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墨梟你是瘋了嗎
忙活了快一天的柳雪,終于從房間里出來,她滿眼疲憊,神情冷漠。
宋玉涵搶在沈景昭前面拿出手絹,給柳雪擦汗,柳雪累的眼睛都快睜不開。
也沒看清來人是誰?直接倒在她懷里睡著了。
宋玉涵強忍著上揚的嘴角,雙手去輕輕觸碰柳雪,嘴里小聲道:“柳姑娘,我是宋玉涵。”
沈景昭直接把柳雪拉到自己懷里:“姐姐,說那么小聲音,誰能聽到?!?br />
“冬曲,你去準(zhǔn)備清水洗漱,夏詞你休息一會?!?br />
吩咐完了之后,扶著柳雪就回了她房間,宋玉涵不放心緊緊著:“你動作輕點,別累著她?!?br />
“好了,你可以走了?!鄙蚓罢阎苯酉铝酥鹂土?。
現(xiàn)在宮里都在禁足,她這樣需不需要找個太醫(yī),要不然就讓我待在這里照顧她。
宋玉涵對柳雪的過分關(guān)注,引起了沈景昭的懷疑。
“你留下也可以,那把玉佩給我。”
沈景昭覺得王巖都能混進(jìn)來,其他人可能根本沒被換,至少也留下一兩個,那塊玉佩沒準(zhǔn)真有用。
“剛才不要,現(xiàn)在要,不給?!彼斡窈胍@塊玉佩換取什么有用的東西,可不能這么給她。
既然不給,沈景昭也沒跟她客氣,拉著她就往門外走,看到床上還在熟睡的柳雪,她直接狠下心把玉佩交了出去。
夜晚的時候,趁著眾人都在熟睡,院子里響起一陣清脆的鈴聲,小栗子聞聲而起,走到一處偏僻的角落。
一只烏鴉帶著鈴鐺,從樹上而來,烏鴉學(xué)著人開口:“柳雪在不在?”
小栗子神情恍惚,認(rèn)真回著:“在?!?br />
一句話說完,烏鴉飛走了,屋子外面的鸚鵡開始學(xué)習(xí)烏鴉說話:“柳雪在不在?!?br />
大清早的沈景昭還沒清醒,鸚鵡就在院子嚷嚷:“柳雪在不在。”
宋玉涵怕鸚鵡吵醒柳雪,直接放在沈景昭屋子里,這下沈景昭徹底睡不著。
一看是那只鸚鵡:“你干嘛?柳雪在睡覺呢。”
可鸚鵡還是喋喋不休,沈景昭回答的有些不耐煩,也清醒起來:“誰教你說的?”
鸚鵡不說別的,過了一會也不重復(fù)這句話,似乎是累了。
難道是這只鸚鵡給墨梟傳的消息,也不是沒可能畢竟,這只鸚鵡確實能經(jīng)??匆娏?,可它怎么知道誰是柳雪?
沈景昭正想著夏詞進(jìn)來了,打著哈欠:“娘娘昨晚聽見烏鴉叫,害怕有壞事發(fā)生,奴才一直不敢睡,今天起晚了,還請恕罪?”
烏鴉,難道是昨晚自己睡得太死?洗漱的時候,柳雪急急忙忙跑進(jìn)來:“娘娘,我覺得皇宮之中,可能不止一?!?br />
“柳雪在不在?”那只鸚鵡突然又開始說話,柳雪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鸚鵡不對,那出一包藥粉,配著水給鸚鵡灌下去,隨后抓著它的腳,讓它倒著,甩了兩下。
那只鸚鵡就吐出一只蟲子,那蟲子還粘著血,鸚鵡吐出蟲子,也沒了聲響。
宋玉涵進(jìn)來,看見之后,后退幾步:“這鳥吃得什么蟲子,還有血?”
沈景昭隨口搪塞幾句,讓宋玉涵先離開。
可柳雪還是不明白,墨梟花這么多蠱蟲,就是為了監(jiān)視自己?
看來今晚得引蛇出洞,只是現(xiàn)在皇宮之中危機四伏,顧清時又禁足沈景昭,聯(lián)系墨梟成了一個問題。
沈景昭展開筆墨寫了一封書信,寫信用了前世最喜歡的一句詩:“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br />
信中畫上顧清時最喜歡的蘭花,心里十分鄙夷:“果然,越不像什么越喜歡什么?!?br />
還在小廚房貼心做了糕點,喚醒以前的記憶。
門口的侍衛(wèi)本來就是顧清時派來監(jiān)視沈景昭,得到消息,自然就去匯報了。
也不知道這次墨梟會不會跟著來,沈景昭一邊梳起以前的發(fā)髻,一邊問柳雪:“這樣,會不會太刻意?”
柳雪看著梳妝盒里的胭脂:“娘娘,需不需要,我給你化個妝?!?br />
雖然沒說清楚,但倆人心知肚明,沈景昭笑著搖頭:“若是只像三分,可能是巧合,其他的就太刻意。”
果然夜晚的時候,顧清時來了,墨梟這次假扮成一個太監(jiān)跟在大太監(jiān)身后。
看見柳雪也是眼前一亮,感覺她怎么總是那么漂亮,沈景昭被顧清時拉著手進(jìn)去寢殿。
明面上是禁足,實際上眾人都知道這是二人的一個小情趣,柳雪走到門口,四處看了看。
墨梟就跟著她:“這位姑娘,你在找什么?”
聽到墨梟的聲音,柳雪很自覺的沒有說話,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沒過一會,墨梟也來了。
“怎么這次這么希望我來,考慮好了,我比那塊木頭更動人?”
柳雪坐在凳子上,想了一會:“你身上那股味道怎么沒了?”
墨梟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那不是你嫌棄嗎?”
說完一飲而盡,看著杯子道:“這個杯子你用過吧,還有一股藥香?!?br />
“小栗子還有鸚鵡的蠱毒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