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窮途末路,張雪晴的悲哀
“嚴(yán)震聲!”寧劍雨厲喝道。
“怎么,很意外吧,我可是等了你們很長時間了?!眹?yán)震聲搖著折扇邪異的笑道。
“你刺史府是想圖謀不軌嗎?”看著嚴(yán)震聲,寧劍雨沉下了臉。眼前這有些輕浮的公子竟然是滄州刺史嚴(yán)荀的兒子!
”這話可不能亂說!龍淵劍也好,孫家寶藏也好只能歸于朝廷,其他任何人都不得染指!“嚴(yán)震聲搖了搖頭笑著道。
”揚威鏢局也是你們殺的?“寧劍雨又問道。
“哈哈,這話問的好!其實我也想知道是誰殺了雪晴小姐的家人,如此美人我見猶憐,又怎能如此狠心殘殺她的家人?倒是寧公子,你爹可不是個老實人,不知道這事你知不知道?”嚴(yán)震聲道。
聽了這話,張雪晴猛然一驚,從寧劍雨懷里起來,一臉悲痛的看著寧劍雨。
“哼,休得妄言!我寧家堂堂正正做生意又怎會做滅人滿門的事情。揚威鏢局名震江湖,即使我父親有心又哪有那般實力?倒是你刺史府,是真的為朝廷辦事,還是圖謀不軌另有打算!”
“嘖嘖,怪不得能博得雪晴小姐的芳心,這張嘴當(dāng)真是厚顏無敵!”嚴(yán)震聲笑著卻突然面色又一冷。
“廢話不多說了,你們既然拿到東西了,那就請交出來吧!待我父親上報朝廷,說不定還會得到賞賜,到時候重建揚威鏢局也不是不可能。若是執(zhí)迷不悟,那就休怪我辣手無情!”
“就憑你!”寧劍雨眼神一冷,不屑道。隨即挺劍便刺向了嚴(yán)震聲。嚴(yán)震聲腳步一動,向后滑退,身邊的黑衣人立即沖上來擋住了寧劍雨的劍。
“殺!”退到最后面的嚴(yán)震聲一聲令下,那十幾人頓時向著寧劍雨殺了過去。
張雪晴也拔出了劍,那是一柄細(xì)長而又短小的劍。劍雖短可是寒芒不減,她的實力竟也不弱,也是個七品中的高手。手持短劍,張雪晴目中一片血紅,寧劍雨和嚴(yán)震聲的對話她聽在耳朵里,可是卻痛在心里。
明明已經(jīng)想好了未來,可為何偏偏不能放過她?而嚴(yán)震聲的那句話更是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金山銀山動人心,寧劍雨可以不在乎,可是他那滄州首富的爹能不在乎嗎?
此前她從未想到這點,她一直認(rèn)為揚威鏢局的滅門必然是孫家出的手,可是今日嚴(yán)震聲的出現(xiàn)頓時點醒了她。
在滄州,能一夜之間滅了她揚威鏢局的除了孫家卻還有兩個。其一便是滄州刺史嚴(yán)荀,而另一個無疑就是首富寧家!
寧家的確是商賈,可是寧家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龐大的財富完全可以讓他們招募到很多高手,可是真的是寧家做的嗎?
她不敢想!
本來她是誰都不信的,可是寧劍雨這幾個月打動了她,如今生死面前她腦海中一下子就閃出了智慧的光芒。
財富面前誰能不動心?就連鎮(zhèn)北侯都能走出長安城,又更何況是他人?
心中一時間屈辱又憤怒,更有滿心悲痛。這悲痛化作了力量,使得她的劍竟是比寧劍雨的還要凌厲!
然而劍雖凌厲但是毫無章法,她不像是在拼殺,更像是在發(fā)泄!沒有章法的劍能殺人卻也更容易被殺,所以不多時她便受了傷,被一個黑衣人一刀砍中了胳膊。
那一刀雖然未能將她的胳膊砍下,卻也讓她無法握住手中的劍。她痛呼一聲摔了出去,不知是受了重傷還是屈辱憤怒,竟是忍不住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雪晴!”寧劍雨大驚,一聲呼喝,一劍擋開了眼前的幾柄刀,隨后三步并做兩步的就沖了過來。
他的劍下已經(jīng)死了幾個人,可依舊無法突破重圍。他來到張雪晴面前心疼的將她抱住,一雙眼睛竟也是血紅。
有淚光在他那血紅的雙眼中閃爍!
“寧家不是兇手是不是?告訴我寧家不是兇手!”張雪晴被他抱在懷里,想的不是如何逃出去,而是希望寧劍雨能給她一個安心的答案。
現(xiàn)在她什么都沒有了,沒有了家人,沒有了親人就只剩下了他。
“雪晴,相信我,我父親絕不是那樣的人!你也見過我父親,他慈眉善目,本就是個本分的商人,又怎會做如此天誅地滅的事情!”寧劍雨急忙解釋道。
“真的嗎?”張雪晴問道。
“我可以對天發(fā)誓,若我所言有假我寧家定當(dāng)萬劫不復(fù),后輩子孫永世為娼為奴!”寧劍雨果斷道。
這個誓言可謂惡毒之極,沒有人會以這樣的方式發(fā)誓,而敢這樣發(fā)誓的人也往往說明他問心無愧!
張雪晴信了,那凄楚的臉上又一次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傻瓜,寧家的子孫后代不就是我們的子孫后代嗎?你想讓我們的子孫后代為娼為奴嗎?\"抬起手撫摸著寧劍雨的臉,她欣慰的說道。
”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哪怕是天誅地滅!“感受著那手上傳來的溫度,寧劍雨堅定的說道。
”啪啪!還真是情真意切,不過你們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現(xiàn)在可不是花前月下談情說愛的時候!”嚴(yán)震聲鼓著掌,有些無奈的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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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名門之后的公子小姐,怎的如此天真無知?
“嚴(yán)震聲,今日我若不死必滅你嚴(yán)家滿門!”寧劍雨雙眼血紅,大怒著說道。
“呦呦呦,真不愧是神劍山莊莊主的關(guān)門弟子,這口氣就是不一樣,不過你當(dāng)真以為你還能活?”嚴(yán)震聲冷下了臉,聲音也冰冷陰森。
話語落下,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