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臉兒美鞋兒窄,玉纖嫩酥胸白,自覺愁腸攪亂,坐中狂客
房間里有一個小伙子,年紀在20歲左右,個子不高,166cm左右,皮膚黝黑,來自大山里的農(nóng)村,說話還帶著一些方言,普通話說的不太標準。被管教帶進房間的第一天,低著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從面相上看著也是老實人,但管教帶進來只說了一句“你們看著辦吧”,就走了。房間里的人也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沒人會對這一類的嫌疑人有什么好感的,也沒什么好聊的,就是一個字,“干”,進來之后不出意外的被另外一些嫌疑人拳打腳踢,估計管教也給他打過預防針了,他沒有絲毫的反抗,甚至沒有顯露出一點點的抱怨,就這么默默承受著,排頭把房間里的幾乎所有臟活都讓他干,他也沒說什么,總之說的好聽點叫任勞任怨,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逆來順受。他呢,也沒請律師,出去的機會也少,就這么一直在房間呆著,等著開庭。無論是承辦來找他還是檢察院的人來找他,他都是什么話也不說,就是聽著,讓他簽字畫押他就照做,沒有任何的疑問和不滿。但讓寧致遠最感到驚奇的就是這一點,一個20歲出頭的小伙子,血氣方剛的年紀,正是對社會上種種現(xiàn)象不滿的年紀,怎么能做到如此淡定?就算是自己的案件沒有任何的冤情,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遭遇的話也不能如此淡定吧,亦或是他不止第一次經(jīng)歷了?但這種類型的案件,他這個年紀,也不至于“二進宮”吧,怎么想都覺得奇怪。在房間里,也就他比寧致遠年紀小了點,其它的都是四十歲左右的人,按道理來講同齡人之間應該更容易相互吸引吧,尤其又是在這么不堪的環(huán)境中,天然的有被相互照顧的需求,處著處著,寧致遠也和他慢慢熟絡起來。他比寧致遠來的晚,但他的案件因為沒有在承辦那里補充偵查,也沒有在檢察院那里被退檢,所以也就按部就班的開庭了,開庭也當場就宣判了,也沒有擇期宣判或者二次開庭的種種,也是在他開庭過后,管教通知他要調到過渡監(jiān)準備上山的時候,寧致遠沒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找個機會和他聊了起來。下面是和他聊天的內容,就用他來稱呼他吧。
寧:“過兩天就要走了,怎么樣,想不想聊聊天呀。”寧致遠笑著說道。
他:“可以呀,不過我看你挺文靜的樣子,細皮嫩肉的,像古代的白面書生,肯定是文化人吧,我沒啥文化,不太好意思跟你聊?!彼悬c局促的嘿嘿的笑著。
寧:“你…寧致遠苦笑了一下,我一想起你的這個罪名,是罪名了哈,都已經(jīng)判下來了,希望這樣說不會冒犯你哈。你說你頂著這個罪名,再說我細皮嫩肉的,又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我真的有點心里發(fā)慌,冒冷汗哈?!睂幹逻h調侃道。
他:“啊,不好意思,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讓你受驚了?!?br />
寧:“受驚?別,你越說我越害怕了?!?br />
他:“啊,為啥啊,他一臉的不解,看到寧致遠邪惡的看著他,他突然反應了過來,沒沒沒,你看看,說你是文化人吧,想的就是多,我孩子都一歲多了,別開這種玩笑?!?br />
寧:“我孩子也才一歲多,你不是才20出頭嗎,就有小孩啦?”
他:“是啊,我們農(nóng)村來的,結婚都早,我還算晚的了,在我們村里,不管男女,到十七八再找媒人說親都算晚的了,晚了就訂不到好人家了?!?br />
寧:“我也是農(nóng)村來的,十七八也有點太早了吧,就算定親了,也不至于馬上結婚生孩子吧,都不夠法定結婚年齡呀,有了孩子也不好落戶吧?!?br />
他:“啊,那我不知道哎,村里人都是這樣啊,一直以來都這樣,孩子不也正常在村里讀書呀,沒啥不方便的呀?!?br />
寧:“哦,也許吧。你…咋,怎么說呢,你越說我越糊涂了,你都有孩子了,咋還犯這個罪呢,是強奸罪吧,方便說說嗎?”
他:“是的,怎么說呢,你比我大是吧,那我叫你一聲哥吧。這個說來話長啊?!?br />
寧:“要么咱試試長話短說?”寧致遠笑道。
他:“好吧。我跟我老婆是村里面一起長大的,14歲就在一起了,我倆都沒上初中,她家里還有兩個弟弟,我自己上面有三個姐姐。她是因為她爸媽不讓她上學了,要帶著她一起出去打工掙錢好讓兩個弟弟讀書,所以就沒機會上初中。我呢,倒是可以上的,你知道的,農(nóng)村都是重男輕女的,你看,要是我上面不是三個姐姐的話,可能我爸媽就不會再生了,那也就沒有我了,你說對吧,生那么多就是為了生個兒子。我是怕她跟她爸媽出去打工了,時間長了兩個人不能在一塊了,再加上我自己也不怎么愿意讀書,就跟她和她父母一起到工地上去打工了。”
聽到這里,寧致遠不禁有了同感,他說的沒錯,寧致遠也來自農(nóng)村,農(nóng)村就是這樣的,寧致遠自己上面有兩個姐姐,一個哥哥,二姐也是因為家里供不起學費,初中沒上完就去大城市打工養(yǎng)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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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這也算是,按你們文化人的講法,叫為愛奔赴了,哈哈。本來打算的都挺好的,可是,到了工地上,我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就很奇怪,時間長了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就跟女朋友,那時還沒結婚嘛,商量著要不不要跟著她爸媽了,我們兩個人自己到大城市去做其它工作看看?!?br />
寧:“哦,工地上能有什么奇怪的、不對勁的事情?”寧致遠不解的問道。
他:“你沒去過工地,在那里住的都是臨時搭建起來的樣板房,條件很艱苦,但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這種條件沒辦法讓男女之間有很好的私人空間,沒法很好的隔離起來,舉個例子,就說夏天洗澡好了,男的是無所謂的,光著膀子,穿著內褲,對吧,怎么涼快怎么來,也沒什么可說的,但是女的就很不方便了啊,自己不方便不說,還要天天防著那些帶著色色眼睛看她們的男人,你說呢?”
寧:“這頂多只能說是不方便吧,跟奇怪、不對勁還不至于搭上邊吧?!?br />
他:“如果僅僅就是這樣,那也就算了,但是,怎么說呢,你聽過“臨時夫妻”這個詞嗎?就是常年呆在工地上,兩個人看對眼了,就生活在一起,在工地上就搭伙一起過日子,過年過節(jié)回家嘛又分開,回去跟家里的另一半再生活,等過完節(jié)回來又…反正就是這種,能明白嗎?”
寧:“哦,我懂,但這也頂多算是奇怪吧,奇怪怎么會有這種事發(fā)生,對吧。但如果仔細想想那也符合人性,可是用不對勁去形容的話也有點過了?!?br />
他:“那如果我說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