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未來忘羨穿越回到過去32
秦蒼業(yè)看著自己女兒秦愫身上的紅線,臉色黑了,他猛地轉頭,眼神如淬了毒的利刃,直直射向身旁的秦夫人,聲音因極致的憤怒而發(fā)顫:“你……你竟然背叛我?!”
秦夫人臉色慘白如紙,雙手緊緊攥著裙擺,指節(jié)泛白,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我不想的……真的不想的!是金光善……是他強迫我的!那日我來參加金夫人的花宴賞,他……他堵了我,我反抗不了……”
話未說完,秦蒼業(yè)已怒極攻心,“嗆啷”一聲拔出佩劍,劍刃直指高臺上的金光善,聲音震得殿內梁柱微顫:“金光善!你這畜生!我秦蒼業(yè)對你忠心耿耿,你竟如此踐踏我秦家的臉面!”
金光善看著秦蒼業(yè)眼中的殺意,又瞥了眼秦愫身上的紅線,腦子一片空白,他常年流連花叢,早已記不清秦夫人是誰,只能強裝鎮(zhèn)定,擺著手道:“蒼業(yè),你冷靜點!這是誤會,肯定是誤會!我怎么會做這種事?”
“誤會?”秦蒼業(yè)怒極反笑,劍刃上寒光凜冽,“好一個誤會,金光善,我秦蒼業(yè)對你金光善忠心耿耿,你卻如此對待我?”
話音剛落,另一位修士猛地拍案而起,他身側的少年衣襟下正纏著一條刺眼的紅線,那修士雙目赤紅,指著金光善的手都在發(fā)顫:“好你個金光善!我敬你是仙門宗主,才讓夫人來金麟臺赴宴,你竟做出這等豬狗不如之事!”
一石激起千層浪,殿內頓時炸開了鍋。有紅線纏身的子弟或羞憤低頭,或怒視金光善,他們的父輩更是氣得渾身發(fā)抖,拔劍的拔劍,怒斥的怒斥,好好一場生辰宴瞬間變成了聲討大會。
金夫人端坐席上,臉上最后一絲端莊也維持不住,她死死盯著金光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金子軒站在原地,看著那些與自己同出一脈的“兄弟姐妹”,又看看父親狼狽不堪的模樣,只覺得臉上滾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混亂中,金光善被數(shù)柄長劍指著,臉色慘白如紙,嘴里不停念叨著“誤會”“有話好好說”,卻再也沒人肯信他半分。那些被牽連的宗主們怒火中燒,若非顧及仙門體面,怕是早已刀劍相向。
秦蒼業(yè)的劍帶著破空之聲直刺金光善面門,劍氣凌厲得逼得周圍修士紛紛后退。金光善嚇得腿一軟,幾乎癱倒在地,虧得身旁的金家長老反應極快,抽出佩劍格擋,“當”的一聲脆響,兩劍相擊迸發(fā)的火花濺在金磚上,灼出點點焦痕。
“秦宗主!”那長老面色沉凝,橫劍擋在金光善身前,“今日是大公子生辰宴,動手傷人未免有失體面!”
“體面?”秦蒼業(yè)雙目赤紅,劍勢不減,招招狠戾,“他金光善做出這等齷齪事,還有臉談體面?我今日非要殺了這畜生,以泄心頭之恨!”
金家護衛(wèi)們見狀,紛紛抽劍上前,七八柄劍齊齊護在金光善身前,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劍墻,將他牢牢擋在后面。
金家大長老往前一步,沉聲道:“秦宗主息怒!此事確實是金宗主不對,我金家定會給你秦家一個交代。但你要清楚,秦氏是金家的附屬家族,凡事得按規(guī)矩來,豈能私自動手?”
“規(guī)矩?”秦蒼業(yè)冷笑,劍鋒掃過那些護著金光善的長老,“他金光善強迫我夫人時,怎么不講規(guī)矩?如今東窗事發(fā),倒跟我談規(guī)矩了?”他手腕翻轉,劍氣直逼金光善咽喉,卻被另一柄劍死死架住,僵持間,秦蒼業(yè)的聲音響徹大殿,“我秦氏一族,從此與金家恩斷義絕!再不是你金家附屬!”
這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金光善心上。秦氏是金家最得力的附屬家族之一,此刻說斷就斷,無異于斷了金家一條臂膀。
金光善急得嘶吼:“秦蒼業(yè)!你瘋了?就為這點事……”
“這點事?”秦蒼業(yè)猛地轉頭,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棱,“我夫人的清白,我秦家的臉面,在你眼里就只是‘這點事’?金光善,你不配為人!”他收劍回鞘,動作干脆利落,轉身看向身后的秦氏族人,“我們走!”
秦家眾人雖面帶悲憤,卻無一人猶豫,跟著秦蒼業(yè)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經(jīng)過殿門時,秦蒼業(yè)還不忘回頭,聲音冷得像臘月寒風:“今日之辱,我秦蒼業(yè)記下了。他日若有機會,必百倍奉還!”
殿內死寂片刻,緊接著,那位身側少年纏了紅線的修士也猛地站起,他望著金光善的眼神滿是嫌惡,一字一句道:“我柳氏,亦退出金家附屬!”
有了第一個,便有第二個。
“我周氏,退出金家!”
“我趙氏,與金家再無瓜葛!”
此起彼伏的聲音在大殿內回蕩,那些依附金家生存的附屬家族,此刻都像是受了奇恥大辱,一個個鐵青著臉表態(tài),轉身離去時的腳步又快又沉,仿佛多待一刻都是玷污。
金光善看著眼前的場景,渾身冰涼。金家能成為一個大世家,少不了這些附屬家族的支持,如今這些家族退出,金家的勢力一下?lián)p失了大半,從此,金家怕是要從仙門頂端跌落了。
魏無羨悄悄碰了碰聶懷桑的胳膊,壓低聲音:“聶兄這步棋,可比直接殺了他狠多了?!?br />
聶懷桑搖著扇子,眼底卻沒什么笑意:“自作孽,不可活罷了?!?br />
魏嬰靠在藍湛肩頭,看著金光善失魂落魄的模樣,輕聲道:“金家這棵大樹,怕是要開始倒了?!?br />
藍湛頷首,語氣平靜無波:“根基已腐,塌是遲早的事。”
就在這時,藍曦臣緩緩站起身。他看著殿內空了大半的席位,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疏離——這場戲已經(jīng)看得差不多了,有些賬,也該跟金家好好算算。
“金宗主,”藍曦臣的聲音依舊溫文儒雅,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這里有些事,想找你確認一下?!?br />
金光善猛地抬頭,看向藍曦臣,眼神里滿是警惕與疑惑。今天這一出,肯定是有人算計的,藍家和聶家從一開始就逼迫自己,難道是他們兩家在算計金家,只是這風格不似藍聶兩家的行事,所以一時之間,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