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冥婚三
「喔?老伯,這不就跟我們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差不多嗎?莫名奇妙的生病?!?br />
我喝下最后一口湯,腦袋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么關(guān)鍵的東西后笑著看向那老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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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這么一說感覺還挺像的?!鼓抢喜稍谔梢紊贤旎ò?,抬手摸了摸他那滿是胡渣的下巴,若有所思道。
前天來的時候看到這個招待館感覺特別突兀,原來是翻新過一次了啊…我這樣想著,既然難怪這個招待館這么奇怪。
同樣住在招待館,同樣不知道病因、病由,那是不是同樣的無藥可治呢?有可能。
有趣了,看來幫任蕭蕭應(yīng)該會有所收穫。
「我想請問你會怎么幫我?」任蕭蕭突然開口,他的語氣很是謹(jǐn)慎。
「你不是不想再碰到他嗎?既然如此的話就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取消婚約,另一種就是讓你們分隔兩地?!刮页酝曜詈笠豢邳I,胃有了飽足感身子也暖了起來。
「這兩種解決辦法都可行,所以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再讓你看到那個瘋子。」我轉(zhuǎn)頭看著他,向他做出了承諾。
「不過你還是得繼續(xù)回答我的問題?!?br />
我走到廚房洗碗,結(jié)束后擦了擦手上的水漬走到躺椅上躺下,老伯看著我的一系列動作眼神有些奇異。
「都是些簡單的問題,所以不用太緊張。」我接著道。
「也請您幫著任蕭蕭一起回答?!刮逸p拍了一下一旁的老伯。
「哼,知道的我當(dāng)然會說,還用得著你提醒嗎。」他語氣不滿朝著我冷哼一聲,我看不懂他的情緒…這老伯沒事干嘛呢…?
「華家的三個兒子住村里頭的時候就生病了是嗎?來的時候好好的?」我看了任蕭蕭一眼后將視線放到老伯身上,他沒理我。
「您知道嗎?那三兄弟來的時候您應(yīng)該也在吧?」
「小兔崽子這你可就不知道了。」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著光,像是那些準(zhǔn)備憶當(dāng)年勇的爺爺奶奶。
「您說吧?!箍粗麤]了剛剛那些不知名的情緒后我也樂意繼續(xù)聽。
「這招待館啊世世代代是由我們家來管,但是!」他語調(diào)一頓,我心臟隨著停了一拍。
「唉你好好說,又不是什么說書先生,搞抑揚(yáng)頓挫。」我呼出一口氣說道。
「嘖嘖別打斷我?!?br />
「但是,自從那華老狗買下了這的土地,招待館就換人管?!顾f到這嘆了一口氣。
「那時候我剛從我爸手上接管招待館,地就被買走了,那個心痛的啊,痛得我直捶心肝啊?!鼓抢喜荒樛葱募彩椎臉幼樱皇謸撟⌒呐K處。
「所以結(jié)論就是,您沒辦法回答我剛剛的問題,是吧?」我看著那老伯,無奈的笑著問道。
「對,怎么了?」他突然正了臉色看了我一眼,隨即又狡詐的笑了一下。
「您怎么不認(rèn)真回答問題呢?!刮乙矝]有埋怨老伯的意思,只是討論正事的時候老伯通常很正經(jīng),怎么今天一反常態(tài)。
「你這小兔崽子,什么時候認(rèn)真回答過我的問題了?!孤犓@話我失笑。
這才知道,原來這老伯還在為我前幾天亂回答他問題的事情記仇呢。
「在這給您賠不是了,真的是沒辦法說才不告訴您的?!刮曳跑洃B(tài)度向老伯賠不是,雙手合十底手指輕抵鼻尖,語帶歉意。
「但我們現(xiàn)在說的這個挺重要的,就勞煩您說您知道的吧?!?br />
「生病的原因沒有人知道,來的時候都好好的,在村里住了好一陣子后才開始這樣?!挂娢疫@樣老伯也沒再將話題扯遠(yuǎn),答道。
「我看你應(yīng)該可以直接把事情處理完,怎么在這里問這些有的沒有。」那老伯直盯著我問道。
「你說的是,但我想連同樓上那三個人的問題一同解決完?!刮倚α诵?,沒有反駁沒有隱藏。
老伯收回一直釘在我身上的視線后沒有回話,一樓又歸于寧靜,我躺回躺椅上看著天花板,毛線團(tuán)扯出線頭了,但依然有些亂。
「最近的屋子還打生樁嗎?」氣氛安靜良久后,我再次問了個問題。
「自從舊的村落被山崩衝塌后,新建起來的房子都沒有打生樁?!估喜俅伍_口。
「不過這間招待館和大人那間房子都有,大人那間是全村人一致認(rèn)為要打的,而招待館就是華先生他自己找人打的。大概就是虧心事做多了怕鬼敲門罷了?!?br />
所謂的打生樁就是指將活人活埋建筑工地的地下,因動土?xí)茐囊惶幍娘L(fēng)水且可能會使該地的冤魂動怒,故才有打生樁一說,以此鎮(zhèn)邪和減少意外的出現(xiàn),但生樁就會千萬年死守此處,永世不得翻身。
「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去你家那邊看一下,你覺得他們會為了你所以取消婚約嗎?」我看向任蕭蕭,問道。
「我覺得…老實(shí)說吧…我覺得不會。」任蕭蕭嘆了一口氣,語氣夾雜著失望瞬間變得有些低落。
「別擔(dān)心,就算不會我也有第二種辦法讓你永遠(yuǎn)見不到他?!刮疑焓州p拍挪來我旁邊坐的任蕭蕭的肩膀。
「是什么辦法?」那老伯突然問道。
「這方法太古怪了,告訴您的話我怕您亂學(xué)害到自己,但我可以用親身經(jīng)歷保證絕對有效?!刮已凵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