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八章 白潔
話,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喂,李飛?。坑悬c急事,你現(xiàn)在能不能來幸福小區(qū)一趟?我們當(dāng)面商量一下…好,快點。”
十幾分鐘后,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守在門邊的廖偉民對我使了個眼色,我點了點頭。門一打開,李飛剛探進半個身子,早就準(zhǔn)備好的廖偉民和另一人立刻左右夾住他,反剪他的雙臂,猛地將他按倒在地。
先前盯梢的兩人也從屋外閃入,對我恭敬道:"老板。"
李飛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搞懵了,掙扎著抬起頭,他頭上前幾天被我打傷的地方還包著紗布。當(dāng)他看清站在面前的是我時,瞳孔驟然收縮,驚駭?shù)溃骸皬垺瓘埑?!是你!你他媽想干什么?你這是犯法的!”
我上前踹了他兩腳:"現(xiàn)在知道講法律了?之前你不是一口一個政策嗎?"
劉至強在一旁顫聲道:“張總,張老板…您氣也出了,要不,就這樣算了吧?我保證,以后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放過我們吧…”
我冷眼掃過李飛那張因恐懼而扭曲的臉:“那可不行。你現(xiàn)在是有把柄在我手里了,可這位李科長,還沒有呢?!蔽叶紫律?,盯著李飛煞白的臉,一字一頓地說:“我今天晚上,就是特意過來,跟李科長你好好‘調(diào)解’一下的?!?br />
說完,我朝廖偉民使了個眼神。廖偉民會意,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在李飛脖子上比劃著,惡聲惡氣地說:“老板,跟這種雜碎廢什么話,做了他,扔江里喂魚,干凈利落!”
廖偉民作勢就要動手,李飛哭喊著求饒:“大哥!辰哥!饒命啊!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去撤案!我賠錢!我家里還有七十歲老母和三歲孩子要養(yǎng)?。∏竽鷦e殺我!”
我猛地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就你們有老有小要養(yǎng)?老百姓不用養(yǎng)家糊口?你們這些王八蛋,凈知道吸人血,不干人事!"
“你他媽的收黑錢的時候,想過別人家孩子餓不餓肚子嗎?!”
廖偉民很配合地把匕首緊緊貼在李飛頸動脈上,故作兇狠地對我喊道:“老板你站遠點,別濺你一身血。"
“不要!不要??!”李飛涕淚橫流,徹底崩潰,拼命扭動掙扎,“求求你別殺我!我改!我一定改!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我走過去,蹲在他面前,用手拍打著他毫無血色的臉,冷冷地問:“想活?”
李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點頭,眼淚鼻涕混在一起:“想活!想活!辰哥!我想活!”
我示意廖偉民把匕首稍微拿開一點,然后指了指蜷縮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被眼前這一幕嚇傻了的白潔,對李飛說:“想活?可以。給你個機會。
"你去弄她。你要是把她弄服了,我就放你一馬。"
李飛臉色瞬間慘白。劉至強在墻角掙扎著發(fā)出憤怒的咆哮:“張辰!我艸你媽!你他媽不是人!畜生!有什么事沖我來!別動小潔!"
但他已經(jīng)被柳山虎用尼龍繩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只能蠕動著身子掙扎,繩索深陷進他手腕。
“我給你五秒鐘考慮?!蔽也粸樗鶆?,盯著汗如雨下的李飛,開始倒數(shù),“五…四…三…二…”
李飛臉上的表情極其復(fù)雜,充滿了痛苦、掙扎、屈辱,甚至還有一絲詭異的興奮。就在我抬手要說出"弄死他"的瞬間,他嘶聲道:"我干!"
我把攝像機遞給廖偉民:"老廖找個好角度,拍清楚點。"
廖偉民接過攝像機露出猥瑣的笑容:"以前在腳盆混的時候,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保證拍出藝術(shù)感?!?br />
李飛一步步緩緩走向沙發(fā)上的白潔,白潔嚇得魂飛魄散,拼命往沙發(fā)角落里縮,發(fā)出絕望的哀鳴:“不要!你不要過來??!至強!救救我!??!”
他猛地?fù)渖先?,白潔拼命掙扎。李飛似乎被她的反抗激怒了,抬手就甩了白潔一記響亮的耳光,罵道:“賤人!裝什么清純!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
廖偉民敬業(yè)地舉著DV,時而推進給特寫,時而拉全景,甚至還指揮旁邊一個小弟:“那邊,打點光,別拍得太暗?!?br />
“撲哧”一聲悶響,李飛手中的棍子帶著風(fēng)聲落在了白潔身上。白潔身體猛地一顫,發(fā)出一聲壓抑的痛哼,原本緊繃掙扎的身體像是瞬間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軟了下去,眼神變得空洞,仿佛認(rèn)命般放棄了抵抗。
很快,兩人便以一種更加瘋狂、更加原始的方式扭打在一起。動作間竟透出一股詭異的默契,
劉至強在地上嘶吼:"住手!你們快住手!不要再打了啦!你們不要再打了。求求你們,快住手。"
最后化為卑微的哀嚎:“求求你們了…張總…辰哥…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放過她…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但此刻的李飛和白潔對他的哀求充耳不聞。棍棒聲與喘息聲在房間里交織。
我點燃一支煙,靠在玄關(guān)的柜子旁,冷眼旁觀著這場由我一手導(dǎo)演的鬧劇,內(nèi)心毫無波瀾。李飛雖然嘴賤,但說到底不過是劉至強養(yǎng)的狗腿子,所有言行都是受其指使。
既然劉至強敢把歪心思動到歐陽婧頭上,我就讓他最信任的手下當(dāng)著他的面收拾他的女朋友。
廖偉民依舊敬業(yè)地舉著DV,鏡頭冷靜地記錄著每一個細(xì)節(jié),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觀察者。柳山虎則像一尊鐵塔,面無表情地踩著劉至強,確保他只能觀看,無法干預(yù)。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聲響歸于沉寂。
當(dāng)李飛像一灘爛泥一樣從白潔身上滾落在地時,客廳里只剩下白潔壓抑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