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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安盯著他看了三秒,瞇著眼睛:“你用英文寫的?還寫的花體?”
“你怎么知道?”何深嘿嘿笑了兩聲,又湊上去親親他,拿臉貼在他臉上蹭,試圖萌混過關。
“哼,”謝長安冷笑一聲:“葉言說你給他的兵法可用心了,上面還有花紋?!?br />
何深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拉過他的手捏來捏去,嘻嘻哈哈地笑半天:“我就知道你懂我?!?br />
謝長安嘆口氣,他是真的無奈,抬手彈了一下何深的劉海:“得了吧,別賣乖了?!?br />
“嘿嘿,”何深伸了個懶腰,又夾了一筷子魚慢慢地吃,邊吃邊問:“那你準備怎么處理晏明?”
謝長安表情沒什么變化,只低著頭仔仔細細地挑魚刺,隨口回:“怎么處理?”
何深把筷子放下,盯著他,抬手戳他臉,哼唧:“你可別告訴我你要放過他!”
謝長安頭也不抬,好像整個人都在沉浸式挑魚刺似的,他笑了下,氣定神閑,慢吞吞地問:“急什么?算賬之前也先得弄清他欠我多少債,之后才好一一討回來?!?br />
何深攬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口:“真帥?。〔焕⑹俏铱瓷系哪腥?。”
謝長安笑著搖搖頭,看著不情不愿的,只是半天都放不下來的嘴角出賣了自己。
他倆吃完魚火鍋又回了民宿,后面幾天生怕又有什么事情,趁著王警官和邵隊住院,他倆終于真的去旅游了一次,何深也如愿以償?shù)睾椭x長安在外面露營一晚上。
這露營基地夏天人應該不少,但現(xiàn)在是冬天,周圍都是光禿禿的樹林,也沒幾個人愿意來遭這罪,所以公用的澡堂并不用排隊,甚至謝長安和何深跟其他露營者都隔了能塞下少說二十頂帳篷的距離。
“好神奇,我以為這種樹林里會有很多阿飄呢。”
何深躺在帳篷里,頭枕在謝長安的胳膊上,整個人都被他攬在懷里,別提多安心了。
“嗯,一般這種露營基地都不會的,人多的地方阿飄都不樂意去。”謝長安伸手摸摸他的腦袋:“不用怕的,就算有也沒關系,反正我在你邊上?!?br />
何深嘿嘿笑了兩聲,眼睛亮晶晶的:“我已經(jīng)適應能看到阿飄的生活啦,我是不是超厲害的?”
“嗯,你超厲害的。”謝長安又親親他。
“那你要不要給你超厲害的男朋友一點獎勵?”何深微微低頭,一口咬在謝長安喉結上,感到抱著自己的懷抱微微變得僵硬,謝長安的呼吸也稍微停滯了一瞬,又使壞地輕輕舔倆下,手也不老實地到處亂摸。
謝長安呼吸一下變得沉重,瞇著眼睛捉住他亂摸的手:“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
何深不說話,就那么勇濕漉漉的眼睛瞅著他,瞅一眼,親一口,瞅一眼,親一口。
謝長安受不了他這么看自己,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偏偏他還不老實,睫毛撲閃撲閃地在他掌心劃,他俯身到謝長安耳邊吹了一口氣,又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我想你了。”
這還能忍謝長安就不是個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了,他冷笑一聲,伸手向下,沿著衣擺往里滑,動作并不怪,帶來的顫栗卻無休無止,直到……
“?。?!”
剛剛還在挑釁的何深很快就偃旗息鼓了,發(fā)出委屈的哼唧聲,眼睛也紅了:“嗯……”
謝長安此人報復心極重,他也學著剛剛何深的樣子,伏在男朋友耳邊吹了口氣,貼著他的耳朵說:“噓,帳篷可不隔音?!?br />
“嗚……”何深要害被人捉住,往后躲身后又有東西,他簡直是進退兩難,帶著哭腔控訴:“你欺負我……”
謝長安笑了一聲,似乎是被取悅到了,他動作不停,聲音還是一樣的平穩(wěn):“現(xiàn)在還想嗎?”
何深伸手去拉他的手,卻使不上力氣沒什么辦法,一邊哭唧唧一邊抱怨:“不想了,你討厭……”
謝長安輕輕湊在他的耳邊,另一手在他的唇上摩挲兩下,輕笑一聲:“由不得你不想。”
“唔……”沒等他動作兩下何深就紅了眼眶,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更是激發(fā)了他的獸性,這家伙多少有些變態(tài)在身上,何深越哭,他就越是興奮,手下的動作漸漸沒了分寸,不顧自家小男友可憐巴巴的哼唧,自顧自地運動。
又或許,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讓他有些惱了,不然不會抓著自己的小男友再一臉溫柔的看他求饒。
何深起初還有些力氣,能稍微推他兩下,又或者在他背上留下幾道紅痕,再后來就像是被下了軟筋散,只能一邊哭一邊小聲求饒,希望惡狼能放自己一馬。
可惜劍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放一馬是放不過了,能少欺負他兩下都是萬幸。
好在露營地的條件還不錯,至少澡堂是有二十四小時熱水的,何深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跟個破布娃娃一樣被謝長安抱來抱去。
“再也不跟你做羞羞的事了?!焙紊钫静蛔?,掛在他身上,半夢半醒地抱怨:“你搞起來都不在意我的死活。”
“我要不在意你的死活你現(xiàn)在還能醒著?”謝長安幫他擦把臉,拇指從他有些紅腫的嘴唇上劃過去,把人家嚇得眼睛騰一下睜開:“不能來了啊,我站不住?!?br />
“不來了,再來你要暈過去了?!敝x長安笑了兩聲,快速把男朋友洗干凈,點好眼藥水再抱進窩里睡覺了。
何深本以為在這么硬的地面會睡不好,甚至沒太抱希望能睡著,沒想到意外的睡得很好,還做了一個夢,這次謹遵男朋友教誨,夢里也只有男朋友一個人。
他聽見自己歇斯底里的聲音,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