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血跡對拼
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之上,宇智波眾人與竹取一族的廝殺已進入白熱化。富岳站在陣列前方,雙手迅速結(jié)印,查克拉在胸腔內(nèi)劇烈翻涌,隨即張口噴出一道直徑數(shù)十米的巨大火球。赤紅的火浪裹挾著灼熱的氣浪,如奔騰的巨獸般咆哮著沖向竹取隼人,所過之處,空氣扭曲,草木焦枯。
竹取隼人瞳孔驟縮,面對這毀天滅地般的攻勢,他反應(yīng)極快,雙手猛地按向地面,厲聲喝道:“早蕨之舞!” 剎那間,富岳腳下的土地轟然炸裂,無數(shù)象牙色的骨刺破土而出,如密林般瘋狂生長,形成一道堅固的骨墻。與此同時,竹取隼人施展瞬身術(shù),身影化作一道殘影,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火球的正面沖擊。
富岳見狀,不得不向后急退數(shù)步,避開破土而出的骨刺?;鹎蚺c骨墻在半空轟然相撞,火焰與骨刺交織在一起,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方圓數(shù)十米內(nèi)火光沖天,骨刺林立,形成一片恐怖的煉獄景象。富岳望著眼前的僵局,心中暗自思忖:“看來不暴露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很難擊敗竹取隼人啊…… 只能靠你了,塵?!?br />
戰(zhàn)場另一側(cè),宇智波塵手持唐刀,身姿矯健如鷹。他揮舞長刀,動作行云流水,隨手便斬出數(shù)道幾十米長的火刃與雷刃。赤色的火刃裹挾著熊熊烈焰,靛色的雷刃纏繞著噼啪作響的電流,數(shù)道刃光劃破長空,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直逼五名竹取上忍。
面對如此凌厲的攻勢,五名竹取上忍臉色大變,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聯(lián)手施展出早蕨之舞。只見他們身前的地面瞬間隆起,無數(shù)骨刺瘋狂生長,形成一片密不透風(fēng)的骨刺林,勉強擋住了塵斬出的火刃與雷刃。竹取隼人瞥了一眼那邊的戰(zhàn)局,心中暗道:“赤刀果然是個巨大的變數(shù),必須盡快解決他!”
宇智波藥味眼中三枚勾玉飛速旋轉(zhuǎn),釋放出強大的瞳力威壓。他死死瞪向?qū)γ娴闹袢∩先?,那目光如利刃般銳利,直刺人心。被他注視的竹取上忍頓時感到一陣心悸,竟不敢與他對視,只能倉促間施展骨刺進行防御,抵擋藥味砍來的忍刀。
開陽則被安排到鼬的身旁,肩負起保護少族長的重任。他一邊用三勾玉寫輪眼對對面的上忍施展幻術(shù),一邊手持苦無,精準地格擋著襲來的骨刺,同時還不忘分心留意鼬的安全。
年僅五歲的鼬此刻正與一名竹取下忍對峙。他雙手緊握那把等身高的忍刀,奮力擋住對方砍來的骨刀,隨后猛地向后閃退,拉開距離。短短三秒內(nèi),他已完成結(jié)印,張口噴出一道數(shù)米大的火球,直逼那名下忍。那名下忍見狀,急忙在體表催生出骨頭鎧甲,擋住了火球的攻擊。火球撞在骨鎧上,爆發(fā)出一聲悶響,激起漫天煙塵。鼬站在煙塵之外,眼神堅定,小小的身軀里仿佛蘊藏著無盡的力量。
整個戰(zhàn)場之上,火光沖天,骨刺林立,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爆炸聲不絕于耳。宇智波眾人與竹取一族的忍者們在這片焦土上浴血奮戰(zhàn),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生與死的考驗,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與硝煙味,一場決定著戰(zhàn)局走向的慘烈廝殺正在上演。
——
戰(zhàn)場硝煙如墨,宇智波塵單足碾過焦土,唐刀在掌心翻轉(zhuǎn)出冷冽弧光。他環(huán)視四周 —— 富岳與竹取隼人的火骨對峙仍在焦灼,藥味的忍刀正劈開霧忍骨鎧,六歲的鼬則在開陽掩護下第二次凝聚豪火球。當(dāng)目光掃過被五名上忍糾纏的角落時,少年忽然勾起唇角,指腹在鮫魚皮刀鞘上擦出火星。
"劃水夠久了。"
唐刀出鞘的聲響被戰(zhàn)場轟鳴吞沒,卻讓五名竹取上忍同時脊背發(fā)涼。宇智波塵揮刀的動作慢得詭異,刀刃卻在空氣中撕裂出刺耳爆鳴 —— 全身八層查克拉壓縮的火刃驟然成型,長達八百米的赤色光帶如火山噴發(fā)般橫空出世,將沿途三棵合抱粗的古樹攔腰斬成焦炭。刀風(fēng)過境處,地面犁出深達兩米的焦黑溝壑,蒸騰的熱浪讓百米外的霧忍新兵瞬間脫水。
"早蕨之舞?超新星!" 流水上忍嘶吼著將全身查克拉注入骨鎧,五人周身的骨刺如荊棘般暴漲,在體表凝成十米高的骨堡。然而火刃斬接觸骨壁的剎那,整片骨壁便如琉璃般寸寸龜裂 —— 高溫查克拉滲透進每道縫隙,將象牙色的骨骼燒得通紅透亮。
"噗 ——"
火刃擦著五人骨甲飛過,帶起的沖擊波將他們掀飛至三十米外。落地時的悶響伴隨著骨骼碎裂聲,流水上忍咳出的鮮血在焦土上砸出猩紅斑點,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內(nèi)臟已被刀氣震得移位。還未撐起身體,眼前便閃過宇智波塵的身影,少年手中唐刀正冒著血光,刀刃上的火焰紋路在陽光下猙獰如活物。
"嗤 ——"
骨鎧在刀鋒下如紙般裂開,流水上忍只覺脖頸一涼,溫?zé)岬难罕銍娪慷?。他瞳孔渙散的最后一刻,看見宇智波塵收回唐刀,刀身劃過空氣發(fā)出清越鳴響,濺在黑發(fā)上的血珠被高溫瞬間蒸干。戰(zhàn)場西側(cè)突然陷入死寂,幸存的四名竹取上忍望著同伴噴血的尸體,握著骨矛的手劇烈顫抖 —— 那道八百米長的火刃,早已超越了他們對 "中忍" 的認知。
富岳恰好在此刻撕裂竹取隼人的骨盾,三勾玉寫輪眼的三顆勾玉在硝煙中若隱若現(xiàn)。當(dāng)他看見塵收刀而立的身影,以及那道橫貫戰(zhàn)場的焦黑刀痕時,喉間溢出的不再是擔(dān)憂,而是壓抑不住的贊嘆:"這才是... 真正的赤刀。" 竹取隼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少年墨色族服上的猩紅族徽被鮮血浸染,在晨光中宛如燃燒的地獄業(y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