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不巧,本王找你
下一刻,宸王府的馬車沖上來,正堵在之前昕王府馬車的位置,兩車的窗戶又正巧對上了。
秦宛如聽到車窗敲擊的聲音,無奈的半掀起窗簾,對上的楚琉宸那張俊美陰冷的臉,挑起的眸子詭異的盯著她,這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誰惹了他了。
秦宛如不由的自嘆倒霉,一襲張揚的大紅衣裳,只在衣領(lǐng)邊繡著金黃色暗紋,那種異乎尋常的華美映的他的臉色雪也似的蒼白,沒有一絲血色,但卻又讓人覺得容色精致而絕美,秦宛如不得不贊嘆,男人長成他這樣,也的確算得上是另類的傾國傾城。
這樣的容色,既便只是一個普通人,也會深深的吸引女子。
“王爺,好巧!”秦宛如笑顏如花。
楚琉宸冷哼一聲,“不巧,本王就是來找你的!”
“王爺找我有何事?”秦宛如心頭一跳,大張著水眸訝然的問道。
“本王的那盆堂前燕呢?”楚琉宸看著她忽然笑了,那種突展的笑意使得那雙墨色的俊眸瀲滟妖嬈。
秦宛如本能的心一抽,回答的越發(fā)的小心翼翼起來:“王爺?shù)哪桥杼们把噙€養(yǎng)在我的窗口,養(yǎng)的很好!”
“什么算好?開花了?”楚琉宸問道。
秦宛如急忙搖了搖頭:“沒有!”
“既沒有,又何談好!”楚琉宸聲音溫柔,卻暗藏威儀。
秦宛如心里暗暗叫苦,她清楚的知道這盆堂前燕的意思不小,可算是楚琉宸花了大價錢托自己養(yǎng)在手里的,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道,“可能才到京有些水土不服,待得明年可能會開花!”
“明年才開花,這花要來何用!”楚琉宸悠然的道,這話不象是問話,倒象是自言自語,偏偏秦宛如一時聽不懂,只能眨了眨明媚的水眸,假裝自己沒聽到,這話若是讓她回答可真不好回答。
總不能說這花沒用把花扔了,但也不能強撐著說花有用,若有用為什么不開花。
“明兒,把花搬出來,隨本王去見一個花匠!”楚琉宸也似乎的確沒要秦宛如回答的意思,自言自語的說完這話之后,揮了揮手。
“我今天才出門,明天再出門恐怕不太適合!”秦宛如心頭惴惴的道。
“莫如本王到你們寧遠將軍府,直接邀你同行?”楚琉宸斜睨了她一眼,笑容清淺,身子往后一靠,似乎有墊子之類的東西墊在他的身后,立時整個姿態(tài)越發(fā)的慵懶起來,端的是公子如玉,舉世無雙。
一雙俊美的眸子微微的挑起,略顯蒼白的顏色在大紅的錦緞中,有種妖嬈的近乎奪目的明艷。
那種艷色出彩的讓秦宛如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心里越發(fā)叫苦起來,這意思強勢的很,就是說自己明天如果找不到理由出門,他就強勢的闖進府來。
他這樣的身份,如果真的闖進自家府里,邀自己同行的話,這可真是要出大事了。
干巴巴的笑了兩下,秦宛如沒察覺自己的笑容其實看起來可憐巴巴的:“王爺有事,自當從命,又豈敢違約,明天我會找個理由出門的!”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記得把花帶上!”楚琉宸道,說完手中的簾子利落的落下,之后宸王府的馬車微動,緩緩向前行去,這路面便算是讓了出來。
看到楚琉宸的馬車離開,秦宛如才松了一口氣,讓玉潔吩咐馬車夫小心的把馬車駛出這個死角,緩步往前行去。
楚琉宸的馬車在前,繞了個彎便轉(zhuǎn)了方向往更大的一條官道行去,這是往宮里去的官道,原本楚琉宸就是要往宮中去的。
當然許多人不明白這位宸王如果去見皇太后,直接從側(cè)門進到皇宮又是,又何需走那么遠的圈子,繞到正門再進皇宮。
當然這個疑問誰也沒敢明著去問這位宸王,反正這位宸王很得太后娘娘和皇上的寵,他愛怎么做,都隨他心,所以看到他繞這么大一個圈進的宮門,大家也都習以為常,就當這位王爺?shù)氖群镁褪侨绱耍?br />
病成這個樣子,朝不保夕了,你還能要求他做的事情都合情合理嗎!既便是有一些異于常人的行為,大家也都是認同的,這是大家對這位廢太子身體的認同,而不是對他身份的認同。
誰還會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
路上有人認識宸王府的馬車的,俱往兩邊退去。
知道這位宸王就是一個病殃子,是碰不得的,這位的身體就跟紙糊的似的,誰要是沖撞了這位,若是有事任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馬車在宮門處并沒有停下,依舊往里行,兩邊的宮人自然的讓開道,路上遇到的宮人。臣子無一不恭敬的行禮。
以這位宸王的身子,可經(jīng)不起從宮門處到內(nèi)宮那段長長的距離。
馬車里楚琉宸閉目養(yǎng)神,很是安生,只是整個人沒有一絲血色,如果不是他的胸膛微微起伏,還真的以為這位就是一尊玉做的雕塑,俊美無雙,但又沒有一絲生氣。
“站住,什么人,見了我們王爺居然敢不行禮!”小宣子的聲音尖銳的響起,馬車里的楚琉宸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兩下,卻連眼睛也沒睜開,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下官見過王爺!”有一個聲音從車外傳來,應(yīng)當是方才看到楚琉宸的馬車經(jīng)過沒有行禮的,“方才下官正在想皇上說的事,稍稍走了走神,沒來得及向宸王殿下行禮!”
“興國公可真是朝廷棟梁,一邊走路還一邊在想國家大事,朝廷上有興國公這般的大人,可真是福氣。”小宣子陰陽怪氣的聲音,一聽就知道充滿了挑釁。
這話其他的太監(jiān)還真不敢說,必竟興國公可是朝中重臣,也不是一個小太監(jiān)可以指責的,但偏偏這是宸王府的太監(jiān),而且還是楚琉宸的貼身太監(jiān),這種事只要貼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