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我摟著歐陽婧完美的身軀，我還意猶未盡，對她說:“婧婧,我們再來一發(fā)吧？”

  歐陽婧輕聲對我說："張辰，我得回去了。"

  我望著她的側(cè)臉："我搬進(jìn)來這邊了，要不今晚你就在這里?。?quot;

  歐陽婧搖搖頭："我爸爸不在家，就剩我弟弟一個人，我得回去看著他。"

  "那我送你回去。"我起身穿衣。

  歐陽婧下床穿衣服時動作很輕，見我凝視著床單上的血跡，耳尖泛紅小聲說："床單我?guī)Щ厝ハ窗伞?quot;

  "直接扔了就好。"我說道。

  歐陽婧默不作聲，穿好衣服就過來拆卸床單。我見狀也只好幫忙把床單拆下來疊好。

  她將疊好的床單仔細(xì)裝進(jìn)袋子，我問她："你是不是想帶回去留個紀(jì)念？"

  她紅著臉輕輕打了我一下。

  來到公寓樓這邊，其他人還在吃著喝著。啤酒瓶丟得滿地都是。

  我對柳山虎說："老柳，把車鑰匙給我，我出去一趟。"

  "老板需要我送你們嗎？"柳山虎放下烤串。

  "不用，你接著喝。我自己開車。"

  柳山虎點(diǎn)點(diǎn)頭，從口袋里掏出鑰匙遞給我。金屬鑰匙還帶著他的體溫。

  送歐陽婧到家后，我跟著她走進(jìn)客廳。樓上的歐陽雄聽到動靜，從樓梯走下來。他乖巧地叫了聲："姐姐，張辰哥。"

  我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歐陽婧問弟弟："小雄你今晚吃的什么？"

  歐陽雄回答："我自己煮的面條。"

  "不是給了你餐費(fèi)嗎？怎么不出去外面吃。"她蹙眉，手指輕輕整理著弟弟的衣領(lǐng)，"你煮的面條能吃嗎？"

  "怎么不能吃？"歐陽雄倔強(qiáng)地反駁，眼神卻飄向廚房。

  "現(xiàn)在餓不餓？我給你做點(diǎn)吃的。"

  "有點(diǎn)餓。"他老實(shí)承認(rèn)，肚子適時地輕響一聲。

  "等著。"歐陽婧系上圍裙走進(jìn)廚房，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很快傳來。

  我跟歐陽雄兩人坐在客廳沙發(fā)上。

  我問他："讀幾年級了？"

  歐陽雄說："下個月開學(xué)就讀六年級了。"

  他好奇地打量我，"張辰哥，你和姐姐是什么關(guān)系呀？這么晚還送她回來？"

  我看了眼手表："才九點(diǎn)，哪里晚了。小孩子別多問。"

  歐陽雄正色道："家里出事以來，多謝你照顧。如果你追求我姐姐，我完全支持！"

  我揉揉他頭發(fā)："那你叫一聲姐夫來聽聽。"

  "姐夫！"他乖巧地喚道。

  哈哈哈，我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現(xiàn)金，應(yīng)該有兩千多塊，塞到歐陽雄手里："拿著，姐夫給你的紅包。"

  歐陽雄接過錢開心地說："謝謝姐夫！"

  這時歐陽婧端著熱氣騰騰的面條出來，聽見稱呼怔了怔："誰讓你這么叫的？"

  歐陽雄理直氣壯的說："是姐夫讓我叫的。"

  歐陽婧嗔怪地瞥我一眼，眼中有羞澀也有歡喜。她轉(zhuǎn)頭對弟弟說："趕緊過來吃，吃完早點(diǎn)睡覺。"她把面條放在餐廳餐桌上，熱氣在燈光下裊裊升起。

  歐陽婧安靜地坐在我身旁，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歐陽雄吃面條。餐廳的燈光柔和地灑在桌面上，碗筷碰撞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

  吃完面條后，歐陽雄乖乖上樓睡覺了。歐陽婧收拾完餐桌，碗碟在水槽里輕輕碰撞。她走到我身邊，低聲說道："你今晚要不要住這里？"

  我抬頭看她："可以嗎？"

  她點(diǎn)點(diǎn)頭："我爸爸今晚不在家。"

  我跟著歐陽婧上樓走進(jìn)她的房間，她輕聲說："我先去洗澡。"

  我靠近她耳邊問："你的浴室有沒有浴缸？"

  她點(diǎn)點(diǎn)頭，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

  "我也想洗澡，一起。"

  我坐在浴缸里，溫?zé)岬乃鬏p輕蕩漾。歐陽婧慵懶地靠在我胸前，發(fā)絲在水中如海藻般散開。

  她突然轉(zhuǎn)身面對著我坐下，我向前傾身，嘴里吃著奶紅色的..歐陽婧輕輕顫抖著問我："張辰，你怎么那么喜歡......吃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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