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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第42節(jié)

,說白了就是讓自己難受,越痛苦越好。很多外國人不遠(yuǎn)千里萬里來到東南亞,就為了跟著這些苦行僧受罪,我有時候也幫人聯(lián)系這種生意?!?br />
  “那些老外真愿意出錢讓自己受罪?”我失笑。

  第0119章泰北苦行僧

  方剛哼了聲:“你以為呢,光這次就來了好幾個美國人,直接付美元?!蔽液芨信d趣,提出想去看看,問他在哪里。方剛說:“我在清邁南面的旺欽?!?br />
  一聽是在清邁,我當(dāng)時就說不去了。從曼谷乘大巴車到清邁要八九個小時,太累。方剛笑道:“你從來沒見過東南亞的苦行僧吧?”

  我說沒有,方剛說:“那就來看看吧,反正我也很無聊!苦行僧可不是寺廟里的僧侶,你想見就能見。要么是想跟著他們苦修,要么就是我這種經(jīng)紀(jì)人。那些外國人也很有意思,花錢買罪受,很多人被折磨得抗不住,什么模樣的都有?!?br />
  經(jīng)他這么一說,又勾起了我的興趣,心想說不定以后還能拓展業(yè)務(wù)范圍,幫人聯(lián)系跟苦行僧受罪的生意。方剛說他后天就要回芭堤雅。你要來的話就盡快。反正也閑著沒事,我立刻動身去大巴站來到曼谷,再轉(zhuǎn)乘大巴直奔清邁。這條路線正巧路過旺欽,我就和司機打招呼,到旺欽的時候把我扔下車。

  這個叫旺欽的地方我頭一次來,只能在地圖上查到名稱。泰國任何一份旅游指南里都沒有它的介紹。要不是方剛來接,我根本找不到路。泰北的風(fēng)景和泰南完全不同,少了幾分旅游氣息,但到處都是樹和草地。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多鐘,我餓得眼發(fā)花,就讓方剛先帶我吃點兒飯。太陽還沒落山,我看到這里有個簡陋的寺廟,說是寺廟其實就是個長方形的小廣場,灰突突的,到處都污穢不堪。

  方剛介紹說:“這個寺廟在泰北很有名。只有四名苦行僧,但每年都有幾百人來苦修。”夜色中能看到有幾名背著大旅行包的外國人結(jié)伴而行,看到方剛,幾個外國人還朝他合十行禮。一個頭發(fā)和胡子都很長的老人慢慢從廟里走出來,后面跟著幾個外國男人。那老人非常瘦,穿得也很破舊,衣服簡直就是破布,哪里還是什么衣服。

  寺廟里的飯菜很簡單,就是米飯和兩樣素菜,不知道故意還是廚師水平太差。味道真是爛得可以。要不是我餓得不行,打死都不吃。方剛告訴我,剛才那個穿著破舊的老人就是苦行僧,別看穿得破,在信徒的眼里,他們比任何明星大腕都重要。很多有錢的信徒每次來苦修,把在這一年內(nèi)賺的錢全都捐給寺廟,再由苦行僧的徒弟們分別捐給泰國各個慈善機構(gòu)。后面跟著的那幾個美國人就是我?guī)淼?,每人介紹費兩百美元。

  我搖搖頭:“把全年賺的錢都捐出去?這境界我可比不了?!焙鋈晃矣窒肫鹨粋€問題:“泰國要是有很多苦行僧的話,這些老外為什么不自己來找,偏要通過你?”

  方剛說:“什么東西都有真假,苦行僧也是。很多泰國僧侶穿得干干凈凈,住著漂亮的寺廟,說是苦修,其實不過是每頓飯只吃六分飽、大部分時間用來打坐,也敢自稱苦修。來找他們的那些人,都是平時無惡不作、吸毒濫交的家伙,每年拿出十幾天時間,來跟著這些僧人混日子,扔下一些錢,以為今年做的壞事就都抵消了,其實什么也沒得到。所以很多人都會找像我這樣的中介,幫他們尋找真正的苦修僧?!?br />
  我感慨萬分,看來有利益就有欺騙,跟在中國差不多。

  吃完飯出來,方剛帶著我從寺廟后門出去,后門附近有個石砌的小洞,里面坐著一個干枯的老人,也是頭發(fā)胡子很長,身上只有皮蒙著骨頭。要不是他還睜著眼睛,偶爾轉(zhuǎn)頭看這看那,我真以為那是一具干尸。

  寺廟后有一片小樹林,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去,我看到有幾名外國人脫得精光,身體倒掛在樹上,用雙手和雙腳勾抱著樹枝,就這么吊著。兩名外國人可能因為有點兒抗不住,一直在痛苦呻吟。而那名苦行僧也在樹上吊著,只是姿勢不同,他把雙腿從攀著樹枝的雙臂中穿出來,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自己坐在自己胳膊上似的。

  我問:“這就叫苦修?和演雜技差不多。”

  方剛瞪了我一眼:“你懂個屁,他們要用這個姿勢在樹上連吊十幾天不能松開!”

  我很吃驚:“不可能吧,晚上睡覺時怎么辦?用繩子把手綁在樹枝上?”

  方剛說:“這就是苦修的法力了,在苦行僧師父的帶領(lǐng)下,你會進(jìn)入一種奇特的禪定狀態(tài),晚上能用手牢牢抓著樹枝睡覺,不用擔(dān)心會掉下來?!?br />
  我又問那他們吃飯大小便怎么解決?方剛說:“苦修的過程中不讓吃飯,否則還叫什么吃苦!”我奇怪地問他們不會餓死嗎,方剛嘿嘿笑著:“明天你可以去問問他們?!蔽铱戳丝此歉眽男Φ哪?,沒說話。

  從小樹林拐過去,來到另一片空地,這里有幾名外國男女盤腿坐在地上,脫光上衣,正在往身上一圈圈地纏荊棘條。勒得很緊,都扎到肉里去了,鮮血一條條往下流,我看得都渾身發(fā)緊。這些人疼得渾身發(fā)抖,有位身體健壯的女士邊纏邊痛哭,眼淚嘩嘩的。

  方剛說:“這幾個人是我?guī)淼??!?br />
  “這不是活受罪嗎?”我不理解。

  方剛點點頭:“算你說對了,苦修就是活受罪。這還算輕的,剛才那個干枯老人,能在大樹頂?shù)沟鮾扇齻€月,雙手還得高舉過頭。因為血液不流通,幾個月后兩條胳膊已經(jīng)萎縮了?!?br />
  我感到身上陣陣發(fā)涼:“到底圖什么呢……”

  方剛嘿嘿笑:“這還不算最徹底的,我?guī)闳タ匆晃桓呷??!备絼傋叩絼偛拍瞧盏卮蟾虐偈畞砻椎木嚯x,我看到有個人盤腿坐在大棵底下,骨瘦如柴,身上什么也沒穿。頭發(fā)亂糟糟的已經(jīng)垂到小腹,連臉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他閉著眼睛,緊閉嘴唇。旁邊放著小塑料壺,壺嘴引出長長的細(xì)管。

  “這是在打坐嗎?”我問,因為光線有點兒暗,我想走近去看看,被方剛拉?。骸皠e打攪他,他是這個寺廟苦修時間最久的。五年前還是日本一家大公司的中層主管,有別墅豪車,也有老婆孩子。有一天和朋友吃飯喝多了,第二天忽然宣布不想再繼續(xù)這樣浪費生命,于是也不管老婆孩子,把家產(chǎn)都捐了出去,燒掉全部照片,和所有親人也斷絕關(guān)系,從日本來到泰北。刺瞎眼睛和耳朵,再把嘴用針線縫上,一年四季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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