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八章 重提三年前的事……
“好,那我們一會分頭行動!”邱玉點點頭,應了下來,從桌子上抽了一支簽扔了下去:“來人,把他們?nèi)齻€人一起收押了!”
“大人,大姐全是胡說,她是想推卸責任才這么說的,她就是因為當不了夫君的妻子才造謠,望大人明查秋毫!”寧雪青大聲的道,伸手的指關寧彩仙,“她就是一個心思惡毒的,當時和秦玉如爭狄世子,之后又害得兩家差點親事難成,而今又來毀害我們,就這么一個女人說的話,又怎么會準!”
“等一下!”文溪馳伸手制止了過來拉人的差役,“這又怎么回事?”
“大人,這是我大姐寧彩仙,可她已經(jīng)一個死了的人了!”寧雪青指著寧彩仙道,“當時她就勾搭狄?guī)r狄世子,之后又鬧出大事,在大牢里的時候居然說是死了,今天我再見到她的時候也很驚訝,沒想到她居然還活著,眼下她說的話更是不知道是誰人跟她說的,請大人明斷!”
“寧彩仙?”邱玉目瞪口呆的看著下面的人,原本以為一樁不起眼的小事,沒出人命,是小事,沒想到居然還扯出這么多的內(nèi)幕,又是宸王妃的,又是大牢假死的,這事情他現(xiàn)在可真做不了主了。
“查一下寧彩仙的背后有沒有人,既然已死,怎么可能好生生的出現(xiàn)在外面!”文溪馳不慌不忙的道,站起身來,伸手按了按頭,“收監(jiān)吧!”
“來人,把他們?nèi)齻€拉下去?!鼻裼褚舱酒鹆松?,厲聲道。
過來幾個差役把三個人往下拉。
“大人,是有人幫我,幫我的人是狄世子和王生學,就是他們兩個幫的我,王生學是對我另有圖謀,才幫的我的!”寧彩仙被往下帶的時候,突然來了這么一嗓子。
寧雪青還想分辨,已經(jīng)被帶了下去。
大堂安靜了下來。
文溪馳和邱玉兩個退了堂,進到里屋坐了下來。
“文大人,這事怎么看?”就品階說文溪馳的品階比邱玉高,待得坐下邱玉忍不住問道,眼見這事鬧大了,他肯定是兜不住的。
“你去找王生學的小妾,我去宸王府。”文溪馳唇角微啟,神色淡淡的道。
看到他這么鎮(zhèn)定,邱玉的心落了下來,相比于宸王府,他當然更愿意去抓王生學的小妾,那個妾侍就是陷害宸王妃的人?不過一個小妾,還翻不出太大的浪花。
宸王妃,他是見過的,還是在看到邵大小姐的時候,見到過這位宸王妃,兩個人雖然說的話不多,但是可以看出這位宸王妃也不是好惹的,以前是興國侯府五小姐的時候,就不好對付,眼下的身份更是壓自己一頭,連元安郡主都折在她的手里,那么護短的瑞平大長主也沒說什么,可見越發(fā)的不好惹了。
能不去宸王府當然是最好的。
兩個人商量定,兵分兩路,各自出去!
聽聞文溪馳過來,邵宛如先是一愣,而后是了然,寧雪青一去大牢必然跟寧彩仙鬧起來,這兩姐妹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鬧起來就是魚死網(wǎng)破,如果寧彩仙聰明的話,必然會翻起一些舊事。
以往的事情雖然是寧雪青和王生學做的,但眼下王生學和寧彩仙之前必然有了不同尋常的關系,在查明白王生學陷害顏昔的女子是寧彩仙的時候,邵宛如就知道這事情必然會另有蹊蹺的地方。
不只是這件事情。
上一世的時候,自己的事情和顏昔的事情,興國侯府就是拿著一起辦的,這里面必然有些聯(lián)系。
這一世,更巧了,那個用來陷害顏昔的女子居然是寧彩仙,原本應當是由寧彩仙跳樓的,不過寧彩仙也不是笨的,最后移花接木,把事情推到一個丫環(huán)的身上。
這丫環(huán)上一世服侍的是另一個女子,但最后的結果也是如此,不得不說,實在是很巧。
“請文大人進來!”微微一笑,邵宛如柔聲道,文溪馳此來應當是這事聯(lián)系到了自己,不知道寧彩仙知道多少,在自己這里當然寧彩仙知道的越多越好。
文溪馳跟著丫環(huán)進來的時候,先是向邵宛如行禮。
“文大人請坐!”邵宛如微笑道手一引,她現(xiàn)在是宸王妃,自不必向文溪馳行禮。
文溪馳坐定,丫環(huán)頭上茶水,他拿起茶盞喝了一口,然后輕輕的放下,抬眸看向邵宛如,一臉的正色:“之前發(fā)生的一件案子,牽扯到了宸王妃!”
“牽扯到了我?”邵宛如問道,水眸揚起,微微有些驚訝。
“王生學伙同一女子暗算住在興國侯府的舉子顏昔,這女子是化名為趙青玉的寧彩仙,她的丫環(huán)之前要跳樓的時候,據(jù)說當時還是宸王妃救下的!”文溪馳看著邵宛如道。
他已經(jīng)從幾個衙役的話語中,推測出在場的人就是邵宛如,當時她說了一些遺漏身份的話。
邵宛如笑了,她當時的確順嘴說了一句,后來想想這一句話如果有人推敲很容易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此事既然文溪馳搭手了,猜到自己并不意外。
這也算是當時自己的一個意外了,好在這個意外并不大。
“那一日,我正巧跟章相府的千金,陽曲侯世子夫人的女兒一起逛街,走到那里的時候累了,就進了狀元樓休息,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邵宛如不閃不避的看著文溪馳道,這事瞞不了人,就不瞞人。
她還真不怕查,上一世的事情太過玄妙,誰也不會猜到她是因為有上一世的記憶,才會知道狀元樓里有女子要跳樓,陷害顏昔。
文溪馳縱然聰明絕頂,也不可能會猜到這個事實,所以邵宛如說的極其的坦然。
“這事應當是一個意外,我并沒有在案檔中寫下這事,吩咐了衙役不許胡說!”文溪馳點點頭道。
“多謝文大人!”邵宛如盈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