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第141節(jié)
那女人站在柵欄門前,指著門里的黃先生破口大罵,邊罵邊哭著。從別墅大門內(nèi)又慢慢走出一個穿黑色長裙的中年女人,身材曼妙,雖然看年紀(jì)怎么也得有近五十歲了,但穿的很有檔次,無論氣質(zhì)還是打扮,都能表明是那種真正的有錢人。
牛仔褲女人罵了幾分鐘,見沒什么效果,就轉(zhuǎn)身抹著眼淚走開了。黃先生臉貼在柵欄門上看了半天,目送著那女人走遠(yuǎn),這才長吁了口氣,埋怨我:“田顧問,我不是讓你五點(diǎn)之前來嗎?等我一下。”
黃先生轉(zhuǎn)身回別墅,那黑裙女人仍然站在大門口,靜靜地看著我,臉上也沒什么表情。黃先生再次出來,手里拿著一個鐵皮茶葉罐,隔著柵欄門遞給我。我低聲問他是重新加持還是不要了,他也低聲說:“里面有兩千港幣,加持完你通知我,我去找你取。”
因為天色已晚,我就把冷曼派罐子帶回酒店,放在桌上,打算明天再去大埔找阿贊巴登。當(dāng)晚睡覺的時候,我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輕輕敲門,開始以為是客房服務(wù),因為聽說香港的很多酒店半夜都有女人上門提供性服務(wù),就沒理。可過不多久,我看到房門方向有微弱的光亮照進(jìn)來,那是走廊里的角暗燈,似乎房門已經(jīng)被人打開。
我很奇怪,不管服務(wù)生還是保潔員,也不應(yīng)該在半夜就直接開門進(jìn)來吧,我想爬起來,但又懶懶的不想動。這時,有個人影慢慢走進(jìn)房間,因為窗簾拉著,我看不到那人的模樣,但從身形來看,似乎是個女人。
這女人站在我床前不動了,我想用手撐著床坐起,可可全身無力,根本就動不了。隨后又走進(jìn)三個人影,全站在我的左側(cè),距離我連一米都沒有。
第0427章珊妮
外面走廊響起腳步聲,在我的房門前停住,有人低聲說了句:“請問,先生!”我眼前一花,那四個人影都不見了,而我也終于能把身體側(cè)過來。我大口喘著氣,外面的人走進(jìn)兩步,又問了句同樣的話。我渾身都是冷汗,勉強(qiáng)爬下床走過去,見是一名保潔婦,而房門還真開著。
我告訴她忘記關(guān)房門了。保潔婦囑咐我注意安全,替我把門關(guān)好。我坐在床邊,看著那個靜靜放在桌面上的冷曼派極陰罐,心想這東西真不是人人都能供奉的,我賣了兩年佛牌,也沒敢弄一個,而那么多客戶卻都敢于嘗試,真是令我佩服。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我早早出發(fā)。帶著冷曼派來到大埔,將冷曼派放到阿贊巴登家里,然后又返回。這時收到黃先生的短信,稱他已經(jīng)又回到原來的公司居住,昨晚那個臭女人不知怎么竟然找到他的新住所,把一切都攪黃了,他新女友很生氣,要和他分手,也把他趕出了別墅。
這時我才明白,原來黃先生就是靠女人吃飯的,之前他就有女朋友,一起住在破舊的公寓里,還掛了個公司的名頭。用來方便泡妞。后來請了冷曼派,黃先生桃花大旺,傍上了那個有錢的中年女人,可惜被前任女友堵門大鬧,將好事鬧砸。
我笑著回短信。勸慰黃先生不要著急,等過兩天冷曼派重新加持好,你繼續(xù)供奉,機(jī)會還是有的。
黃先生在短信中說:“田顧問,你說我以后還能不能遇到之前那種好機(jī)會?”
“這個我不知道,東南亞陰物自有它的效果,但我從來不會向客戶打百分之百的包票?!蔽一貜?fù)道。
黃先生說:“您是個嚴(yán)謹(jǐn)?shù)纳馊恕N液苄蕾p。”
我心想我可一點(diǎn)也不欣賞你。轉(zhuǎn)念又想,那是因為我長得不行,要是我也像黃先生那么帥氣,說不定也會從事吃軟飯這個職業(yè)呢,畢竟這方法來錢快,就像印尼那個姜先生傍上汪夫人一樣,說不定還能繼承大筆財產(chǎn)。
幾天后阿贊巴登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取冷曼派。到了大埔,我問他那天晚上為什么會在酒店遇到四個人影的夢魘,我又沒有供奉那個極陰罐。阿贊巴登說:“這個冷曼派已經(jīng)有兩個月沒加持,怨氣漸漸發(fā)散,尤其在晚上,會影響到任何身邊的人?!?br />
把重新加持好的冷曼派拿回來,半路給黃先生打電話,說要么他到我住的酒店找我取走,要么我順路直接給他送到公司去,黃先生選擇了后者。
再次來到黃先生的那間“環(huán)亞貿(mào)易公司”門口,開門的女人居然還是上次那個睡裙女,看到我驚訝的表情,女人似乎沒睡醒,問了句話。我只好仍然告訴她是來找黃先生,在心里說我要是國家主席,非讓全中國人都說普通話不可,這太吃虧了。
可能因為我已經(jīng)比較了解黃先生了,這回他把我讓到屋里坐。這確實是家公司,但只有兩個工位,其中一個桌上有很多供奉品,看來是用來供奉冷曼派的,另一個才有電腦,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皮包公司吧。那女人懶洋洋地繼續(xù)回臥室去睡覺,黃先生苦笑著對我說:“這女人,真沒辦法,非死纏著我不可,要不是可憐她,我才不會讓她回來呢?!?br />
我連連點(diǎn)頭,告訴他冷曼派已經(jīng)讓泰國的法師重新加持過,你繼續(xù)供奉吧,祝你好運(yùn)。
坐了一會兒我就走了,在回佛牌店的路上,陳大師給我打電話,問我是否有空,要是有的話就到xx餐廳去,他有個朋友想和我聊聊佛牌方面的事。
來到xx餐廳,看到這又是家高檔的西餐廳,我看到陳大師的桌對面還坐著一名中年女人??吹竭@女人,我頓時就愣住了,就是之前在那棟橙色別墅里看到的、黃先生曾經(jīng)傍過的那位黑裙女士。
那女人看到我也很意外,見我回來,陳大師連忙介紹:“你回來得正好,這位是珊妮女士,本港著名的鋼琴家。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田七,泰國佛牌專家,也是本店的高級顧問。風(fēng)水方面我是行家,但東南亞佛牌這些,他才是真正的內(nèi)行,我反倒是門外漢了!”
我連忙和珊妮女士握了手,不得不說,成熟女人城府還是很深,珊妮女士在談話中完全沒表露出半點(diǎn)曾和我見過面的意思,我就知道她不想被別人知道那些事,畢竟也不是什么光彩事。
在聊天中得知,珊妮女士幾年前和丈夫離婚,獨(dú)自居住在九龍,因為人比較有魅力,所以經(jīng)常有男人追求,但卻遇不到真正值得交往的男人。我心想這一點(diǎn)我認(rèn)同,你招的都是黃先生那種專吃女人飯的窮鬼。
陳大師問我:“珊妮想知道,有沒有那種能讓人遇到優(yōu)秀異性,而不是隨便什么人的泰國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