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實(shí)地探查
周日清晨,剛過九點(diǎn),秋日的陽光暖洋洋的,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照了進(jìn)來。
江寧早已洗漱完畢,為了上山方便,還特意換了一套舊衣服,衣服是有些樸素,卻襯得更加的清俊。
腳邊還放著一個半舊的背籃,里面放著一包東西,還有一個大水杯。同樣是為了應(yīng)付萬一在山里遇到村里人時準(zhǔn)備的。
秋收后,地里的活少了,附近村里人都會進(jìn)山撿蘑菇或者尋些山貨,也不會引人懷疑。
沈越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盆,瞥見他這身打扮,眉頭微挑,什么也沒問,也從外間找了一套舊衣服。
明亮的陽光肆無忌憚地照在他裸露的上半身上,清晰地勾勒出流暢、充滿力量的肌肉和寬闊的胸膛。
蜜色的皮膚在光線下泛著健康的光澤,每一寸都散發(fā)著一種原始而野性的美感,充滿了男性的力量與魅力。
江寧原本還在腦海里回憶著那兩個標(biāo)記點(diǎn)的情況,看到這一幕,目光也不自覺地被吸引住了,眼睛一直在那結(jié)實(shí)的肌肉上流連忘返。
雖然有些眼熱,但江寧還是保持著幾分矜持,只伸手在對方緊實(shí)的手臂上拍了一下,卻在手離開的瞬間,又極其迅速地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摸了一把。
手感真不錯!
沈越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動作一頓,那軟嫩的掌心仿佛帶著細(xì)微的電流,瞬間穿透了皮膚,勾得他心湖蕩漾。
但腦子十分清醒,知道沈文龍也差不多快到了,時間、地點(diǎn)都不合適。
只好壓下心里蠢蠢欲動的火苗,沒好氣地伸手捏了捏江寧那手感頗好的臉頰,聲音帶著點(diǎn)壓抑的沙?。骸皠e鬧!”
江寧無比愉悅的揉了下手指,臉上一副再正經(jīng)不過的無辜表情,睜著眼睛說瞎話:“有蚊子??!”
然后順勢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你下午不是有事嗎?換衣服干嘛?”前天他還特意問過的
“是有點(diǎn)事,不過推到晚上再去也行,不耽誤。”
江寧也不想因?yàn)檫@種小事,耽誤他的安排,拒絕道:“不用,我們就是去看個大概就行了,而且有龍哥在,你忙你的!”
“聽話,我得跟著,才放心?!鄙蛟揭呀?jīng)換好了衣服。走到他面前,俯身在他唇上親了親,眼里帶著幾分戲謔:“等晚上回來......再讓你摸個夠,現(xiàn)在不行。”
這話讓江寧的心更熱了,沒好氣地推了他肩膀一把,低罵了一句:“神經(jīng)!”
沈越低笑著,繼續(xù)就著這個姿勢又湊近,輕輕含住他的下唇吮了吮,氣息交融間含糊道:“回來…你想怎么摸都行。
“誰稀罕?”江寧嘴上反駁著,人卻誠實(shí)地仰起臉,主動地追逐著那雙含笑的薄唇。
一來二去,兩人像是被黏住了一般,親呢的你親我一下,我親你一口。
但都保持著幾分清醒,主要是沈越一直在克制著,每次只是很淺的輕吻,連呼吸都在收斂,生怕一個失控就停不下來。
纏綿間,院外傳來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伴著沈文龍?zhí)匾馓岣叩纳ひ簦骸霸礁纾≤囈呀?jīng)停在門口了!”
沈越這才松開了他,順手提起地上的背籃,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屋子,在正廳又聊了幾句,就出門了。
沈文龍坐進(jìn)駕駛位,利落地發(fā)動車子:“越哥,寧哥,兩個地方離得有些距離,咱們先去哪個?”
“先去小黑山那邊?!苯瓕幷f道。
車子駛離鎮(zhèn)中心,朝著小石村的方向開去,路邊的樹木都已經(jīng)開始泛黃,越往外走,路邊越加的顛簸起來。
在一處岔路口,接上了等候在那里的老獵戶劉三。車子繼續(xù)前行,又顛簸了快十來分鐘,??吭谝黄L滿荒草的空地上,四人便下了車。
眼前就是綿延的山巒,沈文龍指著一條隱約可見、被雜草覆蓋的小路說道:“從這邊上去要近一點(diǎn),不過路不太好走,估計得一個半小時才能走到?!?br />
“沒事,你和劉叔有經(jīng)驗(yàn),我們跟著走就行?!苯瓕幷Z氣平和,來之前就有心理準(zhǔn)備了。
這個年代不比后世,很多山區(qū)都處于未開發(fā)的狀態(tài),說直白點(diǎn)就是原始的深山老林。
除了路難走,林子里還可能藏著野豬、狼,甚至熊瞎子這些,這也是沈文龍?zhí)匾庹伊藙⑷械脑颍吘拱踩谝晃弧?br />
劉三聽到這話,心里頓時踏實(shí)了不少。這種活他常接,最怕遇到啥也不懂,還非得瞎指揮的主顧。
深山老林的,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把命搭上。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爽朗的笑道:“放心吧,就這幾個山頭,閉著眼都能摸個來回,跟緊我就行了?!?br />
沈越伸手將那個裝著東西的背籃背在了自己肩上,接著把草帽按在江寧頭上:“戴著點(diǎn),山里太陽毒。”
劉三見狀,用柴刀砍下幾根趁手的木棍,削掉多余的枝杈,分別遞給三人:“拿著,能當(dāng)拐杖,還能扒拉下草叢,驚走蛇蟲?!?br />
一切就緒,劉三右手握著鋒利的柴刀,身后斜挎著一把獵槍,腰間還掛著一盤麻繩和一些零碎的工具,一馬當(dāng)先,在前面開路。
沈文龍則殿后,警惕地觀察著四周和身后的情況,江寧和沈越走在隊(duì)伍中間。
最開始的一段路,依稀還能看得到路,雖然雜草叢生,腳下還算硬實(shí),走起來不算太費(fèi)力。
然而,隨著他們不斷向山林深處推進(jìn),大約走了二十多分鐘后,腳下的路仿佛消失了,完全被茂密的植被所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