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殖民臺北
淡水河,作為臺灣第三大河流,其源頭位于中央山脈北端的品田山。流域覆蓋面積達到兩千平方公里,河流全長約160公里。其主要上游支流為大漢溪,而新店溪與基隆河這兩大支流則曲折穿過臺北平原,在江子翠和關(guān)渡兩地匯入主流,形成淡水河,隨后向西北方向流去,最終在淡水鎮(zhèn)的油車口注入臺灣海峽。正是這片土地,讓李奷商的眼熱不已。臺北盆地和宜蘭平原,擁有超過100萬畝的可耕地資源,令人發(fā)指的是,目前的開發(fā)程度尚不足百分之一。
西班牙人的圣多明哥城,正建在淡水河的入海口的高山上,是一座方形的城堡,長寬各50米,共兩層,10米高,周邊有2米厚度的圍墻環(huán)繞,外墻地基打得非常深,采用外石內(nèi)磚結(jié)構(gòu),墻上架上一排大炮,一付不好惹的樣子。
崇禎三年五月十三日,當(dāng)金山水師抵達河口時,李勇一看到山上的圣多明哥城堡,不停點頭,豎起大拇指,給了一個六百六十六。隨口說道:“殖民這個活兒,我他苗的就佩服西班牙人,在全球搶了那么多的殖民地,你們說這些殖民地,是不是風(fēng)刮來的?你們看看山上的城堡,別人是不是又專業(yè)還敬業(yè),不管能不能搶到東西,先把據(jù)點修好,而且這些據(jù)點的工程質(zhì)量,都是杠杠的,主打據(jù)點不丟,殖民事業(yè)不到,牛掰!”老湯(湯克嚴)和小湯(湯業(yè))都是精明人,掏出小本本,大東亞殖民偉業(yè),這照這個來,“摸著西班牙人和荷蘭人的石頭過河,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李勇又有金句,非常有深度。
在前一天,圣多明哥城長官阿爾卡拉索收到雞籠的提醒,明國軍隊來襲,但不到一天,明國的艦隊就出現(xiàn)在淡水河,他心中咯噔一下,看來圣薩爾瓦城兇多吉少。
面對僅有百余人的圣多明哥城,總指揮趙石根本不想動用重炮營。他率領(lǐng)敢死營和東亞營從右側(cè)入??诘倪h端登陸,避開了城墻上敵方面向大海的火炮,從側(cè)翼的火炮死角架設(shè)曲線炮,直接10分鐘的急速射擊。沒辦法,由于“耗材”攜帶有限,湯克嚴強調(diào)“節(jié)約”,只有先火力覆蓋。在數(shù)十輪開花彈的無情打擊下,超過20名西班牙士兵被炸翻在地,而他們僅有的10門大炮中就有3門被摧毀。
山本二五跪在灘頭,將武士刀狠狠插入沙土,前日進攻的慘敗像毒蛇啃噬著他的榮譽感,今日他要全力以赴,挽回失去的尊嚴。他仔細分析過失敗的原因,這次,將攻擊部隊劃分為三個梯隊,這樣進攻就會有連續(xù)性和持久性,看不出來,“高大”的他(有一米六),還是一個成長型選手。
山本二五的黃金飾刀劃破暮色,"殺給給!"三百多名敢死營武士頭纏紅帶在硝煙中狂舞,仿佛一道血色洪流撲向城墻。開花彈在西班牙陣線炸開,雖未致命,卻逼得守軍低頭蜷縮。當(dāng)敢死營逼近至百米時,阿爾卡拉索咬牙下令:"開火!"鉛彈撕開日軍隊型,十余人栽倒。五十米內(nèi)第二輪排槍再奪二十命,但山本二五已揮刀劈向飛來的彈丸。"沖!"幸存的武士踩著同伴尸體,快速逼近胸墻,倭刀與西班牙長劍將再次絞殺在一起。
與此同時,100米外,東亞營已經(jīng)擺開橫隊,三段擊齊射如死神鐮刀,以瘋狂的輸出來掩護敢死營。線膛槍的精準(zhǔn)射擊讓每個彈孔都綻放血花,阿爾卡拉索看著部下一個個倒下,終于崩潰——他們再也擋不住這地獄般的攻勢了。
山本二五正準(zhǔn)備先登時,被突然叫停,就像剛脫褲子,準(zhǔn)備要痛快的.....時候,但被阻止了,那種酸爽難以言表。李勇說每個西班人都可以賣錢,湯克嚴怕鬼子把白皮“銀子”砍了,對方剛掛出白旗,立即他就打出鳴金收兵,"住手!這些狗雜種每人值五十兩銀子!"湯克嚴的怒吼穿透戰(zhàn)場,"那個戴金鏈子的更值五百兩!"。
崇禎三年五月十五日,晨,李勇與湯克嚴入住了這座舒適的紅石頭房子,在山巔二樓的露臺上,俯瞰淡水河出???,看見淡水河緩緩流入大海。河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與蔚藍的大海相接,形成了一幅美麗的自然畫卷,真是美不勝收,愉悅地品嘗著西班牙的葡萄酒,抽著華子香煙。在酒意盎然之際,正式?jīng)Q定將大員總督府設(shè)立在此風(fēng)水寶地。
湯克嚴夾著煙的手突然頓住,一縷青煙在他眼前繚繞成問號:"我說小李子,咱這殖民地越開越多,紅毛番鬼、黑皮矮子混得跟粥似的,你說說,這幫雜碎該怎么管?"
李勇灌了口茶,眼皮都沒抬:"簡單,學(xué)大明設(shè)兩榜——咱的人歸咱管,番鬼讓番鬼管。"
"嘖!"湯克嚴將煙灰一彈,"當(dāng)年永樂爺在安南設(shè)交趾布政司,結(jié)果呢?"他突然壓低聲音,"咱這殖民地不興藩國那一套,但總得給歸順的番子條活路。"
李勇眼前突然閃過泰姬陵下的種姓階梯——四層人疊羅漢,最底下那層永遠在水里泡著。泡水里肯定不開心,不要緊,放心,我們再來個XX教,教化他們:“這輩子你就是底層的命,吃得苦中苦,下輩子包你成為人上人?!边@游戲從古代一直玩到現(xiàn)代,“嗨”得不行!那金山又如何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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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得搞三層!"湯克嚴突然拍案而起,"明人站頂上,藩人中間蹲,蠻子墊底爬。"
"妙??!"李勇一拍大腿,茶盞里的茶葉沫都濺到華子上,"咱把藩人再劈兩半——會說漢話的叫華人,立功的華人還能換大明戶口!"他蘸著茶水在案上畫圈,"就像大員和南洋那些混血崽子,漢話比咱還溜!"
兩人品著茶吞云吐霧,殖民地戶籍制度就這么定了下來。湯克嚴忽然想起什么:"那不會漢話的藩人咋整?"李勇咧嘴一笑:"教??!咱搞些酸儒,比如再整個“儒教學(xué)院”啥的,主教漢語,學(xué)不會的...那就不好意思,終身為奴!"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當(dāng)夜的海風(fēng)裹挾著兩人猥瑣的笑聲,飄向遠方。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次隨意的交流,害得全世界都要學(xué)中國話。
就在此時,湯業(yè)匆匆上樓報告了一個情況:“老大,淡水的圭柔社頭人和宜蘭的噶瑪蘭族頭人前來拜訪。”這些地方曾經(jīng)是他們的領(lǐng)地,但四年來,不斷遭受西班牙人的驅(qū)逐,幾乎被逼入深山老林,他們對這些殘暴的西班牙侵略者懷有刻骨的仇恨。得知明軍擊敗了對方,他們立刻前來表示謝意,順便探探口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