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重操舊業(yè)
“這印度洋,就是咱的狩獵場!”鄭芝虎扯著嗓子喊,手里攥著一份海圖,上面標注著阿拉伯、歐洲和印度三大商船陣營的貿(mào)易路線。此時的印度洋,就像一塊肥美的蛋糕,吸引著各方勢力——阿拉伯人的獨桅三角帆船靈活穿梭于淺水區(qū),葡萄牙人的克拉克帆船憑借火炮控制著關鍵航道,荷蘭人的福祿特帆船則靠著低成本運輸搶占市場,印度商船則在周邊做著小本買賣。
十一月十五日,正午的陽光灑在阿拉伯半島 - 印度航線上,六艘大型阿拉伯帆船正滿載著香料和絲綢,緩緩航行。突然,海平面上出現(xiàn)了一群黑影——鄭芝虎的海盜艦隊!阿拉伯船員們還沒來得及反應,中國式蓋倫船就如離弦之箭般沖了過來。
“開炮!”鄭芝虎一聲令下,船頭的火炮轟鳴,炮彈如流星般砸向阿拉伯帆船。阿拉伯人仗著自己船上配備了士兵,拿起弓箭和火槍頑強抵抗,但在鄭芝虎的海盜艦隊面前,這些抵抗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火炮洗甲板!”鄭芝虎再次下令,密集的炮彈在阿拉伯帆船的甲板上炸開,木屑和血肉橫飛。接著,霰彈槍雨點般掃射,將站在甲板上的阿拉伯士兵打得血肉模糊。最后,短銃手們沖上甲板,補刀時,甲板上已經(jīng)沒有能站著的士兵了。六艘大型阿拉伯帆船,就這樣被輕松搶奪。
十二月二十日,一艘荷蘭人的福祿特帆船正滿載著波羅的海的木材和亞洲的香料,在印度洋上航行。它配備了三十多門火炮,船員們自信滿滿,認為可以輕松應對任何威脅。
然而,他們遇到了鄭芝虎的海盜艦隊。中國式蓋倫船靈活地繞到福祿特帆船的側(cè)面,火炮齊鳴,炮彈擊中了福祿特帆船的要害部位。荷蘭船員們拼命抵抗,但鄭芝虎的海盜們訓練有素,很快就突破了福祿特帆船的防線。
“擊沉它!”鄭芝虎大喊一聲,更猛烈的炮火覆蓋了福祿特帆船,無數(shù)被炮彈擊中吃水線讓福祿特帆船開始傾斜。接著,海盜們紛紛登上福祿特帆船,與荷蘭船員展開了激烈的肉搏戰(zhàn)。最終,福祿特帆船被擊沉,船員們或死或被俘。
整個崇禎五年十月到十二月,成了阿拉伯人的災難日。鄭芝虎帶著三十多艘海盜船,像一群幽靈般在印度洋上穿梭,幾乎將印度洋攔腰截斷。超過五成的商船被劫,印度商人也損失慘重,就連荷蘭人的武裝商船也未能逃脫被劫掠的命運。
在這場海盜風暴中,只有明國和葡萄牙商船喜提海貿(mào)紅利。明國商船好像運氣特好,要不就與海盜有微妙關系,或許是自身靈活的貿(mào)易策略,在混亂的商路中找到了生存之道。葡萄牙商船好像是依靠著強大的火炮和堅固的船體,在危險的海域中艱難前行,但依然能夠保證一定的貿(mào)易量。
“哈哈,這印度洋,就是咱的提款機!”鄭芝虎站在甲板上,看著滿船的戰(zhàn)利品,笑得合不攏嘴。他知道,這場“打野盛宴”還將繼續(xù),直到印度洋的商路徹底被他掌控。而印度洋從未出現(xiàn)過如此大規(guī)模的海盜群,還你媽是集團作案類型,太欺負人啦!
四條主要的商船貿(mào)易線路已經(jīng)被“東方海盜”牢牢控制,阿拉伯半島-印度航線(主要運輸香料(如胡椒、肉桂等)、紡織品、寶石等印度商品,同時將阿拉伯的香料、香水、玻璃制品等運往印度)、印度-東南亞航線(在東南亞,他們交換香料(如丁香、豆蔻等)、木材、黃金等商品,然后將這些商品運往阿拉伯半島和歐洲)、阿拉伯半島-東非航線(運輸黃金、象牙、奴隸等東非特產(chǎn),同時將阿拉伯的文化、宗教和商品傳播到東非地區(qū))、阿拉伯半島-中國航線(中國的絲綢、瓷器、茶葉等商品通過印度和東南亞的商人轉(zhuǎn)運到阿拉伯半島,再由阿拉伯商船運往歐洲和其他地區(qū))。
崇禎五年十二月,鄭芝虎躺在高大艉樓甲板上,一邊啃著搶來的烤羊腿,一邊罵罵咧咧:“這阿拉伯人的獨桅三角帆船,跟泥鰍似的!”他面前的海圖上,密密麻麻標注著被劫掠的商船路線,可總有幾個紅叉——那些狡猾的阿拉伯商人,仗著自己駕駛的獨桅三角帆船船身狹長、吃水極淺,專往淺水區(qū)和珊瑚礁密集的海域鉆。
“大哥,咱這中國式蓋倫船,吃水深,追不上??!”一名海盜小頭目湊過來,指著遠處一片淺灘抱怨。鄭芝虎呸了一口:“他娘的,漏掉的肥水夠買十個島!”他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艦隊——十五艘中國式蓋倫船在海面上威風凜凜,卻只能在深水區(qū)干瞪眼,眼睜睜看著阿拉伯人的小船在淺灘里靈活穿梭。
消息傳回海盜母港(亭可馬里港),正在啃羊腿的施大宣(施郞的爸爸)拍案而起:“這還得了!咱的規(guī)費生意,可不能斷在印度洋!”他眼珠一轉(zhuǎn),看到港口內(nèi)密密麻麻的蒼山船,立即上門找到印度洋艦隊司令王保國:“王司令,把印度洋艦隊的88艘蒼山船,調(diào)40艘給我們?nèi)绾???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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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國正為這事兒頭疼呢——蒼山船是專門為淺水作戰(zhàn)設計的,船身窄小、吃水淺,在東南亞的淺灘和內(nèi)河如魚得水,可遼闊的印度洋艦隊更需要大型戰(zhàn)船。正巧施大宣派人來“借”,還甩下一句話:“用搶來的金子,三倍高價購買!”王保國掂量了下,三倍金子足夠他再造十艘蓋倫船,當即大手一揮:“給!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要給總司令和湯大掌柜報備!另外我的兵要分批臨時客串當海盜,不實戰(zhàn)練習可不行!”真是官匪是一家!
鄭芝虎立即回到:“沒問題,王司令說了算!”免費打手,不要白不要。
收到40艘蒼山船后,笑得合不攏嘴:“還是王司令夠意思!”這些小船一加入艦隊,立刻發(fā)揮奇效——它們像靈活的泥鰍,鉆進淺水區(qū)和珊瑚礁群,專挑那些阿拉伯人的獨桅三角帆船下手?!靶值軅?,給我往死里搶!”鄭芝虎揮舞著手銃,讓蒼山船隊沖進淺灘,阿拉伯商人們還沒反應過來,船就被包圍了。
瘋狂的打劫持續(xù)了整整三個月,鄭芝虎的海盜艦隊幾乎把印度洋貿(mào)易中斷。超過五成的商船被劫,阿拉伯人、印度人、荷蘭人,甚至是明國和葡萄牙商船(雖然鄭芝虎嘴上說著“明葡商船喜提海貿(mào)紅利”,但實際上也沒少敲詐),都成了他的“肥羊”。
但這瘋狂的背后,藏著一個更大的野心——印度洋殖民公司要在印度洋開始出售旗幟,收取規(guī)費,這是殖民公司的“立威之戰(zhàn)”。當年,鄭氏在亞洲海域(尤其是東南亞)靠收取“過路費”(商船規(guī)費)賺得盆滿缽滿,可自從鄭芝龍臣服金山后,這權(quán)利被立即剝奪。
“他娘的,規(guī)費生意只能咱鄭家,不對,?印度洋殖民公司做!”鄭芝龍坐在去非洲的旗艦上,望著印度洋的地圖,冷笑道,“這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