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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想起昨晚陳循被踢以后,放言要送司徒璟什么大禮包。
陳循真的送了?
栢玉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來,緊張地注視著司徒璟翻找的動作。
司徒璟找到了一包藥,倒進(jìn)水杯里攪勻。
栢玉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藥。
司徒璟本身就已經(jīng)夠猛了,要是喝下這藥,非得被他折騰死不可。
“你要干什么?不要亂來,我答應(yīng)回到你身邊,不是讓你隨意折磨的。”栢玉畏縮著往后退,把被子裹自己身上,裹成粽子。
司徒璟看著栢玉把藥水喝了下去,然后上床逼近栢玉,捏住他的下巴,把藥灌進(jìn)了嘴里。
“嗯……唔!”
栢玉的頭沒辦法動彈,被迫吞咽著渡過來的水,一道水流順著嘴角淌到了脖頸上,裹的被子太嚴(yán)實(shí),現(xiàn)在反而變成了一種作繭自縛。
他在心里暗罵,司徒璟的口腔到底有多深,竟然能裝這么多水。
為什么給他喂這種藥?!
喂完藥,司徒璟還舔了一下栢玉柔軟的唇瓣,“我想看看你發(fā)/情是什么樣子,當(dāng)做你隱瞞我的懲罰,好不好?”
栢玉拆開被子擦了擦嘴,據(jù)理力爭,“可是,我不是故意隱瞞的,這件事本該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坦白了嗎?”
司徒璟把栢玉推倒在床上,語調(diào)低沉,“你隱瞞我是事實(shí),而且你還對我說過,你和別人更爽,你這是更惡劣的欺騙行為!不該付出一點(diǎn)代價(jià)嗎?”
栢玉不知道哪里不對,感覺被司徒璟帶偏了,根本就說不過他,只能氣鼓鼓地把臉轉(zhuǎn)向一邊。
司徒璟把他的臉扳過來,深邃的眼睛里沾染了欲/色,重重吻上他的唇。
藥效起得很快,栢玉的臉頰布上紅暈,身體熱起來了,一種愈演愈烈的躁動等不及要出來。他開始不由得發(fā)抖,頭腦也不清醒了。
栢玉覺得羞恥難堪,又忍不住勾住司徒璟的脖子,主動加深這個吻。
可是男人在這個時(shí)候暫停下來了。
司徒璟將他的手拿開,抽離住曖昧的氛圍,兩手掌在他的肩膀旁邊,饒有興致地凝視著他。
栢玉不知道司徒璟怎么了,只覺得一股燥熱在身體里亂竄,沒辦法排解出來很難受,只能自己解決。
“不準(zhǔn)動手。”
司徒璟把栢玉的雙手束縛住,但仍然不靠近他。
栢玉哼唧了一聲,“司徒先生,我難受。”
司徒璟注視著他,語氣冷淡,“太生分了,換個稱呼?!?br />
栢玉怔愣住了,從很早以前第一次見司徒璟的時(shí)候,他就這么叫司徒璟,現(xiàn)在說太生分了?
他用不清醒的腦袋,努力想著除了叫先生,還有什么別的稱呼適合司徒璟。
“你希望我叫你什么?”
“自己想?!?br />
“哥哥?”
司徒璟的眉峰微蹙,“你覺得我會喜歡這個稱呼嗎?”
“爸爸?”
“我沒你這么大的兒?!?br />
栢玉渴求地望著司徒璟那雙俊美深邃的眼睛,咬著下唇,像一只掉地上暴曬的毛毛蟲似的,難受地扭動身體。
司徒璟到底想聽什么,還是純粹想折磨他?
“……阿璟?!?br />
司徒璟臉色更加冷淡,沒有松開他手的意思。
栢玉顫聲說:“老板~”
司徒璟神色微變,仍然沒有松手,“換一個?!?br />
栢玉臉上已經(jīng)布了一層珠光般的細(xì)汗,眼神里帶著欲/求不滿的委屈,仿佛在忍受酷刑。
直到栢玉極其小聲地叫了一聲“老公”,司徒璟的臉色變得莫測起來,盯著他看了一會。
“再叫一遍?!?br />
栢玉不想這樣叫,很像在撒嬌。
“不叫了嗎?那就算了?!?br />
栢玉閉著眼,很用力地咬了下唇,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老公?!?br />
司徒璟掐住栢玉的脖頸,聲音冷冽地問:“睜開眼睛,看著我,你老公是誰?”
就算艾利克斯沒有和栢玉上過床,司徒璟依然懷疑,栢玉在和他的那么多次做/愛的過程中,關(guān)燈摸黑、閉著眼睛,都是因?yàn)橄氲娜瞬皇撬?,而是艾利克斯?br />
栢玉睜開水盈盈的眼睛,軟聲說:“司徒璟?!?br />
“司徒璟什么,說清楚?!?br />
“老公。”
栢玉被本能的欲/望驅(qū)使,徹底放棄了脆弱的羞恥心,讓他在床上叫什么都可以,不要讓他這樣煎熬了。
雖然叫得含糊不清,但司徒璟的臉色明顯好了起來,“再叫一遍?!?br />
“老公。”
司徒璟放開栢玉的手,“想讓老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