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再見白絕
宇智波族地的石板路被晨光曬得溫熱,塵的腳步聲在安靜的巷子里格外清晰。他一邊走,一邊在腦海中梳理著紛亂的思緒:“忍宗已然開始落子,所謂的命運齒輪終究還是轉(zhuǎn)動了…… 可那六道仙人的磅礴靈魂,究竟是怎么修煉出來的?”
他下意識地散發(fā)出神識,如同一張無形的網(wǎng),緩緩籠罩住周圍的街道、房屋、甚至地底的脈絡(luò)。這是《玄元造化訣》特有的感知方式,比寫輪眼的洞察更細微,能捕捉到能量流動的軌跡,甚至觸碰靈魂的邊緣。“靈魂的本質(zhì)…… 是查克拉的特殊形態(tài)?還是超越物質(zhì)的存在?” 他指尖輕叩腰間的唐刀,金屬的涼意讓思路更清晰幾分。
就在這時,神識的邊緣突然掃過一抹異樣 —— 地下三尺處,一道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閃過,速度快得幾乎不留痕跡,只留下一縷極淡的、帶著陰寒氣息的查克拉。
塵猛地停下腳步,眉頭微蹙,面露沉吟。那身影的輪廓、速度,還有那股若有若無的怨氣…… 像極了曉組織的白絕?!艾F(xiàn)在斑已死,是帶土的命令么?” 他在心里推測,“還是說,黑絕已經(jīng)走到臺前,開始為復活輝夜做準備了?”
他的神識再次下沉,仔細探查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卻只捕捉到一絲殘留的空間波動,顯然對方用了特殊的遁術(shù)隱匿行蹤?!按笸材疽皇剑蛘哒f慈弦,至今還蹤跡不顯……” 塵的目光掃過族地深處那片茂密的森林,那里是宇智波的禁地,也是感知最模糊的地方,“忍界的水,果然比想象中更深?!?br />
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在他腳下投下斑駁的光影。塵緩緩收回神識,握緊了唐刀的刀柄。白絕的出現(xiàn),像一個信號,提醒著他那些潛藏在暗處的存在,早已開始了行動。而他,夾在宇智波的命運、木葉的猜忌、還有忍界深處的陰謀之間,必須步步為營。
巷口的風卷起幾片落葉,打著旋兒掠過他的褲腳。塵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波瀾,繼續(xù)往前走。只是這一次,他的步伐里多了幾分警惕,眼神也變得更加深邃 —— 既然水已深,那便只能潛下去,親手布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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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族地的巷道漸漸安靜下來,只有風吹過宇智波族徽燈籠的簌簌聲。塵放緩腳步,將注意力重新拉回靈魂本質(zhì)的思索上,指尖無意識地在虛空勾勒著復雜的符文。
前世那些被忽略的道家典籍片段,此刻在腦海中漸漸清晰。“前世好像道家說過,靈魂是精神本體,神識是其功能體現(xiàn)…… 對,就是這句話?!?他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明悟。這么說來,忍界所謂的 “查克拉精神能量”,或許只是靈魂力量的粗淺表現(xiàn),而六道仙人那等境界,早已觸及了靈魂的本源。
他停下腳步,靠在一面爬滿常春藤的圍墻上,開始仔細回想《玄元造化訣》的功法細則。書頁上關(guān)于 “靈魂與修為” 的記載緩緩浮現(xiàn):“金丹期,靈力凝實,滋養(yǎng)神魂;元嬰期,神魂化嬰,離體不滅…… 元嬰之前,靈魂依附肉身,脆弱不堪,妄自窺探只會傷及根本。”
“看來得等到元嬰期,才能真正研究靈魂的奧秘了?!?塵輕輕呼出一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目前丹田內(nèi)的金丹不過 4 厘米,靈液也才 11 滴,距離凝結(jié)元嬰還有漫長的路要走?!艾F(xiàn)在能做的,只有隨著修為增長慢慢打磨靈魂,急不來。”
陽光透過常春藤的縫隙,在他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塵望著遠處火影巖的方向,那里云霧繚繞,像極了忍界這些盤根錯節(jié)的秘密。他站直身體,拍了拍衣擺上的塵土 —— 與其糾結(jié)于尚未觸及的境界,不如先走好眼前的路。
腰間的赤刀輕輕晃動,仿佛在回應(yīng)他的心思。塵最后看了一眼那片藏著白絕蹤跡的密林,轉(zhuǎn)身朝著自家小院走去。步伐不快,卻異常堅定 —— 無論是靈魂的奧秘,還是忍界的暗流,終究要一步一步去揭開。而眼下最要緊的,是盡快提升修為,在那場注定到來的風暴里,站穩(wěn)腳跟。
——
火影辦公室的百葉窗半掩著,將正午的陽光切割成一道道細長的光柱,空氣中漂浮的微塵在光柱里緩緩游動。波風水門因玖辛奈臨盆在即,已很少踏足這里,此刻辦公室內(nèi)只剩下三位顧問,氣氛比往日更顯凝重。
猿飛日斬將煙斗在煙灰缸里磕了磕,沉聲道:“暗部剛傳來消息,富岳的夫人美琴生了,是個男孩,叫佐助?!?他頓了頓,目光落在桌上那份忍校的最新報告上,“還有,宇智波鼬的天賦在忍校里已經(jīng)顯露出來了,年紀最小,卻次次考核第一,連忍校老師都贊不絕口?!?br />
轉(zhuǎn)寢小春推了推眼鏡,指尖劃過報告上 “鼬” 的名字:“更值得注意的是,他和止水走得很近。止水在暗部的表現(xiàn)一向‘識大體’,或許可以通過他……”
“早點接觸為好?!?日斬接過話頭,蒼老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宇智波的天才不能放任自流。鼬這孩子心思縝密,比同齡人沉穩(wěn)得多,若是能引導他認同村子的理念,對平衡宇智波一族的態(tài)度會很有幫助?!?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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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別再出現(xiàn)像宇智波塵這樣的變數(shù)?!?小春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那個孩子太危險了,年紀輕輕就覺醒萬花筒,常年游離在村子掌控之外,連暗部都查不清他這幾年的行蹤?!?一想到 “赤刀修羅” 在忍界的傳聞,她就覺得脊背發(fā)涼。
水戶門炎重重頷首,語氣嚴肅:“對,宇智波的天才值得關(guān)注,但更要掌控。鼬現(xiàn)在還小,價值觀尚未定型,正是引導的好時機。” 他拿起筆,在報告上圈出鼬的名字,又在旁邊批注:“安排止水多帶其參與村子任務(wù)?!?br />
陽光漸漸西斜,將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在墻上歷代火影的肖像上。辦公室里的煙草味與墨水味交織,彌漫著一種不動聲色的算計。他們談?wù)撝钪遣ǖ奶觳派倌辏Z氣里有欣賞,有警惕,更多的卻是對 “掌控” 的執(zhí)著 —— 就像多年前對待宇智波鏡,對待止水,如今輪到了年幼的鼬。
沒有人注意到,窗外的風突然卷起一片落葉,貼在玻璃上,像一只窺視的眼睛。而在村里的忍校,一個黑發(fā)黑眸的男孩正坐在教室前排,認真聽著老師講解基礎(chǔ)結(jié)印,渾然不知自己已成為火影辦公室里的 “重點關(guān)注對象”。
辦公室內(nèi),日斬重新點燃煙斗,青煙裊裊中,他低聲道:“讓止水多留意鼬,必要時…… 可以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