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公道沒討成,碰了一鼻子灰
夫妻二人剛準備答應下來,就對著劉青空幾人開口:“行,五千塊錢也行,給錢吧。”
不料劉青空聽到這話卻是緩緩搖了搖頭,對著二人說道:“不是五千塊錢,是五百塊錢,你們還能接受嗎?”
原本夫妻二人還幻想著五千塊錢還能勉強答應下來,但是一聽到只有五百塊錢,那可就萬萬不行的。
夫妻二人一拍桌子,這個年代的桌子可都是實木的,拍一下可老疼了,“咚”的一聲,二人站起來,王父還等著自己老婆開口呢,站起來半天,旁邊沒有動靜,王父扭過頭看了看自己老婆,此時在那里齜牙咧嘴的,站不起身來。
王母緩了好長時間,才直起身來,開口說道:“什么,五百塊錢,你打發(fā)叫花子呢,不行,我們不答應?!?br />
而劉青空四人就坐在那里端著大茶缸子喝著茶水,一副不搭理幾人,生人勿進的態(tài)度。
自己已經(jīng)和師父幾人已經(jīng)提前商量好了,就五百塊錢,不要拉倒,愛要不要,看到婦人的態(tài)度,幾人收起來茶缸子,準備起身離開。
而夫妻兩個還在那里叫囂,一副不給錢就搗蛋的架勢,但是注定是徒勞無功的。
劉青空幾人理也不理二人就起身出門了,而曹麗麗還跟在后面試圖為王聰再多討一點好處。
看著二哥忍不住的頻頻回頭,還看了一眼弟弟想讓他開口幫幫曹麗麗,自己一看這架勢得,還是得自己出手。
他告訴大哥一會兒拉著點二哥,劉青空停下腳步,回頭對著走上來的曹麗麗說:“同志,你一直跟著我們干什么?”
曹麗麗看到劉青空停下來回頭向自己走來,起初還有些得意,只是聽到劉青空的話以及說話時的語氣,還是有些受不了。
曹麗麗支支吾吾半天,最后還是厚著臉皮對劉青空說道:“那個,我想讓咱們大隊再多給王聰家里賠償點錢。他的父母也挺不容易的,大老遠的過來......”
劉青空打斷了她要繼續(xù)說下去的話,開口說道:“好的,曹麗麗同志,你說的這些話,我都會如實轉告給隊長的,請問還有什么事情嗎?”
曹麗麗一聽這話,就知道,這事肯定不行,于是又想要繼續(xù)開口求情。
劉青空看到她沒完了還,又是只能惡語傷人六月寒了,開口對著曹麗麗說道:“好了,你別再說了,如果你還要為王聰討公道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
曹麗麗依然不死心,繼續(xù)開口說:“同志,我不是想要討公道,我只是為王聰同志爭取合理的屬于他的利益......”
自己揮手打斷了他要繼續(xù)說下去的話“好了,你別說了,你的意思我都懂,那我請問王聰是為什么受傷的,是因公致殘嗎?”
曹麗麗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來一句“那我不管,反正他是在咱們大隊受傷的,咱們大隊多少得......”
劉青空不耐煩的揮手打斷了她的“長篇大論”,直接開口懟道:“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他沒打下來黑瞎子不說,就算王聰他打下來黑瞎子,他會給村里人吃一口嗎?賣熊膽掙錢了,他會給我們分一毛嗎?好,就算是這些都不談,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來替他說話的?妻子,同鄉(xiāng)還是什么關系?”
劉青空一番話說下來,曹麗麗不吭氣了,自己轉身就走,懟人真爽,劉青空自己心里暗爽,追上了在前面等著自己的大哥和二哥。
幾人離開的時候,二哥還心疼的扭回頭看了看曹麗麗,而她還站在原地,被劉青空懟的緩不過來,最后眼淚一滴一滴的滴落了下來。
曹麗麗站在原地怨毒的看了一眼劉青空幾人離去的方向,隨后轉身離開。
而劉青空幾人也絲毫沒有把這件事記在心上,回到師父家,幾人吃完晚飯,賠師父聊了一會兒天,教了一下孩子做作業(yè),就回屋睡覺了。
原本以為王聰家里人還要商量幾天沒想到第二天幾人想去師父的屋子吃早飯的時候,看到了站在帳子外面的一對夫妻,“那不是王聰父母和曹麗麗嗎?”
"是,別理他們,咱們?nèi)コ燥垺?quot;二人抓住一直扭頭往回扭頭的二哥,直接朝師父的屋子走去,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
幾人進屋就和師父說了這個情況,師父示意先吃飯,有什么事吃完飯再說,天大地大,不過吃喝二字。
一小時以后,幾人好不容易才把早飯拖延了一個小時,其實平常幾人吃飯最多不超過半小時。
幾人出門一瞧,哎呦,不錯嘛,還挺抗凍的。
師父示意劉青空先過去打探一下,看看什么情況,劉青空走到大門處,對著門外的三人說道:“怎么,想好了嗎?想好了我就去拿錢?!?br />
“想好你*&*&&***”,聽到他們的氣急敗壞的叫罵聲,自己扭頭就走,毫不留戀。
原本罵的非常起勁兒的婦人,一看劉青空轉身就走,有些慌了,看向自己老公,王父給了她一下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敗家娘們。小兄弟,別走,別走,是我們不懂事了,我替她給你道個歉,你看看能讓我們進去說話嗎,這外面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你看怎么樣?”
聽到王父說的話,劉青空停下了腳步,轉身回去給幾人打開了帳子,讓幾人進來說話。
看到劉青空回來開門,王父小聲囑咐自己媳婦“你一會兒別瞎說話,好不容易見上面了,再說咱們家也不占理,看我眼色行事?!蓖跄更c頭表示明白。
師父在屋子里等了許久,現(xiàn)在這里就剩下他了,媳婦和孩子還有三個徒弟都被他打發(fā)到了另一個屋子了。
師父坐在凳子上面,端著大茶缸子喝水,待幾人進來,師父也沒有起身迎接,只是說了一個字“坐。”
幾人進來以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