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掃地僧
這些傘兵不像之前訓(xùn)練特種兵那般累,他們是有休息時間的。
訓(xùn)練營也有供他們鬧騰的運動場地,一些打籃球的,打乒乓的,甚至打羽毛球的都在運動場玩兒。
余知命要去靶場就會經(jīng)過運動場。
最開始所有人都會有意無意的看余知命一眼,他們是見過余知命射擊的,槍槍命中靶心,就連移動靶也不會影響他分毫。
他們因此越發(fā)對余知命感到好奇,但這位不理人,有人大著膽子夸獎他時,他最多也只是點點頭,依舊沒開過口。
倒是食堂的炊事員對他可殷勤了,每次來都會為他單獨炒一份菜。
他也從來不拒絕,端給他的飯菜他也全部吃的干干凈凈。
有學(xué)員忍不住就去與炊事員們套近乎,在費了整整兩大包煙后,終于打聽出來為什么他們會對一個殘疾這么特殊。
一群學(xué)員湊一起八卦道:“人家當初拒絕了一個二等功?!?br />
“嚯!”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二等功??!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盯著,卻到達退役都拿不到一個。
沒想到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訓(xùn)練營里藏了這樣一個大神。
自此所有人對這位大神從那個誰,改為掃地僧。
余知命去靶場時,有在打籃球的學(xué)員喊道:“掃地僧你又要去靶場嗎?”
最開始余知命并不知道掃地僧這個名字是喊的自己,聽到學(xué)員喊時,他并沒反應(yīng),甚至還覺得誰家好人取這么難聽的名字?
直到每天都有人對著他這么喊,他也就回過味兒來了,原來這么難聽的名字是喊的自己。
余知命開始自我反省,怎么老得一些難聽的代號?
自己是不是不配擁有好聽的代號?
很顯然這些學(xué)員才不會管余知命愿不愿意,反正他們就那么喊了,怎么著吧!
余知命對此只能無可奈何。
再一次聽到掃地僧這個名字,余知命還是覺得難聽。
但會禮貌的看向說話的學(xué)員,對他點頭。
“唉!你等等我推你去?!边@些學(xué)員不知道為什么總是熱衷于去推余知命。
就在眼前的二等功?。∷麄兊貌洳?,接下這份好運。
余知命不知道這些學(xué)員腦袋瓜里裝的究竟是什么稻草,但能快點到達靶場,余知命自己也挺樂意的,便也沒拒絕。
那人見余知命同意了,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二等功啊,嘿嘿!蹭蹭。
人在得不到時,就喜歡靠點玄學(xué),而余知命就是那個玄學(xué)。
對此他們的教官見怪不怪了,他也挺佩服余知命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擋二等功誘惑的。
但看自家?guī)У纳饭P崽子,也是挺頭疼,都蹭人跟前了,不知道學(xué)個一招半式的?一個個傻不拉幾的,就知道獻殷勤,獻完就跑了,沒見人家槍法那么好嗎?去請教一下呀!
然而教官的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學(xué)員們是一個沒接收到。
他們把余知命送到目的地就跑了。
期待老天看他們那么好心的份上,下一個二等功突然從天而降砸自己頭上。
對此他們的教官那是唉聲嘆氣啊,自己都帶的什么玩意兒?
余知命那是沒受到半點影響。
如今疫情還在肆虐,只是人們沒有之前那么恐慌了,但大部分人還是在居家隔離,不少人因此在家自娛自樂,隔著玻璃,與隔壁同樓層的鄰居同舞。
還有在家穿著睡衣蛄蛹成蛆的。
大家都在用這種方式,打發(fā)消磨這停滯的時間。
華國的經(jīng)濟因此還倒退了一些。
但國家卻是優(yōu)先保證人民的健康,其次才是經(jīng)濟發(fā)展。
華國就是這點好,乖寶寶多,大家都信任著國家能夠保護他們。
不像國外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那些政府甚至都已經(jīng)癱瘓,還需要黑幫出來穩(wěn)定秩序,也是一種悲哀。
甚至M國的總統(tǒng)都想著吞消毒液去殺滅病毒,主打一個誰也別想活,都同歸于盡吧!
因此鬧了不少的國際笑話出來。
不過這些都影響不了余知命。
六月份時,汪震雄從國防部副部長的位置退休下來。
接替他的人姓楊,余知命不認識,有些可惜,汪震雄這個大靠山?jīng)]了。
不過汪震雄卻沒什么反應(yīng),本來年齡到了,他很多事也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了。
是該到了養(yǎng)花逗孫的年紀了。
叫余知命有事就去找劉勉,這小子基本都能給他搞定,而他要好好享受退休后那頤養(yǎng)天年的生活。
余知命見老爺子還挺樂呵,便沒再說什么了,他高興就好。
到了七月份,余知命明顯感覺到他的下半身開始慢慢恢復(fù)知覺。
穆肅開的藥他每天都在吃,只是很多中藥,每次喝都是一種酷刑。
可余知命為了能早點回公司,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