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的助手來到套房的客廳，取出三萬港幣交給他。

  說心里話，看到阿贊n之后，我開始有了些懷疑，這個白白胖胖的年輕僧侶，怎么可能是泰國第一陰僧，還給菲律賓的鬼王都刺過陰符？半點阿贊師父的氣質都沒有，是不是假冒的？可一想方剛不可能騙我，以他的精明也不太會被騙，難道是真人不露相？

  阿贊en讓我把那條佛牌給他，看著佛牌上面印的女人圖像，阿贊n對鵬仔說：“你對著佛牌上的女人手淫了？”

  我翻譯過去，鵬仔緊張得渾身發(fā)抖，連連點頭。阿贊n讓他脫光衣服，平躺在地毯上，他將佛牌平放在鵬仔的胸前，又從旁邊的法壇中拿出一束雜亂的黑色頭發(fā)，放在鵬仔下身的那個部位。阿贊n嘴里念誦著經咒，他念咒語的方式，和我見過的那些阿贊們都不同，普通的阿贊念誦速度有快有慢，有高有低，而阿贊n則是念誦幾句就停止，幾秒鐘后再念。

  他念了一會兒，又打開旁邊的一個黑色小陶罐蓋子，伸手抓了一把灰色粉末，慢慢撒在鵬仔陰部那些頭發(fā)上。然后他加快念誦的速度，左手掌心對準粉末和頭發(fā)的位置。鵬仔的身體開始扭來扭去，額頭滲出汗珠，兩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阿贊n繼續(xù)念著經咒，鵬仔上半身揚起，雙手想去摸下身，但似乎又摸不到。

  這時，他下身的粉末和那束頭發(fā)突然著起火來，鵬仔被燒得直喊叫，阿贊n念誦經咒的速度越來越快，后來發(fā)音幾乎連成一條線，什么也聽不清。而鵬仔從鼻子中流出鮮血，下身的頭發(fā)連同鵬仔自己的陰毛全都燒光，屋里彌漫著一股烤豬毛的味道，讓我有些胃里不舒服。

  火終于漸漸滅了，鵬仔的下半身冒著煙，但我看到那個部位已經伸出來了，但很小，比帶殼的四?；ㄉ鷽]大多少。阿贊n的助手把放在鵬仔胸前的那塊佛牌拿起來，放在法壇上，對我點點頭，我連忙幫鵬仔把衣服穿好，扶他出臥室坐在沙發(fā)上。

  阿贊n的助手說：“師父剛才是用泰北黑巫咒和佛牌中的女大靈商量，讓她原諒供奉者，施法時用的頭發(fā)和粉末，是一位橫死男性的頭發(fā)和骨灰。從他下身器官的恢復情況來看，陰靈并沒有完全消除怒氣，回到泰國后，阿贊n還要繼續(xù)加持?！蔽疫B忙問鵬仔的性功能怎么樣，助手笑著說，性功能就不要想了，性器官可以露出來，還能正常排尿，就已經是萬幸。

  我只得表示感謝，又進到臥室對阿贊n師父施了禮。扶著鵬仔離開酒店，好不容易才回到西九龍的公寓。鵬仔虛弱地問：“阿、阿七，我的那個出來了嗎？”

  “現在已經出來了一半，能正常排尿了，至于那個女性陰靈肯不肯原諒你，要過幾個月才能知道，你慢慢等吧?！蔽覜]敢和他說實話，就扯了個謊。鵬仔眼里含著眼淚，說要是知道鬼的脾氣這么大，他死也不會這樣做。我心想現在才知道后悔，哪個客戶在供奉佛牌不守規(guī)矩的時候，都不當回事，出問題倒霉再拍大腿，可惜已經晚了。

  看著鵬仔這副模樣，我也沒心思繼續(xù)陪著他，就在附近的旅行社訂了當天飛回曼谷的機票，晚上就回到泰國。

  這樁施法的生意，不但我賺了四萬港幣，還幫方剛賺了一萬，到芭堤雅后，他破天荒地請我去酒吧喝酒泡泰妹，還說那個客戶中了六合彩，一百多萬港幣，真他媽的讓人羨慕。我說：“男人的命根子都沒了，多少錢有什么用？”

  方剛笑著說：“看開點就行了嘛！除了泡女人，這世界上還有很多消費方式，喝酒、按摩、旅游、吃飯、買衣服，都是可以的呀?！?br />
  我問方剛，要是給你一百萬港幣，但要失去性功能，你愿不愿意，方剛把頭搖得像博浪鼓：“那還不如直接一刀殺了我算了！”我心想，最好鵬仔沒有你這么極端，可他還年輕，連女朋友都沒交上，就成了太監(jiān)。

  這時，我想起一個經常想問方剛的問題：“很多陰牌用料足，也特別靈驗，那你為什么不請一個能強效成愿的，然后許愿讓自己發(fā)大財，這不是比賣佛牌來得更快嗎？”

  方剛看著我，忽然大笑起來，我疑惑地看著他，方剛說：“人這一輩子能花到的錢，都是有數的。非要讓自己迅速發(fā)財，要么后半輩子完全沒得花，要么就得付出別的東西代替，或健康，或壽命，或運氣。我無親無掛，既不想后半生窮得要死，更不希望生病了躺在床上沒人管，那還不如自殺算了。所以我只請那種能保平安和小賭運的陰牌，從不許發(fā)大財的愿?！?br />
  聽了方剛的話，我也打消了自己想請個陰牌許愿發(fā)大財的念頭。正是我隨口這么提問，讓我日后少了很多厄運，能平安活到現在，也要感激當年方剛的這一席話。

  至于香港的那個鵬仔，幾個月后我接到他的電話，問我為什么那里仍然只有那么大，而且從不勃起。我告訴他，當初已經說得很清楚，那個女性陰靈能不能原諒你，要看幾個月后的效果。如果現在你的還是那么大，只能說陰靈沒原諒你，我也沒辦法。

  鵬仔在電話里憤怒地邊哭邊質問我，這種事情我經得太多了，凡是不守規(guī)矩出事的人，都會怪在別人頭上，而極少有反思自己的。這是人的天性，我已經麻木。我告訴他：“你中獎一百多萬的時候，有沒有分給我十萬八萬？而自己非要去褻瀆陰靈搞出事來，我肯幫你處理已經是發(fā)善心，換成別的牌商，根本不管你。這都是你自己除下的惡果，只能自己承擔?！?br />
  這些道理鵬仔當然明白，只是到了這個份上，已經失去理智而已。

  第0327章財來財去

  火終于漸漸滅了，鵬仔的下半身冒著煙，但我看到那個命根子已經伸出來了，但很小，比帶殼的四?；ㄉ鷽]大多少。阿贊n的助手把放在鵬仔胸前的那塊佛牌拿起來，放在法壇上。對我點點頭，我連忙幫鵬仔把衣服穿好。扶他出臥室坐在沙發(fā)上。

  阿贊n的助手說：“師父剛才是用泰北黑巫咒和佛牌中的女大靈商量，讓她原諒供奉者，施法時用的頭發(fā)和粉末。是一位橫死男性的頭發(fā)和骨灰。從他下身器官的恢復情況來看，陰靈并沒有完全消除怒氣，回到泰國后，阿贊n還要繼續(xù)加持?！蔽疫B忙問鵬仔的性功能怎么樣，助手笑著說，性功能就不要想了，性器官可以露出來。還能正常排尿，就已經是萬幸。

  我只得表示感謝，又進到臥室對阿贊n師父施了禮。扶著鵬仔離開酒店，好不容易才回到西九龍的公寓。鵬仔虛弱地問：“阿、阿七。我的雞雞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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