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琉璃,請對我溫柔點,我是第一次!
鐘琉璃看著云逍臉上那抹極其“和善”的笑容,以及鍋里那散發(fā)著濃郁“生命氣息”的漆黑湯藥,小鼻子用力地嗅了嗅,然后極其果斷地搖了搖頭。
“不要!”她小臉上寫滿了抗拒,“這個……聞起來不好吃!”
雖然她是頂級吃貨,但基本的趨吉避兇本能還是有的。
這鍋玩意兒連她這個擁有琉璃寶體、百毒不侵的“掛逼”,都感覺有點下不去嘴。
云逍的“險惡”用心瞬間落空,只能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
看來……這“福氣”還是得他一個人“消受”了。
接下來的幾天,云逍便過上了這種“痛并快樂著”的奇葩煉體生活。
每日清晨,雷打不動地去歪脖子老柳樹下站樁,感受“大地之力”和蚊子大軍的親吻。
然后,硬著頭皮喝下三大碗能把隔夜飯都給“凈化”出來的“蠻骨淬體湯”,在死去活來的痛苦中感受著身體那極其微弱的“變強”跡象。
不得不說,魏知老大這套“野路子”煉體法門,雖然過程極其反人類,但效果似乎還真有那么一點點?
至少,云逍感覺自己的飯量變大了,睡眠質(zhì)量也提高了,每天累得跟死狗一樣,能不高嗎?
最重要的是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比以前稍微耐操了一點點。
雖然依舊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形象,但至少被風吹的時候,不會像以前那樣感覺自己隨時會飄起來了?
魏知老大似乎對云逍這幾天的“進步”也頗為“滿意”,主要可能是滿意于云逍那副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慘)。
于是,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當云逍剛剛喝完三大碗“續(xù)命湯”,正癱在院子里的破凳子上懷疑人生的時候,魏知老大又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臉上帶著那種熟悉的、讓云逍一看就頭皮發(fā)麻的“和藹”笑容。
“小子,”他拍了拍云逍那因為藥力沖擊而微微有些發(fā)燙的肩膀,笑瞇瞇地說道,“我看你這幾日‘養(yǎng)生’頗有成效,氣色都紅潤了不少嘛?!?br />
“不過呢光靠自己傻練可不行,真正的武夫,都是在不斷的‘挨打’和‘實戰(zhàn)’中成長起來的!”
“正所謂,‘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打,不成才’!”魏知說得是頭頭是道,仿佛自己是什么武學大宗師。
“只有在不斷的打擊和壓力之下,你的氣血才能真正凝練,你的筋骨才能百煉成鋼,你的反應才能快如閃電,這叫‘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懂不懂?”
云逍聽著魏知這番充滿了“哲理”和“暴力美學”的“實戰(zhàn)理論”,感覺自己的眼皮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挨打?還破而后立?老大您這是想直接把我打‘破’了然后讓我‘立’地成佛嗎?
我感覺你在PUA我,你這么做和前世無良的資本家有什么區(qū)別?
我這好不容易才養(yǎng)回來的一點點血皮,您這是又準備給我清零了?
我想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他剛想開口說點什么,比如“我覺得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挺好,不需要再破了”,結(jié)果魏知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將目標轉(zhuǎn)向了院子里另一個“不安定因素”。
“來!琉璃丫頭!”魏知朝著正在院子另一頭興致勃勃地用那柄門板巨劍練習劈柴的鐘琉璃招了招手。
那柄漆黑的巨劍在她手中輕若無物,每一次揮舞都帶起凌厲的破空聲,將那些堅硬的木樁劈得如同豆腐般輕松寫意,看得云逍是心驚肉跳。
“???魏師父!什么事呀?”鐘琉璃聽到召喚,立刻丟下手中的“柴火”,邁著輕快的步伐跑了過來,小臉上還沾著幾點木屑,大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孩童般的好奇。
“從今天起!”魏知指了指旁邊那個已經(jīng)開始瑟瑟發(fā)抖的云逍,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慈愛”的笑容。
“你每天抽空對著你這位云師弟打一百拳!記住!不準用你那把破劍!也不準用全力!就用……嗯……大概半成力?對!就半成力!打不壞就行!主要是幫你師弟松松筋骨!活絡活絡氣血!”
“?。看驇煹??!”鐘琉璃愣了一下,圓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隨即小臉上露出了極其為難和一絲絲不忍的表情。
“可是……魏師父……師弟他那么弱……我怕不小心把他打壞了,到時候就沒人陪我吃糖葫蘆了”
她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打壞了師弟就沒糖葫蘆吃”這個嚴重后果。
而云逍,在聽到魏知那番“喪心病狂”的安排后,已經(jīng)徹底石化了!
老大!您這是人干的事嗎?
讓琉璃師姐打我!還一百拳?還半成力?
她半成力估計都能把我直接從南城打到北城去了吧?
您這是想讓我直接體驗一下什么叫做‘骨骼清奇,經(jīng)脈寸斷’的‘極致快感’嗎?!
他嚇得臉都綠了!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就想拔腿跑路!
但魏知老大那看似隨意實則早已將他鎖定的眼神,讓他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哎呀!怕什么!”魏知拍了拍云逍那僵硬的肩膀,笑瞇瞇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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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丫頭心里有數(shù)!她下手……嗯……應該會很輕的!”他似乎對琉璃的“控制力”充滿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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