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不行?！?br />
  葉老師的雙拳緊緊攥起。

  咚——咚——咚……

  湖心亭下的轟鳴越發(fā)頻繁，整個南海界域都地震般震顫起來，厚重的龜殼像是被砸出一道道缺口，來自禁忌之海的冰寒一點點鉆入入城市之中。

  寒風(fēng)拂過波濤洶涌的湖面，葉老師的心如墜冰窟。

  他沉默許久，雙腳緩緩向后退了半步……

  然后，

  整個人噗通一聲跪倒在褚常青面前。

  陳伶愣住了，在他面前的褚常青也微微一怔……

  葉老師的身軀緩緩弓下，雙手貼合在繁花似錦的石亭地面，他的額頭重重磕下，發(fā)出一陣悶響。

  這一刻，一位年邁老師的驕傲與尊嚴，都被他親自跪成了碎片，每一次額頭磕下，都將他的心扎的鮮血淋漓……他以一種極為卑微的姿態(tài)，就這么給曾經(jīng)自己最得意的學(xué)生，連磕了三個響頭。

  “小褚……”

  “你高抬貴手，給孩子們一條生路吧……是我將他們變成融合者……是我?guī)麄儊砟虾＝缬虻摹?br />
  “算老師求你……老師求求你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