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用一個簡單的條件換一個難
“玥王殿下不肯來?”邵顏茹臉色陰沉的道。
“殿下的意思,讓你別急,他……會……會想法子的……”書棋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這所謂的意思,還是她大致自己總結(jié)出來的。
“邵宛如呢?”邵顏茹問道,眼底陰毒的幾乎要溢出來,她覺得都是邵宛如的錯,以往玥王殿下不會如此的,必然是因為邵宛如,她恨邵宛如,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剝皮剜心,但也知道眼下不是馬上動邵宛如的時機。
“五小姐在方才和玥王殿下說話的亭子里,一臉高興的樣子,還備了茶水點心!”書棋氣憤的道,待得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特意的加了“和玥王殿下說話”這幾個字。
一時間有些慌神,急忙低下頭,生怕邵顏茹責罰。
“賤人,果然是賤人!”邵顏茹大怒,氣的狠狠的咬牙,玥王是她看中的人,看這樣子邵宛如居然來搶了,而且玥王居然也有這么一個意思,這讓邵顏茹怎么忍得下去。
她原本是想借著玥王對自己的特殊,震攝一下其他秀女,讓她們明白誰才是最終的勝利者,沒想到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楚琉玥竟似乎跟她有些離心,這讓她怎么忍受得住。
這么多年的籌謀了,怎么可能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失效。
眼神放空,陰冷的注視著空中的某一處,無論如何,她也一定要讓楚琉玥為了她的事再來儲秀宮。
“明天你再去請玥王,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請他速來!”邵顏茹低緩的道。
“明天……奴婢去哪里找……玥王殿下?”書棋猶豫的,現(xiàn)在是在宮里,又不能亂走,也不可能知道玥王殿下在什么地方,她一個秀女帶來的小丫環(huán),一個不小心甚至可能沒了性命。
“你怕什么,我會讓你找到人的?!鄙垲伻憷渎暤?,王芋心告訴過她楚琉玥可能會在的地方。
楚琉玥在哪里,她原本是不在意的,當時也就是這么一聽,甚至還表示玥王可能對王芋心真的有心,讓王芋心好好珍惜,還暗中恭喜她,說她就是將來的玥王妃,哄得王芋心對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之前不在意,她知道楚琉玥是不可能真的喜歡王芋心的,最多一個側(cè)妃的位置,之前楚琉玥也向她提起過。
為了讓楚琉玥登上那個位置,邵顏茹還曾經(jīng)表示,她不會在意這些的,只要楚琉玥好,她都可以的,就算是受些委屈也無所謂。
這個不在意是在楚琉玥對她一心一意的情況下的,在楚琉玥把她放在心上的前提上,而眼下邵顏茹感受到了危機,又豈會不在意。
她不能讓邵顏茹搶了她正妃的位置,如果邵宛如一定也要進玥王府,就只能當一個最低下的妾室,所以她要搶盡先機,絕不能讓邵宛如搶了先。
“是,那奴婢明天過去,可是玥王殿下……會不會不來?”書棋還是有些猶豫,不安的道。
再一次被拒絕,小姐一定會把火氣全發(fā)在自己身上的。
“他不會的,你就說是重要的事情,關(guān)乎王芋心的!”邵顏茹咬了咬牙,想了想又把王芋心抬了出來。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楚琉玥一定會來,但現(xiàn)在她卻沒那么確定,甚至不得不把王芋心扯了出來。
手指握成拳頭,心里又惱又恨,下定決心如果這樣都不來,那她就轉(zhuǎn)投入楚琉周的懷抱,幫著楚琉周對付楚琉玥。
雖然楚琉周頭上還有一個強橫的皇后壓著,做事比較不方便,但只要楚琉周許自己正妃之位,并且保證永遠如此,自己還是可以考慮他的。
深深的吸了口氣,目光陰冷的落在屏風上:“邵宛如還在外面的亭子里?”
“奴婢過來的時候,還在,現(xiàn)在不知道在不在了!”書棋稟報道。
“你去看看她在不在,如果不在就把那個叫涵淡的宮女偷偷帶來,我有話問問她!”邵顏茹道。
在宮里能用的人手不多,就書棋一個人實在忙不過來,而且用書棋容易引人注目,最好的法子就是用宮里的人。
這個叫涵淡的宮女不錯,看起來就是一個機靈的,而且還是主動對自己一再的示好,平日里有什么消息,也是第一時間報到自己這里來,邵顏茹對她感覺不錯。
王芋心的案子,大太監(jiān)派人查問了涵淡的事情,邵顏茹并不太知情,只知道有宮人看到她和書棋行為鬼祟的很,因為這也不算是真的證據(jù),也證明不了她什么,最多就是一個懷疑,也就沒讓她和這個叫涵淡的宮人當面對質(zhì)。
這會,邵顏茹還以為這個宮女是真心的投誠自己。
原本以邵顏茹的心性也不會這么容易信任人,只是她眼下能用的人就書棋一個,好不容易有一個投誠的人,況且看這幾日這宮女做的也不錯,的確是一心一意的對自己的,那就先用著。
書棋再出門的時候,邵宛如主仆已經(jīng)不在了,看著空空的亭子,再小心的往邵宛如的屋門口走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起來,主仆兩個都在里面。
晚膳時間到了,送飯的小太監(jiān)把飯菜放下,正要走開,書棋出門笑嘻嘻的給了小太監(jiān)一個荷包,小太監(jiān)接過時眉開眼笑的。
書棋低頭跟他說了一句話,小太監(jiān)連連點頭,左右看了看沒人看他這里,便離開了。
沒多久,趁著夜色宮女涵淡偷偷的進了邵顏茹的門,她一個小宮女在儲秀宮里不顯眼,這會又是夜色籠罩下,大冬天的秀女們又都是千嬌百貴的,又豈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才出了事,誰也不敢,更不愿意出門。
這時候出門,誰也不會瞧見。
“你叫涵淡?”邵顏茹坐在燈下,衣著華美端莊,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
長相秀美出色,行為端莊得體,既便是在內(nèi)室又是這么一個時候,依然可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