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配合我!
眼了。
姜氏不是病了么,據(jù)說是被宣楊的冤魂嚇的。
回頭他找個機會,以給宣楊遷墳安魂做借口,勸姜氏帶著宣屏先行回鄉(xiāng)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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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買兇殺人么?他的“兇”都不用買!
叫人死在外面,死不見尸,一了百了。
宣睦的力氣,自然不是虞瑾能比。
他動真格時,虞瑾身子下意識往后墜,也輕松被他拉著走。
“這不對!你先別拽我!”虞瑾的認(rèn)知,正在粉碎重建的關(guān)鍵時刻,她求知欲極端旺盛,本能的拉扯,“我聽到的說法是,四年前你受封回京,國公爺爭取多年,本是要推宣二爺上位的,是國公夫人力保,你才得了這個世子之位?!?br />
所以,她一直以為,宣家的長子死了,國公夫人一開始就是想讓嫡長孫宣睦繼承爵位的。
是宣睦自己少年氣盛,看著家里為爵位之爭,烏煙瘴氣,這才孤身遠走投軍,證明自己去了。
而——
他音訊全無的七年間,宣松一直也沒成為世子,就是最佳佐證。
現(xiàn)在,宣睦說,國公夫人攔著不讓宣松成為世子,這爵位并不是給他留的?
長子死了,次子不能襲爵?嫡長孫他們也不要?
這爵位,是能在他們老死之后,帶進棺材里去嗎?
就離大譜好嗎?
宣睦又何嘗不知,自己祖母的行為舉止反常?
只是,哪怕是他父親在時,他對家里的爵位都沒生出過占有欲,所以,他懶得去管這些。
至于后來這世子之位真落他手里了——
他心知肚明,并非因為他是宣家的嫡長孫,而是因為宣家需要他來撐起整個家族的榮光,既然結(jié)果已定,這個爵位在他手里他也自信守得住,便更懶得去猜家里那些人蠅營狗茍的小心思了。
“虞瑾!”宣睦語氣突然嚴(yán)厲。
不得已,頓住腳步。
他頭次當(dāng)面叫她名字,表情分外嚴(yán)肅。
他的身量高,虞瑾仰頭與他對視。
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如是兜頭潑下的一盆涼水,叫她的警惕心也瞬間回攏。
確實,她這樣刨根問底別人家事,還是事關(guān)家族爵位傳承的大事,唐突又無禮。
“抱……”虞瑾飛快調(diào)整心態(tài),扯動唇角,剛要找補。
然后,理智回攏的她,也終于想起自己初衷。
不遠處的長青木后頭,若隱若現(xiàn)的人影,如有實質(zhì)的陰毒眼神……
既然來了,那就別白來!
虞瑾迅速決斷。
她抬手,墊腳就去勾宣睦脖子。
宣睦何等警覺?他甚至不需要思考,作為習(xí)武之人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就是果斷后撤,同時后仰避開。
動作,是快于思考的。
虞瑾一把撈空……
然則,宣睦沒料到的意外是,他手上還抓著虞瑾的手腕,后撤也順帶把虞瑾拖過去了。
虞瑾還沒來得及尷尬,先被拽了個踉蹌。
她不死心,總結(jié)經(jīng)驗,覺得是因為宣睦太高,于是二次出手,又是抬手一掏。
宣睦還是本能的躲,湊巧后面就是廊柱,他只撤了小半步。
虞瑾這次扯的是他衣領(lǐng),手指精準(zhǔn)勾住領(lǐng)口。
倉促間,指尖掃過他喉結(jié),宣睦腦子有點發(fā)懵。
然則,他退無可退。
虞瑾手下用力,他被迫傾身。
虞瑾稍微調(diào)整了兩人對視的角度,兩人視線短暫交錯,他看到這姑娘眼底閃動的狡黠笑意。
鼻息間,瞬間盈滿淺淡的脂粉香氣。
這樣交錯接觸的距離和動作,明顯超過正常相處界限。
宣睦潛意識里跳出的想法,就是不合適。
但他腦中一半空白,一半迷亂,一時間想不明白虞瑾的動機和意圖,就只本能的還想后撤,重新拉回正常距離。
宣睦的性格脾氣,虞瑾知道,自己這樣冒犯的舉動,他會抗拒反感再正常不過。
怕他跑了,虞瑾勾住他領(lǐng)口的手指越發(fā)用力,將他剛剛試圖后撤的腦袋又拉回來。
“先別動,配合我一下。”這次離得更近,她開口說話時,唇齒間微弱的酒香渡過來。
虞瑾又怕他一怒之下,將自己掀翻,快速拋出籌碼:“世子你在韶州還欠我一個人情,現(xiàn)在還了!”
前世宣屏認(rèn)罪時的供詞里說了,她覺得任何女子都配不上她哥,所以才對虞琢下那樣的狠手。
既如此,那就逼瘋她!
誘她出手,人贓并獲,上了公堂,國公夫人也保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