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無語
切開纖弱的器官!
縣爵困惑的哀嚎被從肝臟經(jīng)由胃部涌上喉頭的血流掩沒,接著,劇烈痛楚的尖叫被逆流入氣管的血液嗆咳哽住,而最后意圖的求救則被罩在嘴巴冒出的巨大血泡之中。
他唯一能做的是將煞星松開。
泀沁則順勢一推。
后推的勢頭讓長長的發(fā)條唰地從縣爵體內(nèi)抽出,至于還松松地纏饒在身體里的部份,則被束縮、妙緊、切割,最后圈圈箍住脊椎,刮磨骨頭并削斷本被嚴嚴保護住的神經(jīng),直到發(fā)條「叮」地一聲繃緊,止住退勢,令殘存的脊椎骨在急停慣性中啪地一聲折斷,咚地一聲令縣爵向后對折并將頭砸在地上!
那一聲「咚」終于讓婆濕佛格回過神,「你干什么?」他大吼!
錯!「我是詩特琴!我是-10+10縣爵的獨生女!」
「拿下她!」
太晚了!「誰敢?」
「殺了她!」婆濕佛格尖叫著命令被泀沁震懾住的侍衛(wèi)!「殺了她!」
侍衛(wèi)跳出!
「誰敢動縣爵唯一的繼承人?」
「慢!」
嘩!
砍出的大刀硬是在泀沁額前兩原寸止住,犀利的刀風(fēng)揚起一頭烏黑的秀發(fā),并切斷最纖細的發(fā)絲。
但泀沁連眼都沒眨:「-10+10縣爵詩特琴宣示效忠婆濕佛格總理!」
「你……你……,」婆濕佛格在震驚的瞬變中算計著利害關(guān)係——沒錯,老縣爵死了,但新縣爵繼位,只要她愿意照著老爸的路線走,到頭來還不是都一樣?不!一點也不一樣!那無法控制的泀沁跟她的老頭一點也不一樣!光留著這禍害,自己的性命遲早會斷送在她手上!
但是……,但是的但是,事已至此,眼見老縣爵是活不成了,所以,又還有什可以選擇?呿!所以,婆濕佛格也只能垮下肩,指著地下對折的縣爵:「你爸還沒死。」
泀沁瞥了眼那斷了線的布偶,然后一腳將縣爵口中含著的遺言連著下巴一同踹回腦袋。
「現(xiàn)在死透了?!顾淅涞卣f。
「好吧?!棺詈?,算盤好一切得失的婆濕佛格問:「你剛剛說要效忠我?」
「沒錯,連帶著繼承的家業(yè)與貿(mào)易路線?!?br />
「還有我,鐘錶匠公會代表?浬,」他踏上前一步:「宣誓效忠婆濕佛格總理?!?br />
婆濕佛格冷眼盯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好樣的,?浬,連我都敢算計,有你的,行嘛!」
「多謝總理夸獎?!?浬行了個標準的大禮。
「起來吧,」婆濕佛格揮了揮手:「就這樣辦吧。你們誰還有意見?」他問的是其他人。
只有?洳敢掀了掀嘴唇。
哐啷!
婆濕佛格身邊的酒杯摔個稀爛!「我說你們誰還有問題?」
無語。
「很好!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