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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武斗派的福澤諭吉還能夠做到腿肚子不打顫,至于另外兩個弱雞……
則在終于回到偵探社的時候已經(jīng)成為了兩個癱倒的掛件。
“好沒有成就感啊……”
“是啊是啊,早知道會遇到風祭居云白跑一趟,就好好在東京玩玩兒了,好不容易才出去一趟的啊……”
“東京塔、澀谷,江湖時代傳承下來的粗點心店們啊,我們時候才能夠再件啊……”
福澤諭吉&偵探社一眾:“……”
這要他們怎么說?
難不成安慰,他們雖然一無所獲,但總歸比隔壁港口黑手黨再度被人擺了一道要強?
而被他們提及的□□方——
幾乎是在他們前腳剛剛回到偵探社,后腳中原中也跟芥川龍之介兩人也已經(jīng)坐上了直升港口黑手黨位于頂樓boss辦公室的電梯。
只不過雖然是頂樓,但辦公樓層卻并不是之前那座。
在上次橫濱戰(zhàn)場將要落幕的時候,風祭居云一箭橫跨整個橫濱正中中部的那三棟樓,令他們連同里面的人全部化作了塵灰。
雖然那時候他們的主力被全部調(diào)了出來為了的是完成令首領(lǐng)復(fù)活的任務(wù),但儲備人員以及財務(wù)的損失也可以說是慘重無比。
再加上后來一個神秘的家族突然向上層施壓,導(dǎo)致所有走私的武器全部被禁運,得不到槍支彈藥補充的港口黑手黨幾乎都快要成為一個笑話。
尤其是還有兩個主要戰(zhàn)力遭到變故。
在這種情況下,令原先已經(jīng)臣服他們的一些地下勢力都變得開始蠢蠢欲動,試圖分一杯羹。甚至是萌生出了直接取代他們原本的位置,成為這橫濱新的衛(wèi)冕之王。
只不過最終的結(jié)局要么是被禍犬活生生地絞殺殆盡,要么就是被重力碾碎——拖風祭居云的福,中原中也的外派生涯已經(jīng)變得遙遙無期。
至少是在港口黑手黨沒了的那三棟樓重新建好、并填滿之前他得常駐在橫濱了。
Boss室的大門緩緩打開,森鷗外從文件堆得比他的人還高的辦公室上艱難抬起頭:“回來了啊……”
掃了眼芥川龍之介已經(jīng)變得不空蕩地手掌,眼里閃過一絲意外,但轉(zhuǎn)瞬即逝。
中原中也禮貌性地躬了躬身,然而芥川龍之介卻低下了頭,請罪道:“我失職了,請首領(lǐng)責罰。”
他將松鶴隆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從對方的父母親因為叛變被他帶隊追殺,而僥幸活下來的松鶴隆則被指派給了要執(zhí)行任務(wù)但缺一個孩子的化名松鶴夫婦細作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我竟然生生錯漏掉一個珍貴的異能者……”
這只禍犬眼神坦然,像是在說責罰請便,他都認。
森鷗外的腦袋更加疼了。
現(xiàn)在港口黑手黨正是缺人的時候,現(xiàn)在為了這些有的沒的罰他豈不是浪費了一個勞動力?
于是他這個當老板的還得絞盡腦汁地給犯錯的下屬找個臺階下,以好給他想辦法減輕罪行不讓自己顯得太有失偏頗:“不怪你,畢竟風祭居云他也沒有看出……”
芥川龍之介想也不想地就否認:“風祭居云他不可能沒有看出來!”
“……”
論一根筋下屬是怎么氣死老板。
無語的森鷗外有苦難說,最后直接不容拒絕地道:“作為你沒有看出的懲罰,芥川,監(jiān)督總部的修復(fù)外加去護衛(wèi)武器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
這是實打?qū)嵉目嗖钍?,但芥川龍之介的臉上卻反而感到輕松。
“我這就去辦!”
毫不猶豫點頭,他立刻就想轉(zhuǎn)身就走,但在半道上忽然想到一個積壓的問題:“Boss,到底是誰竟敢把我當成了棋子?”
森鷗外沒明說,只是目光從他的臉上一點點地下移,最后停在了他失而復(fù)得的一只手上,似笑非笑地問:“你難不成以為風祭居云是什么會滿大街發(fā)福利的好心人嗎?”
他什么都沒有說,但又什么都說了。
雙鬢垂落著灰色一縷發(fā)絲,像是垂耳的禍犬一雙眼睛死死地瞪直:“是他!”
“……”
中原中也在這個汽油桶爆炸之前艱難將人打發(fā)走。
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用一點埋怨的眼神看森鷗外:“不告訴他是最穩(wěn)當?shù)?,您好不容易才在跟特?wù)科的談判桌上爭取到了足夠的利益……”
“說到特務(wù)科,我實在好奇他們是什么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
“想要的最多、投入的卻幾乎微不足道……”
森鷗外的臉上卻難得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這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滋味,怕是不好受啊?!?br />
第112章 審問“他說,他叫……真人?!薄?br />
異能特務(wù)科。
坐滿的會議室內(nèi)卻一片死寂,眾人的目光都在死死地盯著正在通話的屏幕,另一端連接的是警視廳審訊室的監(jiān)控。
而被用手銬銬在椅子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引得東京乃至整個日本騷動的少年犯「七宮」。
種田山頭火的臉色滿是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