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 被趕出宮
邵彩環(huán)是在午膳后被送出宮的!
邵宛如和邵顏茹兩個人一路相隨,把她送到了宮門處,看著她扶著兩個宮女的手緩緩的離開,跟在她身后的還有一位太醫(yī)。
她這種情況,自然是不能再選秀了。
甚至別說選秀,就這臉也不那么容易好。
“五妹妹,我們回去吧!”兩個人看著邵彩環(huán)的身影消失在宮門后,邵顏茹轉(zhuǎn)過身招呼邵宛如道。
邵宛如的目光落在邵顏茹的臉上,邵顏茹的臉色看起來有幾分疲倦,眼底難掩一絲憔悴。
唇角微微一勾,正待說話,忽然聽到身后傳來哭聲,兩個人一起回頭,對面過來三個人,當先一個正是王芋心,只不過當日驕橫無禮的侍郎小姐,這時候蓬頭垢面,一邊走一邊掩面而泣。
她身后跟著的并不是她的丫環(huán),而是兩個太監(jiān),臉上的神色一看就知道很不耐煩。
邵宛如的眸色一幽,今天一上午宮里派了一位大太監(jiān)和一個大宮女過來,處理的就是她們的事情。
她被喊過去一次,邵顏茹被喊了數(shù)次,眼下邵顏茹神色憔悴,一半是裝的,一半倒也是真的。
這事雖然沒有抹在她身上,但因為邵彩環(huán)之前的瘋狂舉動,再加上那個宮女的證辭,邵端茹就算是不能說她謀算的,但必然也是動了手腳的,只是一時間抓不住她的把柄,誰都覺得她不是無辜的。
大太監(jiān)和大宮女走的時候,對邵顏茹極其冷淡,和才過來的時候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邵顏茹應當是慌了的吧,所以才讓人瞧出她臉上的憔悴,否則以邵顏茹的心性,就算是真的累的很,也不會讓人一眼就看出來。
這事的最后結(jié)果便落到了王芋心的身上,她身邊的丫環(huán)被直接扣了下來,應當還用了刑,她的身份是侍郎府千金,在事情沒有完全明了之前,也不能把她怎么樣,所以先把她趕出了宮。
既然用到了“趕”,當然不可能會有什么好聲氣,兩個太監(jiān)明顯對她不怎么樣,見她走的慢,有一個甚至還推了她一把,王芋心被推的差點摔倒,踉蹌兩步之后站定,正看到站在前面的邵顏茹姐妹。
目光從邵顏茹的臉上轉(zhuǎn)向邵宛如的臉上,臉上露出恨毒之意,卻也不敢再象之前那么放肆。
邵宛如的目光平靜的落在王芋心的身上,事情現(xiàn)在基本上己經(jīng)查清楚了,王芋心偶爾撿到了這么一塊熏香,原是聽說邵宛如被人下了藥,如果用這熏香一熏,必然會在臉上長紅斑泡泡,到時候想選秀也選不成了。
王芋心于是就偷偷的拿了這塊熏香對付邵宛如,也因此有了后面的一系列的事情,原本她的確是要去邵宛如的屋子的,但料想那會邵宛如還沒有回來,就去了邵彩環(huán)的屋子,在邵彩環(huán)的香爐里下了熏香,后來又讓邵彩環(huán)把邵宛如請來。
沒料想最后中招的不是邵宛如卻是邵彩環(huán)。
至于邵彩環(huán)的平安符,就是請了一個宮人幫著大價錢買來的,宮里的平安符不是那么好尋的,特別說是開過光的,宮人為了得個大價錢,拿的其實是沒開過光的平安符,佛殿那邊的女尼都說不知道這事。
她們會做一些平安符,但凡開過光的都有記載,只有沒開過光的,有時候大宮女之類的來求,就送了她們一個,因為不是貴主們用的,就只是普通的那種,誰也不會在意給了誰的。
因此邵彩環(huán)得來的平安符,查無所查。
牽連到邵顏茹的有兩個方面,一個就是邵彩環(huán)說的話,以及那個宮人的證詞,邵顏茹的確派人跟她接觸過,問的是平安符的事情,也讓她買了一張,而且還是先送的邵顏茹,之后才送到邵彩環(huán)手里。
另一個是一個宮女的證詞,說是看到邵顏茹在這個宮人走了之后,和她的丫環(huán)兩個人湊在一起說了什么,生怕別人聽到,那個丫環(huán)還特意的站到門口,左右看了看之后,才把門關起來,宮女是透過窗戶看到她們行為鬼祟的。
但具體說什么,她卻是不知道的,只記得當時丫環(huán)伸手指的方向就是邵五小姐的方向,而后就什么也沒有了!
因為這兩個人的證據(jù),再加上這里面的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緣由,派來的大太監(jiān)和大宮女都覺得邵顏茹是不清白的。
雖然送平安符的宮人發(fā)誓說她三張平安符是一起拿的,不可能兩張出事,另一張沒事,但最后查證的結(jié)果的確是邵顏茹手里的那張平安符沒什么事。
邵彩環(huán)和邵彩環(huán)送給邵宛如的那張里面混了其他的東西。
邵宛如不中招的理由,她也說的清楚,她不喜歡這個平安符,不收又怕邵彩環(huán)不開心,就收下來,放置在的窗邊,丫環(huán)不小心以為這是不要的,給扔到了窗外,最后這平安符還是從窗外找出來的。
可以說避過這一劫,也是陰差陽錯的事情。
如果邵宛如也戴了起來,就算沒有邵彩環(huán)那么嚴重,也必然會長出紅斑,被送出宮。
“王小姐!”見王芋心站到她們面前不走了,邵宛如淡淡的抬起眼眸,看著她道,“王小姐,我和你往日無仇、今日無怨,卻不知道王小姐為何要如此害我?難不成我的臉壞了,王小姐就得了好處嗎?”
既然遇上了,邵宛如正巧有話要問,王芋心對她的仇怨實在太大,大的仿佛一定要毀了她似的,明明兩個人之間并沒有以瓜葛,就算有些不愉快,也只是一次而己,其余時間兩個碰也沒碰上過。
“自己說過什么,做過什么還要人說嗎?邵宛如,你別太得意,人在做,天在看的!”王芋心咬牙切齒的道,目光憤恨的看著邵宛如。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仿佛她要害邵宛如還是邵宛如自作自受的似的,玉潔氣的就要上前,卻被邵宛如用眼神制止住了。
“王小姐,你真的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嗎?”邵宛如微微一笑,目光掃過邊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