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第37節(jié)
:“您真會說笑話,還運氣,我老公已經病成這樣,哪里稱得上什么運氣??!”
方剛說:“你最近得罪過什么人?”
方老板搖了搖頭:“有幾個朋友也這樣問過我,還有昨天那個人。我經商六七年,生意場上不可能說完全沒有對頭,但最近兩三年,我都沒有特意得罪過誰?!?br />
“田先生、方先生,會不會是有人弄錯對象,一不小心把降頭給下錯了?”方夫人問。
我搖搖頭:“蟲降不太可能下錯,落降可不像動手打人,隨時都能做,事先要做很多工作,花費也不少。你肯定事先已經被人盯上,在晚宴時對你下的手?!?br />
方老板沮喪地說:“那怎么辦,我到底得罪了誰,為什么要向我下這種毒手?方先生,我們都姓方,五百年前是一家,求您幫幫我吧。要是能治好我的病,這金店里的項鏈任您挑選一條,多粗都行!”
我和方剛互視一眼,我用最快速度在心里盤算,按當時曼谷的金價每克800多泰銖計算,要是一條兩百多克的項鏈,就要二十多萬泰銖,合人民幣得有四五萬,還是挺劃算的。方剛說:“就算是蟲降,每個降頭師施降的方法和原料也有所不同,必須要找到給你施降的人或師父,才好對癥解決?!?br />
方夫人為難地表示:“這可怎么找,我們也不認識那種人啊!”
“我先聯(lián)系一下,把你的癥狀提供給他們,看有沒有結果。”方剛說。
夫妻倆連連點頭,讓方剛用手機給方老板的傷口和眼珠等部位拍了幾張照片。
當晚,他們倆請我和方剛吃飯,然后又將我們安排在龍蓮寺附近的一家酒店,環(huán)境相當不錯,推開窗戶就能看到唐人街全景。方剛這人很矯情,要單獨睡一個房間,我只好住在他隔壁。
半夜我在看電視,方剛打電話給我,說把照片發(fā)給幾位消息靈通人士,有人告訴他說從癥狀來看,覺得很像菲律賓的一位黑衣降頭師所為。方剛朝那人要降頭師的照片,對方說有些難度,盡量找,明天給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