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鋤掉宣屏的絕佳機(jī)會!
p;但是在繁華安定的京城里這個陣仗,也屬實(shí)不算小了。
他們進(jìn)府的動靜,已然驚動了二房的人。
宣松在衙門當(dāng)值,二夫人唐氏帶著自己的幾個兒女匆匆趕來。
“母親。”他們繞開殺氣騰騰的宣睦主仆,直奔國公夫人,“難道是大嫂不好了?睦哥兒這是……”
老太太有多惡心姜氏,她心知肚明。
不全然是因?yàn)榍撇簧辖闲¢T小戶的出身,實(shí)在是早些年,仗著有宣楊撐腰,姜氏猖狂得過了頭,屢次挑釁,又公然舞到國公夫人的臉面上,即使宣楊死后,姜氏立刻老實(shí),這個梁子也結(jié)下了。
她懷疑,是姜氏那蠢貨又不知天高地厚,仗著有出息的兒子回京了,又一次舞到老太太跟前,被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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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夫人無暇搭理她,只冷眼瞧著宣睦。
“搜府!”宣睦當(dāng)即給賈肆下令:“先把廚房的一干人等扣下,逐一查問。這府里但凡住人的屋子,就給我一間一間挨著搜,我倒要看看這府里能藏污納垢到何種程度?!?br />
“母親!”二房的姑娘沒見過這等陣仗,瑟縮著往唐氏身邊躲了躲。
國公夫人未曾阻攔,因?yàn)閿r不住。
“是!”賈肆領(lǐng)命,當(dāng)即大手一揮,帶人分頭辦事。
宣睦又請兩位太醫(yī)給莊炎幾個診斷,張?jiān)号胁轵?yàn)過后,如實(shí)道:“是蒙汗藥,不過卻又不是普通的蒙汗藥?!?br />
“常見的蒙汗藥是以洋金花粉末為主藥調(diào)配,這個卻是提取的曼陀羅?!?br />
“曼陀羅的藥效更強(qiáng),使用微量就可見效,故而更不容易被察覺?!?br />
“但是此種植株,盛產(chǎn)于西域,輕易不好得來,所以咱們常見的蒙汗藥就多是以洋金花入藥的。”
這里一番查驗(yàn),費(fèi)了些功夫。
在此期間,賈肆已經(jīng)押解了幾個人,連帶搜出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
他將一包東西,眾目睽睽往地上一扔:“下人房里私藏違禁之物的不少,不過事都不大,都是些雜七雜八的。就是這些放印子錢的舊單據(jù),是從二夫人房里腳榻底下……”
“你們放肆!”唐氏尖叫一聲,沖過來就要劈手搶奪。
賈肆一個練家子,豈能叫她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婦人得手?
手臂搞搞一抬,唐氏便奈何不得。
唐氏氣急敗壞,怒瞪宣睦:“反了你了!我和你二叔是家里的主子,又是你的長輩,你敢忤逆不孝,去翻我的屋子?”
宣睦的目標(biāo)不是她,也懶得替宣家人整頓家風(fēng)。
“哦?二嬸的意思是,這放印子錢的事,二叔也有份參與?”
他只四兩撥千斤的反問一句,就叫唐氏瞬間啞火。
“你……不!不是!你莫要血口噴人……”唐氏驚慌失措,拼命琢磨開脫的借口,“我……是我手底下的人假借我的名義,我念在主仆一場的份上,只暗中收回了這些單據(jù),你少冤枉人?!?br />
他們二房的人有自知之明,就沒指望能從宣睦手里搶爵位。
所以,宣松的官位是不能丟的,一定不能叫他沾上污點(diǎn)。
“哦!”宣睦懶得管,直接將一疊單據(jù)扔回去,又問賈肆:“還有呢?”
賈肆又掏出單獨(dú)收著的兩個紙包一個瓷瓶呈上:“六姑娘房里搜出來的。”
宣屏雖然早意識到今日是有人要算計(jì)她和宣睦,卻萬沒想到,這罪魁禍?zhǔn)椎暮阱仯罱K也需要她來背。
方才這院子里鬧哄哄,她卻置身事外,一門心思記恨虞瑾呢。
驚聞此言,她愕然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宣睦遞了個眼色,賈肆將幾樣?xùn)|西再拿去給兩位太醫(yī)查驗(yàn)。
兩人查驗(yàn)后,依舊是張?jiān)号姓f話:“瓷瓶里的,是一種毒藥,劇毒之物里也摻入了曼陀羅,這樣在毒殺目標(biāo)時,可致使對方軀體喉嚨都一并麻痹,斷絕求救的機(jī)會。另外,這一包,是蒙汗藥?!?br />
他指了指莊炎幾人:“那幾位,就是被這藥放倒的?!?br />
“不是我!”宣屏驚恐萬狀,本能的后退兩步。
張?jiān)号杏仓^皮,又拿出最后一包藥:“這個,就是屋里那桌餐飯里頭下的東西了?!?br />
宣屏太清楚她對宣睦的心思,有多見不得人了。
之前被虞瑾點(diǎn)破心思,單獨(dú)暴露在宣睦面前,她都已經(jīng)無地自容,羞憤欲死了。
此時,眾目睽睽……
“不是我的,我根本沒見過這些東西!”她失控尖叫,后又倉惶看向宣睦,拼命解釋,“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她既害怕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暴露,卻更怕宣睦認(rèn)定,今日是她要對他欲行不軌!
她這反應(yīng)過激,知曉內(nèi)情的人自然了解是怎么回事,但是對其他人來說,也不算突兀。
畢竟——
這么大一樁罪名兜頭壓下,換個人也得氣急敗壞,和崩潰。
宣屏滿臉乞求,出乎意料,宣睦的情緒很穩(wěn),他只是反問:“既然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