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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一切都是許澤晏在發(fā)瘋,可是許澤晏那種殘忍的表情讓他害怕。
他為什么那么肯定,那么信誓旦旦……
如果大哥真的……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承受那樣的后果。
許澤晏:“看啊,你不是想知道許澤脩是什么樣的人么?”
許澤晏:“攝像頭就藏在狐貍的眼睛里?!?br />
季棉:“……不,我不要看。”
季棉搖頭,連發(fā)絲都在抗拒。
許澤晏跨上床,拿起了木雕。
許澤晏:“你不愿意承認,我?guī)湍?。?br />
他用力扣住狐貍的眼球,不費多少功夫就把那黑色的小珠子弄了下來。
只是這一次,許澤晏沒有看到里面的微型攝像頭。
他再三確認,卻什么都看不到,這就是一顆普通的黑珠子。
許澤晏:許澤脩……
許澤晏:“操?!?br />
許澤晏抄起木雕扔在了墻上,赤橙的小狐貍頃刻間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他早該知道許澤脩這只狡詐的狐貍不會老實呆著。
季棉:“你說的監(jiān)控呢?!?br />
季棉的語氣淡淡的,聲音還在發(fā)抖,卻格外刺人。那種冷漠的,懷疑的眼神叫許澤晏當胸一劍。
許澤晏:“……他拿掉了?!?br />
季棉:“你剛才說……有監(jiān)控,但是沒有?!?br />
季棉重復著事實,仿佛在宣判許澤晏的罪行。
許澤晏:“我他么說了,是許澤脩動了手腳。”
季棉:“騙子。”
許澤晏:“你說什么?”
小Omega豁出去了一般,瞪著他。
季棉:“你除了說謊,什么都不會?!?br />
許澤晏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他忍住上去掐斷那截細白脖子的沖動,把人撲到,重重地捶了下床。
許澤晏:“我再說一遍,我沒有?!?br />
季棉咬著嘴唇,顯然是不信。
許澤晏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氣急敗壞之下抓起了床頭柜上的手。
季棉:“你要干什么……”
季棉打了一個寒顫,在看到許澤晏波點開通訊錄的時候頭皮發(fā)麻,伸手去搶卻被死死按住。
季棉:“不可以的,不可以……”
許澤晏看著備注里親昵的“大哥”以及生硬的“三少爺”,毫不猶豫撥通了電話。
他痛,就要季棉和許澤脩跟著一起痛。
電話那頭接得很快,許澤脩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時更溫和。
許澤脩:“棉棉?這么晚怎么還不睡?!?br />
季棉扯著許澤晏的袖子,拼命搖頭,后者則是點開了揚聲。
被子里的季棉渾身赤裸,順著他的脊背一路向下摸,找到地方狠狠捏了一下。
一聲驚呼打破了平靜。
許澤脩:“棉棉?”
回應許澤脩的是一陣曖昧的聲音。
許澤脩:“……”
許澤晏捂著季棉的嘴巴,下身發(fā)了狠地沖撞著,床被撞得咯吱響。因快感而從喉間鉆出的喘息聲分外刺耳。
剛剛才被蹂躪過的身體格外敏感,不過一會兒季棉就痙攣起來,掙扎著往上爬。許澤晏故意挑著他的敏感點擺弄,在感覺到小Omega即將要高潮的時候松開了手。
細長難耐的呻吟傳到了電話那頭。
第55章:陰謀
許澤晏一聲不吭跑上樓的時候,助理正好打來了電話說去斐濟的機票已經(jīng)訂好了。他摘下無框眼鏡,一副剛剛忙完工作的樣子。臉上帶著關(guān)懷的笑容下樓迎接母親的季棉。
許澤脩:“媽,棉棉怎么樣玩得開心嗎?”
季棉不知該怎么回答,看向許夫人。
許夫人:“還行吧,哎,就是小晏不怎么樂意?!?br />
許夫人:“棉棉你今天也累壞了吧,上去休息休息吧?!?br />
季棉:“嗯,那我先上去了。”
季棉和許澤脩點頭會意,忐忑不安地上了樓。
許夫人:“你說小晏孩子說走就走,這讓我這么跟小果還有他媽媽交代啊。”
相親的事情,許澤晏早在季棉之前就了解了。媽媽征求他意見的時候,他很是積極地幫忙參考了。
許澤脩:“他還在青春期,脾氣暴躁一些也能理解。以后等談戀愛結(jié)婚了就會懂事的?!?br />
許夫人愁容不展。
許夫人:“你說我是不是計劃太早了,小晏他這么排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