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難道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能自己選
識海里面的景昭公主不管怎么呼喚都沒了聲音,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最初,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一開始還有話本可以跟著走。
現(xiàn)在越來越玄幻了,靈氣的使用還不知道又有追兵,比最初的時候還亂,看著其他人要不就是身體中毒,要不就是等著自己決定。
識海里面的人,可能比自己傷得還重,打量一圈發(fā)現(xiàn)竟然無人可用,冬曲在這個時候還問:“殿下,要不我們先聯(lián)系上楊飛?!?br />
聽到這句話,沈景昭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低著頭嘆息,要是能聯(lián)系上她至于發(fā)愁嗎?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想說話。
院子里的人一個個都拿沈景昭當主心骨,可沈景昭都不是這個世界的,她一面發(fā)愁一邊閉眼,眼不見心為凈。
逃避了一會,還是睜開眼睛,走到墨梟身邊:“跟我說說現(xiàn)在得情況吧。”
“太籠統(tǒng)了,你問仔細點?!鄙蚓罢芽粗蚓罢训臉幼酉胍憾核?。
累,太累了,沈景昭都沒辦法過腦子去思考多余的事情:“不知道那算了?!?br />
她有氣無力的走來,路上看見放狠話沈惜夢被怨氣控制的都在說心里話:“沈景昭早晚有一天,我會替代你的位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
自己這個妹妹也是瘋了,往前走,看見那些塊石頭當玉璽的弟弟:“姐姐,沈景天你們都比不上我,我才是最終贏家。”
看著如此混亂的場景,沈景昭眼里的光都暗淡了,嘆了一口氣感覺真的好累:“自己這個位置在他們眼里很厲害嗎?”
沈景昭有些筋疲力盡,回到房間里無力的癱坐在地,她在想是不是睡著了就可以見到景昭公主了。
閉上眼睛,腦海里有很多亂七八糟的畫面,甚至有上學(xué)時候被排擠孤立,談戀愛的時候,明明自己很用心可總是到后期發(fā)現(xiàn)兩個人根本不是同一路。
或許是因為當時太孤單,她總想從感情上尋找依靠,可真當自己開始依賴對方的時候,對方表現(xiàn)出來的嫌棄不耐煩,又是那么的認真。
真當自己想要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的時候,對方又開始挽留,自己好像總是這樣,很容易以小見大,又很容易主動求和,總是不想失去這段關(guān)系,覺得真情可貴,可總是事與愿違,真當自己想明白了,下次又會重蹈覆轍。
越想越睡不著,睜開眼睛開始回想反思自己,景昭公主說得都是真的嗎?自己真的是她的一份子嗎?
“其實也不一定,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相似也很正常,畢竟基因序列再怎么擺弄,也架不住人多,那女媧有沒有可能是…?!彼季w一開始就有點收不住了,越想越不想面對最初的問題。
想這些事情太累了,沈景昭不知不覺快要睡著了,剛進入夢鄉(xiāng),想要尋找景昭公主就來到了一場宴會,正中央的是景昭公主或者是女帝。
一身明黃衣服,不怒自威,她坐著在場其他人都站著,卻一句話都不敢說,旁邊的顧清時跪著,嘴里呢喃:“臣妾知錯,還請陛下恕罪。”
在場和顧清時較好的官員,沒有一個敢求情,全都屏氣凝神等著景昭公主接下來的命令。
景昭公主眉頭舒展緩緩睜開眼睛:“既然沒事,那就開宴吧?!?br />
此話一出,眾人像找到了主心骨,開始熱熱鬧鬧歌舞升平,只有顧清時在一旁候著,無人在意。
正當沈景昭想要靠近景昭公主尋找真相的時候,砰,噼里啪啦。
一頓聲響把沈景昭給吵醒了。
地窖方向驟然傳來瓷器爆裂聲!幽蘭芷染血的指尖按在沈惜夢心口,金蠱血如蛛網(wǎng)裹住她鎖骨下凸起的靛藍骨棱,少女卻猛地睜眼嘶吼:“滾出去!”那聲音竟混著沈景玉的陰冷笑意。
“惜夢被怨儡附體了!”祝幽脖頸同生蠱紋灼如烙鐵,劇痛讓她瞬間明悟,“沈景玉在用同生蠱反向操控她!”
幾乎同時,墨梟撞開房門跌入。他右臂冰晶已蔓延至脖頸,掌心托著裂紋密布的羅盤殘片,靛藍骨釘正在盤中瘋狂跳動:“蕭逸,在催動骨釘?!泵空f一字便咳出冰碴,“陶偶,在吸你的魂?!?br />
沈景昭看見這一幕,絕望的閉上眼睛肯定是自己瘋了,蕭逸還有陶俑還有那個墨梟是在往外吐什么?
識海轟然塌陷!沈景昭看見景昭公主的金身爬滿蛛網(wǎng)裂痕,而裂縫中滲出沈景玉獰笑的臉。現(xiàn)實中的沈惜夢突然暴起,五指如鉤掏向幽蘭芷心口:“把蠱血給我!”
“錮!”沈景昭紫電鎖鏈纏住妹妹手腕,卻被反震得虎口崩裂,沈惜夢體內(nèi)竟涌動著窖藏怨力的本源氣息。電光石火間,墨梟將骨釘狠狠按進自己心口!
“以身為鞘,封!”
靛藍怨光炸裂的剎那,沈惜夢癱軟倒地,沈景玉在城外樹林發(fā)出慘嚎。而墨梟胸口釘著骨釘跪倒在地,冰晶迅速吞噬他半張臉。
檐外驚雷劈開雨幕,蕭逸玄甲身影立在殘墻斷壁間,手中陶偶脖頸正插著第二枚骨釘:“公主,三釘齊,月蝕夜,便是你魂飛魄散之時?!?br />
他身后陰影中,白婉瑩的侍女拂雪捧著一碗猩紅湯藥盈盈淺笑。
沈家人的血都如此有用,那身為皇族血脈的沈景昭和沈景玉豈不是大補,拂雪守在外面不想?yún)⑴c取血的過程。
之前就是因為看透沈家人的以血為癮的惡毒本性,如今卻要學(xué)著他們的法子來害人,拂雪始終過不去心里那道坎。
蕭逸想要搶奪骨釘被墨梟一個反手制住:“蕭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把骨釘還給我,我要提攜玉龍為君死?!笔捯菀呀?jīng)癲狂,沈景昭繼續(xù)開口:“還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這件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