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的光暈在樹影間斑駁，李航宇攥著欣欣的手腕，專挑小區(qū)里最黑的小路走，腳步又快又急。

  "你拉我去哪兒？"欣欣壓低聲音，高跟鞋磕在石板路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李航宇！"

  他不答，只側(cè)頭看她一眼，眸色深得嚇人。

  拐過小區(qū)的健身區(qū)，李航宇突然停在一棵老槐樹下——這里路燈壞了，月光被茂密的樹冠篩得細(xì)碎，四下寂靜無人。

  "你..."欣欣剛要開口，整個人突然騰空而起。李航宇一手穿過她膝彎，穩(wěn)穩(wěn)將她抱了起來。

  "你走太慢了。"他聲音沙啞，大步走向不遠(yuǎn)處更黑的角落。

  欣欣下意識環(huán)住他脖子，旗袍開衩處因動作掀起一角，肌膚直接貼到他小臂上，燙得兩人同時一顫。

  李航宇放下她，把她抵在爬滿藤蔓的圍墻上。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嚇人，呼吸噴在她耳畔："忍不了了，就五分鐘好不好？"

  "什么五分鐘...唔！"

  李航宇的氣息壓下來，所有抗議都被堵了回去。李航宇的唇壓下來的瞬間，欣欣整個人僵成了木頭。

  他起初只是輕啄，見她沒反抗，便得寸進(jìn)尺地含住她的下唇。舌尖試探性地掃過唇縫時，欣欣倒抽一口氣——

  然后，就再沒呼出來。

  "唔...！"她憋得滿臉通紅，手指死死揪住他肩頭的衣料。

  李航宇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慌忙退開："喘氣啊祖宗！"

  欣欣猛地推開他，大口呼吸新鮮空氣，眼角都憋出了淚花："你...你流氓！"她用手背狠狠擦嘴，"我們吃完飯都沒刷牙！"

  李航宇被她的反應(yīng)逗笑，拇指蹭掉她眼角的濕意："這有什么，以后習(xí)慣就..."

  "誰要習(xí)慣這個！"欣欣抬腳就要踹他，卻被高跟鞋崴了一下，整個人往前撲去。

  李航宇穩(wěn)穩(wěn)接住她，順勢將人箍在懷里："教學(xué)失敗，申請補(bǔ)課。"

  "補(bǔ)你個頭！"欣欣掙不開，氣得咬他肩膀。

  遠(yuǎn)處傳來廣場舞的歌聲，近處只有夏蟲在草葉間窸窣。李航宇的大手蹭著她旗袍開衩處露出的肌膚，聲音啞得不成樣："在親一下..."

  欣欣松開他："你流氓??！"

  "嗯，"他理直氣壯地點(diǎn)頭，"真忍不住了。"

  帶著薄繭的拇指撫過她唇角，蹭掉了剛才的口水。欣欣呼吸發(fā)緊，后背貼上了冰涼的墻面，而身前是他滾燙的體溫。李航宇低頭湊近欣欣的唇…

  遠(yuǎn)處忽然傳來夕夕和恬恬的喊聲：“二姐，張欣榮……”

  李航宇咬牙罵了句臟話，額頭抵在欣欣肩上深呼一口氣。欣欣趁機(jī)推開他，手忙腳亂地整理旗袍下擺。

  "明天來找我。"李航宇突然扣住她手腕，將人拽回身前，"穿這身來？"

  月光漏過枝葉，在他眉骨投下細(xì)碎的光影。欣欣看著近在咫尺的喉結(jié)，鬼使神差地"嗯"了一聲。

  遠(yuǎn)處路燈下，夕夕和恬恬的說話聲漸近。李航宇最后在她耳垂咬了一下："到時候...我好好教你。"

  手電筒光晃過來時，李航宇剛松來欣欣的耳朵。

  "李航宇？"夕夕舉著手機(jī)照明，眼睛瞪得溜圓，"你怎么還沒走？"

  恬恬雙臂抱胸站在一旁，看著他倆解釋道："欣欣今天穿得太漂亮，我倆怕她出事，特意來接人的。"

  "接人？哼哼，你倆是防我呢吧？"李航宇磨著后槽牙笑。

  恬恬把欣欣拽到身后："知道就好。"她瞥見欣欣有些褶皺的旗袍下擺，眼神瞬間結(jié)冰："不早了，你趕緊打車回去。"

  李航宇不甘心地望向欣欣，卻見她躲在姐姐身后，正用口型對他說："活該。"

  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驚人，被吻過的唇比旗袍上的珍珠還潤。

  "行，我走。"李航宇舉起雙手后退，經(jīng)過欣欣時突然壓低聲音："明天穿這身來找我，我會提前刷牙的。"

  恬恬毫不留情地踹在他小腿上："趕緊滾！"

  回到家，恬恬反手鎖上臥室門，把欣欣按在床上坐下。

  "姐..."欣欣心虛地摸了摸嘴唇。

  "男人沒得到的時候，砸錢砸時間，什么好聽說什么。"恬恬抽走她挽發(fā)的簪子，烏黑的頭發(fā)垂落到肩膀，"等真到手了，錢沒了，時間沒了，好聽話也懶得講了。"

  夕夕趴在床上晃著腳丫附和："就是！但我家許哲遠(yuǎn)不是這樣的。"

  "你閉嘴。&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