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xué)
www.xwenxuem.com 高陽話落,除了琴劍沒什么反應(yīng)外,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全變了,有驚訝、有崇拜、有疑惑,甚至還有敬畏。
高陽很是費(fèi)解的環(huán)視眾人,“咋地,我這話說的有毛病嗎?”
然而不待有人回答,他的腦海中突然劃過一道閃電。
“臥槽!不會這套禮服真賣一百萬吧?”
畫劍給高陽比了一個大拇指,意思你牛逼,這么離譜的價(jià)格你都能猜的到。
高陽怕蘇念念多想,馬上將一臉驚愕換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還象征性的摸了摸禮服的料子夸贊了起來,“嘖嘖嘖,這玩意真就是一分錢一分貨,看這手感,這錢沒白花。行,念念啊,你千萬別有心理負(fù)擔(dān),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喜歡就行,錢不錢的無所謂,你家少爺我不差這兩個?!?br />
“那什么,雪兒啊,帶著你家小姐回房去把妝卸了再把臉好好洗洗,抓緊時間,等你們回來咱好開席?!?br />
陸童也跟著補(bǔ)了一句,“不著急念念,今個兒你最大,慢慢來,我們等你。”
待到蘇念念離開后,早已忍不住好奇的高陽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伸手挨個點(diǎn)了一遍,“你們幾個頭子了,撒謊兒的,一百萬一件的衣服,人家特么敢賣你們也是真特么敢買,服了!”
“我都不知道咋形容你們好了,就算腦瓜子有泡也不能這么湊上去讓人硬宰?。∵@不妥妥二逼行為嗎!”
陸童沒好氣道:“誰知道這件是非賣品??!我進(jìn)去后一眼就相中了,然后讓念念試了一下還賊合身,就跟給她量身定做的似的。我一看那走線、那工藝、那材質(zhì),絕對都是最頂級的。也問了念念,她也表示非常喜歡,我尋思那就買唄,一件衣服而已,貴能貴哪去。”
“結(jié)果她們告訴我這套禮服是當(dāng)今天下手工制衣的巔峰之作,屬于非賣品,同時也是錦繡堂的鎮(zhèn)店之寶,僅供展示?!?br />
“這我一聽就來氣了,你不賣還讓我們試什么,這不純粹吊人胃口呢嗎。于是我就把這話說了,結(jié)果人家店員指了指展示柜的右下角,我一看好懸沒把鼻子氣歪嘍……”
說到這兒陸童抬手比劃起來,她用大手指頭按住小拇指肚兒靠上部分比量道:“只見展示柜的右下角有三個這么一丟丟的小字兒------非賣品?!?br />
“我這臉當(dāng)時就拉下來了,這不坑人嗎!那小字兒還沒綠豆蠅子大呢,誰能看見。于是一賭氣,就跟店家杠起來。”
“我說我今天就非買不可了。結(jié)果那個店家輕飄飄的說了一句,紋銀一百萬兩,改不賒欠!”
“這不就是擺明了就是堵我的嘴嗎,當(dāng)時店里那么多名媛貴婦全都掩嘴偷笑的看著我們幾個,我能受得了這個?!?br />
“畫小四當(dāng)場就要翻臉砸了錦繡堂,被我給制止了。一是念念大喜的日子得討個吉利,在一個就是我想起了你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能用錢解決的問題何必打打殺殺?!?br />
高陽看著陸童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然后你就花一百萬把這件衣服買下來了。牛逼,漢氣,帶派!”
陸童覺得相公是在夸自己,頓時眉飛色舞起來。
“相公你都不知道,當(dāng)我把面值百萬兩的銀票掏出來往柜臺上那么一拍,一瞬間整個錦繡堂都安靜了,那店員就差跪下磕頭叫我一聲姑奶奶了,之前那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一下子變成了笑臉相迎。這不得知念念是今個兒進(jìn)門子還特意贈了一個時下最主流的新娘妝嗎。好不好看咱先不說,單單這化妝就足足畫了多半個時辰,好幾個人跟著一起忙活的。”
高陽扶額,一股子不忍直視直沖天靈蓋,“唉!媳婦兒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不是還給人家打賞了?”
陸童點(diǎn)頭,“那是自然,再咋說也不能讓人家白忙活吧!”
高陽靠在飯桌子上拄著腦袋一句話也不想說,心太累。
畫劍見狀小心翼翼的說道:“相公,要不晚上我偷摸去一趟錦繡堂?。俊?br />
高陽無力的擺擺手,“愿打愿挨的事兒你去干啥。這事兒就這樣吧,別讓念念以為咱們在乎這倆錢似的。況且我今個兒凌晨又賺了五千萬,所以花一百萬給念念買套禮服毛毛雨了?!?br />
“五千萬?”
飯桌一圈的娘們兒聽到這個數(shù)字好懸沒驚出豬叫聲。
陸童直言不諱的問高陽,“相公你這次又訛的誰?。俊?br />
結(jié)果就在此時,洗干凈臉后猶如一朵出水芙蓉般的蘇念念和雪兒回來。
高陽趁著起身之際朝著陸童隱晦的搖了搖頭,意思這話回頭再說吧。
隨即他便滿面笑容的將蘇念念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宣布開席。
金銀玉翠四寶兒以及雪兒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這輩子會遇到這么隨和的一個主家,不但完全一點(diǎn)架子沒有,甚至吃飯的時候還讓她們一起上桌,主打一個一視同仁。
蘇念念更是全程都是迷迷糊糊的,甚至總以為這是在夢里。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任誰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攤上這么多離奇的事兒都得懵。
想她昨晚兒還是名震秦淮河的樊樓的頭牌,沒到半夜便被人贖身成為了侍女,結(jié)果新身份還沒來得及適應(yīng)呢,又被人口頭許諾成小妾了。
當(dāng)時本以為這只是一句玩笑話,可當(dāng)那件價(jià)值百萬的新娘吉服穿到身上時她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在不知不覺間以卑賤之軀邁入豪門了,哪怕是妾,對于她這樣的人來講也是階級的跨越。
高陽提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