,你叫孫明吧?”我慢悠悠地開口。
孫明眨了眨他那雙因為驚恐而睜大的眼睛,嘴唇哆嗦著,還沒等組織好語言。
我繼續(xù)道,“咱們……又見面了?!?br />
孫明盯著我的臉,幾秒之后,像是突然被電流擊中,一下子恍然大悟!
他認出了我,也明白了我們?yōu)楹味鴣?。他臉上立刻堆起笑容,手忙腳亂地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皺巴巴的香煙,抖索著抽出一支,雙手遞向我:
“是…是剛哥!剛哥!先…先抽支煙,咱們有話好說……”
我眼神一冷,抬手“啪”地一下,將他遞過來的香煙打飛出去。
孫明的手還僵在半空,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苦笑。
我直接對身后摩拳擦掌的兄弟們吩咐:“給我打!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
孫明立刻殺豬般哀嚎起來,聲音凄厲:“剛哥!我知道錯了!我不和你做對了!剛哥……饒命啊??!”
但他的求饒毫無作用。
兄弟們?nèi)缤瑳坝康某彼?,瞬間將他淹沒!鋼管和砍刀帶著風聲,毫不留情地朝他身上招呼過去!噼里啪啦的擊打聲和孫明的慘叫聲混合在一起。
里間聞訊沖出來的幾個鐵路幫的馬仔,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剛想有所動作,立刻被洶涌而上的兄弟砍翻在地。
打砸和慘叫聲持續(xù)了一陣。
“停手?!?br />
我淡淡地叫了一聲。
兄弟們立刻收手,退開幾步,留下滿地狼藉和幾個蜷縮在地上痛苦**的人。
我摸出煙盒,自己點上一根,然后蹲下身子,看著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一只眼睛腫得只剩一條縫的山羊胡孫明。
我把點燃的香煙,直接塞進他還在流血而哆嗦的嘴里。
然后,我伸手,一下一下地拍著他腫脹的臉頰,發(fā)出“啪啪”的清脆聲響。
我盯著他那只還能視物的眼睛,問道,“現(xiàn)在…認識我了?”
孫明嘴里叼著煙,嗆得直咳嗽,卻不敢吐出來,忍著劇痛和恐懼,拼命點頭,含糊不清地哀嚎:“認識了!認識了!剛哥!剛哥你最厲害!我服了!真服了!”
我繼續(xù)拍著他的臉,力道不輕:“你這么苦大仇深的臉,給誰看???”
說著話,我“啪啪”地把他那張腫成豬頭的臉拍得山響。
孫明臉上肌肉抽搐,極力想擠出一個順從的笑容,結果卻扯動了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最終露出一個比鬼還難看混合著痛苦和討好的表情。
旅店大廳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若有若無的**。
車站廣場這片原本屬于鐵路幫的“財源”,從今天起,改姓梁了。
一上午的時間,風卷殘云。
我們的人馬分頭幾路,如同幾把燒紅的尖刀,插進了原本屬于鐵路幫的各個場子。
失去了黃江和沙包等骨干,鐵路幫剩下的不過是一盤散沙,面對我們氣勢如虹的吞并,幾乎組織不起像樣的抵抗。
有幾處地方還有些不信邪,或者自恃資歷的老混混試圖反抗,結果毫無例外,被我們的人用更狠辣的手段打得筋斷骨折,半死不活地扔在了街上。
殺雞儆猴的效果立竿見影,剩下的場子老板要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接受“低價收購”,要么干脆直接掛上了皇朝的旗號,以求庇護。
等到日頭升到頭頂,鐵路幫在南城明面上,稍微能叫得出名字的產(chǎn)業(yè)和地盤,已經(jīng)基本被我們?nèi)P接收。
雖然還有些暗處零散的勢力需要時間慢慢消化,但大局已定。
中午,皇朝大酒店最頂級的“金龍閣”包間內(nèi),氣氛熱烈得幾乎要掀翻屋頂。
巨大的圓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飛天茅臺、洋酒XO開了好幾瓶。
太子輝坐在主位,滿面紅光,志得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