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第32節(jié)
候才去。隔條街那家小賭場的老板叫坤納,和方剛很熟,這天晚上賭場快關門的時候,坤納見左右無人,就問:“你現在的佛牌生意不錯啊,很賺錢嗎?連錢都不怎么賭了?!?br />
方剛笑著說:“馬馬虎虎吧?!?br />
坤納順手抓起桌上的幾張撲克牌,說:“最近賭場不太景氣,被老宋海鮮餐館里新開的那家大賭場搶走不少生意,我去偷偷看過了,他家確實搞得不錯。不但場子大、設備新,而且不知道從哪弄來好幾個馬來西亞的年輕姑娘,脫光了陪客人玩牌,能不吸引人嗎?”
“有這種好事?”方剛頓時來了精神,“就在老宋海鮮餐館?我要去看看!”
坤納說:“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讓你去玩的,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讓我的生意變好?!?br />
方剛說:“有啊,讓你老婆也去陪客人玩牌吧。”
坤納罵道:“滾,以后別讓我見到你!”
方剛哈哈大笑:“你的意思我明白,是想問問我有沒有助生意財運的供奉品,是吧?”
坤納也笑了:“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沒錯。”
方剛說:“我認識一名住在banbueng的師父,名叫阿贊蓬,專門制作陰類供奉品,他做的招財牌很靈驗,價格也公道,才三萬泰銖,怎么樣?”
“這么貴?”坤納直撇嘴。
方剛鄙視地說:“想發(fā)財還嫌貴,就你這種人也想轉運?”
坤納問:“要是沒效果怎么辦?”
方剛說只要按法門供奉,不可能沒有效果,桑差和達林卡的佛牌經咒就是那位師父出品,效果怎么樣你最清楚了。坤納猶豫片刻,把牙一咬,回屋從保險箱里取出三萬泰銖現鈔交給方剛,讓他盡快搞定。
有了錢就好辦,方剛次日動身去banbueng找到阿贊蓬,用一萬泰銖的價格請回一塊剛剛制作好的招財陰牌。說是陰牌,其實就是一張嵌在泥土方板上的黑白照片,里面是個中年男人的形象。阿贊蓬介紹說,這是一名因老婆出軌、生意賠錢而投河自殺的banbueng本地人,死后其靈魂被阿贊蓬引導進入陰牌中,嵌板的材料是這個人墳頭的泥土。阿贊蓬也說了一些禁忌,如供奉陰牌的房間內不能有觀音、彌勒等大乘佛像或圖像,不能在此房間行男女之事,不能潑上臟物等等,都是些不太難遵守的,問題不大。
拿到陰牌之后,為了保險起見,坤納把它供奉在一個單獨的房間,平時都是上鎖。
幾天之后,芭提雅警方突然展開突擊行動,把老宋賭場給連窩端掉,而坤納因為侄子結婚要去參加婚禮,因此把賭場臨時關閉一天,才有幸逃過這劫。那些無處可去的賭徒們又紛紛回到坤納的賭場,他非常高興,對方剛說:“這是陰牌的法力?我侄子的婚期早就定了,所以我覺得也有可能是巧合吧?!?br />
方剛哼了聲:“什么叫巧合?警察局是你家開的,非得在你侄子結婚當天突擊抓賭?轉運都表現在巧合上,難道你供奉陰牌之后,非要你走在街上被一大包鈔票絆倒,才算是陰牌的功效嗎?”
坤納無言以對,從此后更加用心供奉這塊陰牌。有一天晚上,夫妻兩人出去和朋友聚餐,都多喝了幾杯,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兩人回去摸黑走錯了房間,來到供奉陰牌的那間屋里,坤納的妻子發(fā)現走錯了,轉身想要出去,卻被酒興大發(fā)的坤納順勢按在地毯上強行扒光她的衣服,兩人情不自禁就做了那種事。
醒來后天都快亮了,坤納發(fā)現兩人赤條條地在這間房內,立刻想起方剛告訴他的那結禁忌,連忙把妻子叫醒走出房間。他沒敢對方剛說,心想又不是故意的,估計沒什么大問題,以后開局的時候注意放哨就是了。
轉眼幾天過去了,有一天深夜,坤納關了場子回到臥室,脫光衣服上床想和妻子親熱,妻子卻迷迷糊糊地說:“剛剛做完就還要,你今天怎么這么有興致?!?br />
第0089章夫妻禍
坤納以為她說夢話,也沒多理,直接和妻子開始行夫妻之事。第二天洗漱的時候,妻子說昨晚你怎么搞了兩次,第一次還用手捂著我的嘴,像強奸似的。但很刺激,而且你用力特別猛,完全不像你平時那樣。坤納心中一驚,沒敢多說,心想看來是有人悄悄溜進來把自己的老婆給玩了還不知道。
他氣得半死,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個膽大包天的淫賊給揪出來活活砍死。從那以后,坤納故意把賭場關門的時間向后延了兩個小時,但他并不在賭場看守,而是躲在臥室隔壁的雜物間,隔著一扇平時鎖死的廢棄鐵門向臥室里窺視。
等到第四天的時候,他發(fā)現了動靜。臥室里只有妻子一個人獨睡,漆黑中臥室的門慢慢打開,坤納很奇怪,臥室門是反鎖著的,只有他們夫妻倆有鑰匙,可這門是怎么開的?沒看到有人進來,門又自己關上了,坤納看到妻子像夢游似的自己撩開被子,再慢慢脫掉睡裙和內褲,雙腿抬高,身體有規(guī)律地一動一動,嘴卻只發(fā)出低悶的哼聲,似乎被人用手捂著。
看到這一幕,坤納渾身都在發(fā)抖,壯著膽子操起砍刀沖出去。猛地把臥室門推開,打開電燈,瞬間他覺得有一陣陰冷陰冷的風襲來,打了好幾個冷戰(zhàn)。妻子的身體也立刻呈放平姿勢,睜開眼睛看到坤納的樣子,她驚得大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坤納呼呼喘著氣,仍然不死心地在屋里四處尋找,妻子的興奮勁還沒過,看到丈夫衣服整齊,拎著刀在屋里亂翻亂找,心里也是一驚。問:“到底怎、怎么了?”
“這屋里有鬼,有色鬼!”坤納低聲說。
他妻子嚇得尖叫,用被子纏住身體不敢出來,坤納里里外外找了個遍,什么也沒有。他想了想,又掏出鑰匙打開供奉陰牌的房間,打開燈時傻了眼,那塊嵌有照片的泥板并沒有放在木柜上,而是靜靜地擺在地面中央。坤納努力回憶,上一次進這個房間是清晨,那時候這塊陰牌還好端端地放在木柜格上。
坤納出了一身的冷汗。隱隱覺得那天兩人在這個房間做那件事肯定是不妥,就馬上掏出大哥大給方剛打電話,把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他。方剛正睡得香,迷迷糊糊中接電話聽了一會兒,告訴坤納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