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個人影，堵住了出口。

  領(lǐng)頭人從后腰掏出一把黑星，槍口直指我們："今天不把真錢吐出來，誰也別想站著出去。"

  我猛地拔出后腰的格洛克17，槍口直指領(lǐng)頭人。

  柳山虎他們見狀，齊刷刷地亮出家伙，黑黝黝的槍口在日光燈下泛著冷光。

  "是你們先壞了規(guī)矩。"我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堂里格外清晰，"今天這錢，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雙方槍口對峙，空氣仿佛凝固。

  "我們敢來，就不怕死。"我提高聲音，"兄弟們，怕不怕？"

  "不怕！"柳山虎幾人的吼聲震得天花板都在顫。

  領(lǐng)頭人的臉色由青轉(zhuǎn)白，額頭滲出冷汗。他死死盯著我的眼睛，最終緩緩抬起手，示意手下讓開一條路。

  "我還有一千萬在你們那。"他咬著牙說道。

  "隨時可以匯給你。"我收起槍，但手指仍扣在扳機護圈上，"但要想繼續(xù)做生意，就別再?；印?quot;

  說完，我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柳山虎緊跟在我身側(cè)，李建南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金志勇和金明哲殿后，倒退著走出大門，槍口始終沒有放下。

  就在我們即將踏出工廠大門時，身后傳來領(lǐng)頭人陰沉的聲音：

  "我們還會再見的。"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廠房里回蕩，帶著毫不掩飾的威脅。

  我沒有回頭，只是抬手揮了揮，示意聽到了。

  夜風(fēng)撲面而來，遠(yuǎn)處的警笛聲若隱若現(xiàn)。我們快步走向停在路邊的豐田大霸王，姜海鎮(zhèn)在車上等著，引擎早已啟動，尾氣在夜色中蒸騰。

  柳山虎收起槍，看了眼后視鏡："老板，直接回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