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小心點,保護好自己
“臨時工自然是要聽從正式工的安排。既然你決定要來,我一個小小的臨時工,又怎能有資格插手干涉呢?更何況,我連天堂之境具體是什么都不知道?,F(xiàn)在事情變成這個樣子,完全得益于你的英明神武,指揮有方?!?br />
“……”勞博沉默了稍許,罵出聲來,“狗屎!你這個婊子養(yǎng)的混蛋!”
“別這么激動,對了,錢呢?你從那個女人那里弄來多少錢?我的那份呢?”
“你還有臉問?”一提這個,勞博更生氣,“我踏馬在里面最少看見了三個‘熟人’,要不是你胡亂開槍,引起現(xiàn)場的混亂,我至于一枚銅珍珠也撈不著?”
“額……好吧,暫時跳過這個話題。不過,這里是你帶我來的,一會兒匯報工作的時候你跑不了!所以,這場爆炸和我無關(guān),懂?”
勞博思考了一下:“走,先找個地方商量一下一會兒怎么向克勞斯匯報?!?br />
陽光灑在大地上,兩人并肩而行,身影漸行漸遠。
“安特,我記得咱們是跟蹤永恒會的成員去到天堂之境的,對吧?”
“沒錯,當(dāng)時咱們潛入天堂之境,就是為了盯緊永恒會的那些家伙。”安特回應(yīng)著,“可沒想到,咱們的身份被他們察覺了,他們竟然毫不留情地開槍射殺咱們?!?br />
“對,當(dāng)時情況危急,我留下來保護那些無辜的群眾,你動作敏捷,迅速的追了上去?!?br />
“是的,我追到了下水道,和他們展開生死鏖戰(zhàn),可沒想到那些家伙眼見逃脫無望,竟然狗急跳墻的引爆了沼氣。當(dāng)時情況危急,我都差點被活埋,武器在逃跑的路上丟失,被埋在了廢墟之下。”
“沒錯!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只能說,咱們哥倆今天倒霉透了……”
不遠處,鐵哨聲響起,伴隨著急促的馬蹄聲和腳步聲,警察姍姍來遲……
等安特穿著新衣服、拿著新武器離開大教堂的時候,天邊已經(jīng)被絢麗的晚霞染紅。他也沒在街上多做停留,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畢竟,現(xiàn)在快要到晚飯時間了,史密斯太太最不喜歡看到準備好的食物被人浪費。她總是說,食物是大自然的恩賜,每一口都來之不易,必須珍惜。
當(dāng)然,你可以選擇不聽,但后果往往就是她會用“真理”好好跟你談?wù)劇?br />
用查爾斯的話來說,這個老太太小時候經(jīng)歷過饑荒,曾親眼目睹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饑餓的折磨下倒下,所以,她對食物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或者說是病態(tài)的敬畏之情。
剛踏入家門的瞬間,安特的腳步猛地一頓,差點奪門而逃!
兩雙蒼老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他,宛如一場莊嚴肅穆的審判,讓他瞬間緊張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安特有些慌:“那個,有什么事嗎?”
史密斯太太兇狠的看著他:“聽說你今天在貧民區(qū)炸了半條街?”
“不是我炸的,是永恒會?!?br />
查爾斯的聲音很冷淡:“先吃飯吧。”
屋內(nèi)彌漫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微妙氣氛,三人各自埋頭,機械地咀嚼著盤中的食物,整個房間內(nèi)只有餐具與瓷盤輕輕碰撞的聲響。
直到史密斯太太用叉子挑起半截紅腸,她眼神在安特身上掃過:“沒造成人員傷亡吧?”
安特悶頭吃著飯,嘴里含著食物,含糊不清的應(yīng)道:“沒有,那里很偏僻,平時根本沒人去?!?br />
昏黃的燈光灑在史密斯太太的臉上,她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你呢?你就位于爆炸區(qū)域,沒受傷?”
“下次小心點,”查爾斯突然開口,“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和查爾斯都有親人和朋友死在惡魔的手里,”史密斯太太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嚴肅,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這種痛苦我們都不想再次經(jīng)歷。所以,安特,我們不希望有一天,會收到你的死訊?!?br />
“啊?”
安特驚訝的抬起頭,他怎么也沒想到,僅僅在這短短幾天的相處中,自己竟已在史密斯太太和查爾斯心中占據(jù)了如此重要的位置,讓他們?yōu)樽约籂磕c掛肚,擔(dān)憂不已。
“啊什么???你死了我的店里會少很多生意?!?br />
史密斯太太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安特眼中藏著幾分感動,嘴里說著爛話:“放心吧,還有那么多漂亮小姑娘等著我呢,我怎么可能舍得讓自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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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煤氣燈光在夜風(fēng)中搖曳,勉強驅(qū)散著四周的黑暗,卻也難以照亮整條街道。街上行人稀少,兩旁的店鋪大多已經(jīng)打烊,只留下幾扇櫥窗在夜色中靜靜地佇立,里面擺放的商品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落寞。
偶爾有馬車駛過,車輪在石板路上發(fā)出“咯噔咯噔”的聲響,卻又很快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只留下一串漸行漸遠的馬蹄聲。
伊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的面容慘白得近乎病態(tài),扭曲的表情中透出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與猙獰。
“該死!該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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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股難以名狀的沖動驅(qū)使下,他怒氣沖沖地朝著身旁的路燈踹去。鐵質(zhì)的燈柱在猛烈的撞擊下,發(fā)出一陣陣刺耳的鐵鳴聲。
這番宣泄似乎暫時緩解了他內(nèi)心的狂躁,他漸漸平靜下來,粗重的喘息聲在夜色中回蕩。
低下頭,目光無意間落在腳下的淺淺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