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我想解剖你
與此同時,那環(huán)繞在武道熊師身上的水之掛軸再次逸散出柔和而凝練的水流能量。
如同擁有生命的活水,迅速覆蓋在它的雙拳之上,形成了一對完美貼合的水流手套。
這層流動的水不僅增強了拳力,更巧妙地隔絕了烈咬陸鯊那粗糙皮膚特性可能帶來的反傷效果!
下一刻,暴雨般的攻擊再次降臨!
“噗噗噗噗噗……!!”
武道熊師的雙拳快得超出了肉眼捕捉的極限,化作一片連綿不絕的藍(lán)色光幕。
每一拳都蘊含著穿透性的暗勁,如同一位國術(shù)大師施展著日字沖拳,拳拳到肉,沉悶的擊打聲如同擂響的戰(zhàn)鼓,密集得沒有一絲間隙!
烈咬陸鯊的慘嚎被硬生生打了回去,只能發(fā)出痛苦的嗚咽,它堅硬的皮膚在這連續(xù)轟擊下,開始出現(xiàn)迸裂。
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著,眼中的暴怒和兇戾早已被無邊的痛苦和再次升起的恐懼徹底取代。
“夠了。”
就在這時,張恒平淡的聲音響起。他高舉雙手,輕輕拍了兩下。
如同按下了暫停鍵,武道熊師那狂暴如雨的拳勢瞬間停止。
它默然起身,退到一旁,仿佛剛才那恐怖的攻擊者不是它一般,只是呼吸略微急促,眼神依舊沉靜如水。
尊嚴(yán)?那是建立在強大實力或背景之上的奢侈品。
而現(xiàn)在,烈咬陸鯊別說尊嚴(yán),就連它的性命,都完全掌握在那個看似年輕的訓(xùn)練家一念之間。
它眼中的恐懼幾乎要滿溢出來,掙扎著想要抬頭,卻因為劇痛而難以動彈。
張恒緩緩踱步,來到烈咬陸鯊的前方,蹲下身,平視著那雙因為痛苦和恐懼而縮小的猩紅瞳孔。
“你可知道,”張恒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歷史的重量。
“若是沒有華國這片古老土地的孕育與庇護(hù),你們烈咬陸鯊這所謂的準(zhǔn)神族群,根本不可能順利繁衍至今?!?br />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時間,看到了那段塵封的往事。“可惜,傾盡華國資源培育守護(hù)的族群后裔,卻被卑劣者偷渡到國外,最終化作了揮向我國戰(zhàn)士與無辜平民的利刃?!?br />
他頓了頓,語氣依舊平靜,卻更顯冰冷:“確實,從你的角度而言,你或許沒有主觀的過錯。你只是聽從訓(xùn)練家的指揮,一件冰冷的武器。但是……”
張恒的眼神驟然變得銳利如刀,聲音也拔高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質(zhì)問。
“我華國那些以海謀生的平民,他們何其無辜?!你敢說,你的爪子上,沒有沾染過他們溫?zé)岬孽r血嗎?!”
建國初期,海防孱弱,多少靠著出海捕魚為生的淳樸漁民,在那些模糊的爭議海域,遭遇了何等的噩夢?
棒國的巡邏船,連同他們麾下如烈咬陸鯊這般強大的寶可夢,對那些手無寸鐵的漁船進(jìn)行的,往往是無差別的屠殺!
輕則驅(qū)趕追擊,令其亡命潰逃,重則……直接船毀人亡,尸骨無存!
張恒親身經(jīng)歷過華東海域戰(zhàn)場的殘酷,目睹過無數(shù)英勇的戰(zhàn)士在他面前倒下,那份慘烈與悲痛早已深深刻入他的靈魂。
對于參與過這些暴行的幫兇,哪怕它是一只潛力無限的準(zhǔn)神,他也提不起任何好感,心中只有冰冷的厭惡與批判。
但是,理智告訴他,烈咬陸鯊本身,確實是一把極其鋒利的“刀”。刀本身無善惡,關(guān)鍵在于持刀之人。
張恒的隊伍中,每一只寶可夢都是他傾注心血、視若家人的伙伴,失去任何一個都會讓他心痛不已。
而烈咬陸鯊的出現(xiàn),恰好彌補了一個冷酷而現(xiàn)實的空缺——一個不需要投入過多情感羈絆。
可以執(zhí)行最危險任務(wù),可以作為“敢死隊”或者說“消耗品”存在的戰(zhàn)力缺口。
他只需要握緊刀柄,確保這把利刃永遠(yuǎn)指向敵人,便算是物盡其用,也算是為那些逝去的亡魂,討回一點血債。
因此,張恒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用懷柔政策、御龍之力或者其他任何方式來“感化”它。
他需要的,不是伙伴,而是武器。他想要的,是絕對的、不容置疑的臣服!
烈咬陸鯊掙扎著,終于勉強抬起沉重的頭顱,對上了張恒那雙俯視下來的、冰冷無情的眼睛。
那眼神深處,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一片漠然,以及一絲……仿佛在思考如何處置一件工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暴戾殺意。
這一刻,烈咬陸鯊的身軀不受控制地劇烈一震!
它回想起了自己過往的幾任訓(xùn)練家,無論是棒國的樸倡,還是更早的那些,無不對它這位準(zhǔn)神寶貝有加,極盡籠絡(luò)。
哪怕是最終擊敗它、俘虜它的張雷遠(yuǎn),也只是展現(xiàn)了力量上的碾壓,并未流露出如此赤裸裸的、視其生命如草芥的冷酷。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他是真的不在乎它的生死!甚至……
“對了。”
張恒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混合著學(xué)術(shù)探究與殘忍興趣的微笑。
“忘了告訴你,我本質(zhì)上,是一名醫(yī)學(xu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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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開始如同手術(shù)刀般,在烈咬陸鯊龐大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