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定風(fēng)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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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目光瞬間集中到他身上?;馃挿坏茏右娝麣舛炔环玻嫔煤?,有些遲疑。王掌柜卻像是抓到救命稻草,連忙道:“這位前輩神通廣大,或許真有辦法!”
上官乃大走到那傷者面前,手指搭在其脈搏上,混沌道胎之力微微探入,瞬間便感知到那股狂暴的地火煞氣。他取出一顆玄冰龍涎果,指甲蓋大小的一點果肉,用靈泉化開,滴入傷者口中。
果肉入口即化,一股精純無比的陰寒生機(jī)瞬間流遍傷者全身。那肆虐的地火煞氣遇到這股力量,如同冰雪遇陽,迅速消融化解。傷者體表的焦黑之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露出新肉,呼吸也變得平穩(wěn)有力起來。
不過片刻功夫,那漢子竟然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
“好了?!真的好了!”火煉坊弟子又驚又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掌柜更是目瞪口呆,看向上官乃大的目光充滿了敬畏。如此重的傷勢,竟然頃刻間治愈,這是何等手段?
那為首的火煉坊弟子連忙上前,深深一揖:“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火煉坊張炎,感激不盡!不知前輩高姓大名?我火煉坊必有重謝!”
上官乃大擺了擺手:“舉手之勞,不必掛齒。我姓上官?!彼D了頓,似不經(jīng)意道,“我正欲遠(yuǎn)行,需一件代步遁器,聽聞火煉坊煉器之術(shù)頗有獨到之處…”
張炎立刻道:“上官前輩對我火煉坊有恩,區(qū)區(qū)遁器何足掛齒!請前輩隨我回坊,我?guī)熥鸨赜H自為前輩煉制一件合心意的遁器!”
上官乃大點了點頭,這正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一件好的遁器,能節(jié)省不少趕路時間。
來到火煉坊,得知事情原委后,火煉坊主,一位金丹圓滿、面容紅潤的老者,對上官乃大十分感激,親自接待。
“上官前輩需要何種遁器?老夫雖修為有限,但煉制遁器還有些心得?!狈恢鳠崆榈?。
上官乃大沉吟道:“速度要快,消耗要小,若能兼具一些防御之能和隱匿效果更好?!?br />
坊主撫須思索片刻,眼睛一亮:“前輩來得正好!坊中前些日子恰好收集到一批‘空冥石’和‘風(fēng)息銅’,正可煉制一件‘御風(fēng)舟’,速度極快,且激發(fā)時無聲無息,自帶隱匿陣紋,還可抵擋金丹修士的全力一擊。只是…”
“但說無妨?!?br />
“只是其中還需一味‘定風(fēng)珠’作為核心,方能將速度與穩(wěn)定發(fā)揮到極致。此物我坊中沒有,但聽說城中‘多寶閣’近日拍賣會上似乎有一枚?!?br />
“無妨,定風(fēng)珠我去尋來?!鄙瞎倌舜螽?dāng)即決定前往多寶閣拍賣會。
拍賣會就在當(dāng)晚舉行。上官乃大憑借修為輕易獲得了一個包廂。
拍賣會上寶物紛呈,各種丹藥、法器、材料、功法層出不窮,競爭激烈。上官乃大對大多物品不感興趣,只等那定風(fēng)珠。
終于,拍賣師捧出一個玉盒,打開后,一枚龍眼大小、青蒙蒙、散發(fā)著柔和風(fēng)系靈力的珠子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下一件拍品,三百年份定風(fēng)珠一枚!起拍價八百上品靈石!”
頓時,下方大廳和包廂中響起不少出價聲。定風(fēng)珠用途廣泛,無論是煉制遁器、布置陣法、還是修煉某些風(fēng)系神通,都大有裨益。
價格很快攀升到了一千五百靈石。
上官乃大正準(zhǔn)備出價,忽然,對面一個包廂中傳出一個陰冷的聲音:“兩千靈石?!?br />
直接加了五百靈石,顯示志在必得。眾人竊竊私語,認(rèn)出那是黑山城副城主之子,一個有名的紈绔子弟。
上官乃大眉頭微皺,淡淡開口:“兩千一?!?br />
那陰冷聲音立刻跟進(jìn):“兩千五!”
“兩千六?!?“三千!”紈绔子弟似乎杠上了,語氣帶著挑釁。
上官乃大面色不變:“三千一?!?br />
場中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出這兩邊對上了。
那紈绔子弟似乎有些猶豫,三千上品靈石已經(jīng)不是小數(shù)目。他旁邊一個聲音低聲勸了幾句,那紈绔子弟冷哼一聲,不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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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上官乃大以三千一百上品靈石拍下了定風(fēng)珠。
交割靈石時,他能感覺到對面包廂投來一道陰冷不善的目光。但他并未在意,拿了定風(fēng)珠便離開拍賣場。
剛走出多寶閣不遠(yuǎn),進(jìn)入一條相對僻靜的街道,前后便被人堵住了。
前方是那紈绔子弟和兩名金丹后期的護(hù)衛(wèi),后面也出現(xiàn)了三名面目陰沉的修士,修為皆在金丹中期以上。
“小子,敢跟本少爺搶東西?識相的,把定風(fēng)珠交出來,再磕頭認(rèn)錯,本少爺可以考慮饒你一條狗命!”那紈绔子弟獰笑著,一副吃定他的樣子。
上官乃大嘆了口氣:“為何總有螻蟻自尋死路?!?br />
他根本懶得廢話,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砰砰砰…數(shù)聲悶響接連響起!
那紈绔子弟和五名護(hù)衛(wèi)根本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只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襲來,丹田劇痛,金丹瞬間被封印,全身法力被禁錮,如同死狗般癱軟在地!
上官乃大的身影重新出現(xiàn),仿佛從未動過。他看也沒看地上驚恐萬分的幾人,取了他們的儲物袋,淡淡道:“略施小懲,再敢來犯,死。”
說完,一步踏出,身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