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眼睜睜看著她死
陳槐聽完他們的描述,直接一個箭步飛奔到窗口,此時的窗戶已經(jīng)嚴絲合縫地關(guān)上了,完全看不出有打開的痕跡,除了地面拖拽到窗口的血跡,昭告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回憶起之前的路杰事件,這一次趙清歡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這件事讓在場三人全部內(nèi)心惶惶,路杰的遭遇沒人看見,但是這一次趙清歡的遭遇卻是在兩個人活生生的見證下發(fā)生的。
也就是說,幕后操控者這是有意在挑釁他們,并且毫不懼怕他們。
吳期和秦月坐在一起,此時兩個親歷者的情緒都不是特別樂觀,唯一的追查希望又放在了陳槐身上。
陳槐祭出承影劍,右手拿劍執(zhí)手后背,打開窗戶,觀察剛才玫瑰花留下的痕跡。
“吳期,我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br />
陳槐收回視線,對吳期提出質(zhì)疑。
“我們所處的白天,是不是真的白天。”
吳期當(dāng)場冷臉,他快步打開房門謹防別人偷聽,而后謹慎關(guān)上,這才小心翼翼問陳槐,為什么會這么想。
“我有這個疑問,自然是和消失的兩個人有關(guān)系。我們自從入住城堡,按理說,除了安道爾知道我們每個人確切的位置,應(yīng)該不會有人特別清楚我們住的房間。而時刻觀察我們動靜的,昨晚已經(jīng)得到了驗證,就是那輪紅月?!?br />
陳槐壓力聲音,另外兩人不寒而栗。
秦月開口分析:“也就是說。我們不管是白天和夜晚,都被高空的眼睛盯著?那輪紅月不僅僅是晚上出來,白天它還化身成太陽?”
吳期搖搖頭,食指和大拇指來回搓著下巴,突然靈光一閃。
“我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br />
秦月翻起白眼:“這不是廢話嗎,現(xiàn)在事情都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誰不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隨后她扭頭沖著陳槐說:“你找路杰究竟問到什么了?他為什么會變成那樣?”
原來那天晚上,路杰對前來服侍他的仆人說了一些本不應(yīng)該說的話,導(dǎo)致仆人性情大變。而這個仆人,也不只是仆人,她是干尸化成的,就連心臟都是干燥的,如同被埋在沙漠很多年挖出來。仆人咬傷路杰,路杰異變,神志不清,也開始和仆人一樣張口就咬。并且在最后,似乎得到了什么感召,去往玫瑰園。結(jié)果就變成了玫瑰園晚宴上的一尊雕像。
秦月提出疑問:“關(guān)鍵詞是玫瑰園??墒沁@里面,顯然沒有我們這兩天的兩個重點。難不成我們觀察偏了?調(diào)查方向錯誤?”
吳期伸出手指左右搖晃,“沒有那么簡單?!?br />
秦月氣得差一點兒就要上腳踹他。
“沒有那么簡單那你倒是說出你的分析啊。一句不簡單,我們誰都會說?,F(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我們要不要去救趙清歡。”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幾人心知肚明,此時的趙清歡應(yīng)該再也不會和他們并肩作戰(zhàn)了,就算找到,結(jié)局好一點兒,她變得和路杰一樣,成為宴會門口的雕像。結(jié)局悲慘些,就會和那些干尸沒兩樣。
而且玫瑰園下方的地洞傳來的消息,證明從活人到干尸,是有一段時間的,最起碼中間的那段時間,就會變成通道里均勻起伏的活尸,乍一看像在呼吸一樣。
秦月滿是疑惑的開口:“那其他的賓客都是動物怎么解釋?”
陳槐和吳期對這點都沒有得到特別有力的論證。
陳槐看向秦月的眼睛:“目前這點我還不知道。我們?nèi)绻胍来鸢?,估計只有問那個真正的野獸王子了。”
吳期贊同道:“對。所以晚上的舞會,我們一定要去。”
秦月低聲自言自語:“希望不要在舞會上遇到變成雕像的趙清歡,不然我一定會瘋的?!彼木裰我呀?jīng)到極限了。
“對了,剛剛是誰在門外說話,故意引起你的注意?”
剛才門外的人,聲音很熟悉,一定是他們來城堡后遇到的人,而且應(yīng)該不會是其他NPC。
“我覺得是安道爾?!?br />
吳期一番分析,“安道爾說話是有他自己的特點的。而且這個城堡除了王子和公主看上去不具備NPC思想,剩下的,就是安道爾了。我不知道我這么說你們兩個能不能聽得懂。我的意思是,安道爾雖然是這個副本里面的NPC,但他卻是一個有自主意識的重要NPC。我們從來到城堡,再到現(xiàn)在,參與的每一件事情,他都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他的傳話,我們一定會參加晚宴嗎,一定必須要去舞會嗎?這個結(jié)果很顯然的?!?br />
陳槐被吳期看了一眼,他摸了摸鼻梁。確實,如果沒有安道爾的“硬性要求”,按照他的性子,什么晚宴、舞會,他才不樂意去,他的直線思維是以結(jié)果為導(dǎo)向的。
吳期目光閃爍,說到激動處他咽了咽口水:“還有一點。門外的人,我們姑且就認定他是安道爾。當(dāng)時他說,我們?nèi)齻€參加舞會,一定要來。還要記得換上晚禮服?!?br />
“我最初并沒有對人數(shù)特別在意。以為他說的是我們?nèi)?,不包括陳槐。”那個時候陳槐不在,而且會不會回來和小隊一起前進,還是未知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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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xiàn)在想想,很不對勁。他說的三個人,指的是我們?nèi)齻€,不包括趙清歡。”
秦月站起來,說話間帶上顫音。
“他知道我們會變成三個人,也知道趙清歡不會參加。我想到了!”她激動起來,雙手揮動指向門外。
“路杰消失的時候,安道爾也說過,我們是四個人。可明明上一次他還和我們確認是五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