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第102節(jié)
,大兒子氣得大罵,把兩名保姆都從臥室里叫出來,質(zhì)問是誰干的。
兩名保姆都是中年婦女,她們委屈地說并沒這么做,而且也沒這么大的手勁,也沒必要開這種惡作劇。但又沒有別的解釋,齊老板的大兒子把兩保姆臭罵一頓,各扣半個月工資。兩保姆覺得齊家人太難相處,而且又連續(xù)發(fā)生邪門的事,于是雙雙辭職。
齊家人又叫家政公司叫來兩名保姆,開工之前就警告她們,在這里工作要老老實實的,不要?;愎?,更不能搞惡作劇,否則就要扣工資。兩保姆連連答應,表示來這里是做工的,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種無聊的行為。
原以為不會再有什么,可沒到一星期,又發(fā)生了更詭異的事。那天晚上齊夫人鬧肚子,半夜起來上廁所,經(jīng)過走廊的時候,借著樓下客廳落地窗外面投進來的昏暗月光,看到沙發(fā)上似乎坐著個人。客廳沒開燈,只能看到人影而無法分辨是誰。齊夫人以為是二兒子睡不著,跑去樓下發(fā)呆,就順樓梯下去叫他回去睡覺。那人影迅速站起來,走到大門處,推開門出去就不見了。
齊夫人來到客廳落地窗前朝外看,院子里只有停的兩輛汽車,半個人影也沒有。她心里奇怪,就算跑得再快,也不可能幾秒鐘的功夫人就不見了。次日早餐的時候她說起半夜的事,結(jié)果所有人都稱昨晚根本沒出去過。齊家人又開始懷疑兩位保姆,覺得肯定是她們半夜跑出去辦私事,鬼鬼祟祟地在客廳里嚇唬人,可兩名保姆都稱,這附近交通不便,她們半夜從沒有出去過。
讓齊家人覺得這別墅鬧鬼,是從另一件事開始的。
那幾天,齊老板因為公司有筆生意談崩,心情不好,大半夜睡不著覺,就獨自溜出臥室,跑到一樓客廳坐在沙發(fā)上喝威士忌。為了不打擾別人休息,他沒有開燈,那天晚上有月亮,月光從落地窗照進來,客廳里不算太黑。齊老板正在小口抿著酒,忽然看到客廳的落地大鐘旁邊站著一個人,穿著深色衣服,面對墻壁,挺直地站著。
齊老板疑惑地想,我在客廳坐了有半個小時,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那里站著個人?難道是二小子在和自己開玩笑?他叫了聲“喂”,那人仍然站著,一動也不動,齊老板走到樓梯口想去摸燈開關,那人慢慢轉(zhuǎn)過身,齊老板看到那人的頭發(fā)像雜草似的,根本就不是二兒子。他連忙打開燈,頓時嚇得差點昏過去。
那人頭發(fā)花白蓬亂,臉上幾乎沒有肉,只有一層皮蒙在骨頭上,兩個眼眶深陷,里面黑漆漆的也看不到眼珠。穿著一身深紫色的對襟中式衣褲,上面還有福壽的花紋。齊老板嚇得差點兒摔倒,轉(zhuǎn)身就往樓梯上爬,回頭再看的時候,客廳里空蕩蕩的,哪來的什么人?
齊家人都跑出來看,聽完老公的說法,齊夫人覺得是他壓力太大,導致出現(xiàn)幻覺??珊鋈槐D分钢R老板看到那人站立的位置喊叫起來。那個地方有兩個明顯的、沾著泥土的腳印,散發(fā)出一股腐敗的臭味。
這回齊家人都開始緊張起來,晚上輕易不敢走出臥室,但大小便還是要解。有一天晚上打雷下雨,做飯的保姆半夜憋得不行,只好出門去衛(wèi)生間。好不容易方便完走出來,經(jīng)過走廊的時候,借著閃電的光亮,看到有兩個人影正跪在客廳的地面上,用雙手慢慢抓著瓷磚,像是在刨什么東西。保姆覺得這兩個人的身形很眼熟,仔細一辨認,竟是齊老板和齊夫人。
保姆嚇得連忙去敲齊家大兒子的臥室門,大兒子夫妻出來一看,也嚇壞了,連忙下樓開燈,用力搖晃爸媽。兩人茫然地醒過來,看到自己跪在客廳的行為,也都覺得奇怪,但什么也不記得,更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下來的。
經(jīng)過這一個多月的靈異事件,連傻子也能看得出這別墅有問題。兩保姆實在害怕,主動提出辭職走了。齊家大兒媳婦膽子小,也搬回娘家去住了,齊老板和妻子一商量,這樣也不是辦法,干脆全家又都搬回市區(qū)的舊宅居住,想先把別墅空一段時間看看。為防止丟東西,又雇了當?shù)匾幻瞎夤鞔迕翊蚋?,就讓他睡在一樓客廳的折疊床上。
過了幾天,那老光棍給齊老板打電話,稱打死也不給他們看別墅了,因為一連三天,每天晚上他都會做相同的夢,夢到有幾個老人面無表情地圍著他,讓他出去睡,說這是他們的家,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地方給你睡了。老光棍在半夜被凍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院子里,全身赤裸。
沒辦法,別墅只好空著,齊老板委托村委會主任平時多費心,讓附近的村民在來往經(jīng)過的時候,多注意著點兒有沒有小偷之類的人。
第0310章布周
過了半個多月,別墅所在的村委會主任給齊老板打來電話,問他的別墅晚上是否還有人住,或者又雇了新的打更者。齊老板說沒人住,村委會主任說,有村民反映。深夜的時候經(jīng)常能看到別墅燈火通明。還有人影來回走動,影影綽綽地不知道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