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
r />
和許澤晏那種在不同Omega身上練出來的技巧性挑逗不同,許澤脩不喜歡和亂七八糟的人有過多的肉體糾纏,他的撫摸和親吻都極為虔誠,仿佛那滿腔的溫柔都只留給一個人。
在他看來,小家伙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么的純潔而充滿誘惑力。
許澤脩低低地喘息著,壓抑著心底的暴戾因子,雖然他很想粗暴地對待這個小家伙。
許澤脩:“棉棉,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嗎?”
小Omega低聲啜泣著,眼尾微紅。衣服都被脫光了,露出白嫩的胸膛和漂亮的鎖骨,烏發(fā)紅唇,眼里全是水霧。
許澤脩親著他的耳骨,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許澤脩:“是個Alpha都想上你?!?br />
季棉第一次聽許澤脩說這種下流的話,壓在他身上的仿佛是一匹餓狼。
許澤脩一只手撐在他耳邊,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腰線,肆意攪弄著他的唇舌,呼吸間都是費洛蒙的味道。
小Omega抵在胸前的手并沒有什么用,許澤脩不費什么功夫就挺了進去。
那種占有的快感是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高潮。
許澤脩:“棉棉我愛你?!?br />
許澤脩:“棉棉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許澤脩被情欲泡得沙啞的聲音鉆入耳朵。
季棉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痙攣,生殖器腔被完全打開,拼命地汲取著信息素。身體不由意識控制,討好著眼前的Alpha。
他睜著眼,頂上的水晶燈折射出無數(shù)的幻影,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是那么的粘膩羞恥,刺激著季棉的神經(jīng),將他的自尊和希望一同撕裂。
第72章:道具
到了后半夜被折騰得精疲力竭的季棉昏昏欲睡,意識朦朧間,手指被套上了個冰涼的物體。許澤脩在親吻他的耳朵,但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了。
晨光透過沒有拉緊的窗簾照在床上,季棉盯著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出神,他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帶上戒指。這枚小小的圈同他腳上的鎖鏈其實并沒有什么本質(zhì)的分別。
許澤脩:“還喜歡嗎?我特意選了低調(diào)簡單的款式?!?br />
饜足的Alpha伸了伸腰,搭在季棉腰上的手一摟就把人圈緊了。他用鼻子蹭著小Omega的后頸,一派溫柔。
許澤脩:“身上還有沒有難受?”
說實話除了肌肉酸痛和某個部位有些腫脹,季棉并沒有其他感覺。昨晚許澤脩已經(jīng)清理過了,努力把他的不適度降到了最低。
但這對他來說并沒有差別。
季棉:“”
許澤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沉默,起身吻了吻他的額頭就下了床。
許澤脩:“我叫他們把早餐送上來?!?br />
許澤脩慢條斯理地扣著襯衫扣子,動作優(yōu)雅又利落,無名指上的戒環(huán)在陽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線。
他就像個普通的新婚Alpha,對待伴侶無微不至,眼角眉梢的流露著滿足與幸福。
他陪著季棉一起在房里吃完了早餐,或者說是他盯著季棉吃完了早餐。小家伙興致不高,神情也訥訥的,沒有生氣,許澤脩就端著粥一口一口地喂。
沒關(guān)系,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只要小家伙待在他的身邊,總有一天他會重新對他說笑。
接下去的幾天,許澤脩都二十四小時地陪在季棉身邊。白天許澤脩會在房里辦公,偶爾抬眼看看坐在那兒看著窗外發(fā)呆的小家伙。有時候他也會抱著季棉看書,兩個人坐在床上,他會用下巴蹭小家伙柔軟的頭發(fā)。盡管得不得任何回應(yīng),許澤脩還是很享受這種沉默。
除卻這些,大多數(shù)時間他們都在交合。
大概是憋了太久,許澤脩近乎癡迷地拉著他在不同的場地用不同的姿勢交合。兇猛而又纏綿,好像要把從前的那些克制忍耐都一并討回來。
季棉沒有再拒絕,他甚至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偶爾會悶哼一兩聲,大多數(shù)時候都沉默地把臉埋在被子里,就好像身體不是他自己的。
這天晚上,許澤脩捧了一只盒子進房。
許澤脩:“棉棉,來看看我送給你的禮物。”
他說著打開了蓋子,里面是毛茸茸的耳朵,帶塞的尾巴,還有項圈。東西都很眼熟。
季棉想了好久才想起,這些東西和許澤晏送他的那些很相似。那個時候,他應(yīng)該也在監(jiān)控里看著吧。
他不知道許澤脩變態(tài)的占有欲到了哪一步,連這一絲一毫都要討回來。
許澤脩眼里藏著精光,他這么做不僅僅是為了報復(fù)和填補遺憾,更多的是因為那種不同尋常的欲望。在滬市的名利場,許大少的這點兒癖好根本算不上什么。
Alpha的天性就是追求刺激,這樣能夠激起他們狩獵的欲望。
許澤脩過去扶住季棉的腰身,寬大溫?zé)岬恼菩臅崦恋啬﹃?br />
許澤脩:“棉棉穿給我看好嗎?”
這詢問本身沒有意義,季棉不會反抗,也沒有權(quán)利反抗。
今早剛剛做過,他身上只有一件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