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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男人低沉冷淡的聲音,“開你的車?!?br />
栢玉被司徒璟咬過的耳朵很紅,他發(fā)現(xiàn)司徒璟是真生氣了,還來不及做什么,男人就掌握了他的敏感地。
“嗯——”栢玉忍不住發(fā)出聲音,又立刻緊閉牙關(guān),臉頰上浮現(xiàn)一層淡淡的潮紅。
栢玉抓住司徒璟的手抵抗,卻不及他的力道,被帶著走了。
在司徒璟的角度,能看到栢玉欲哭的眼睛,緊咬的唇瓣緋紅,整個(gè)人輕輕顫抖,像雨打花枝透著脆弱破碎的美。
司徒璟在栢玉紅透的耳畔邊,低聲問:“還反抗嗎?”
栢玉完全被他掌控在懷里,身體愈發(fā)熱起來,視線因眼淚變得模糊,既羞恥又感覺到了那股刺激帶來的快感。
“別……”栢玉哭著說了一個(gè)字,手掌撐著車窗。
司徒璟沒有停下來,話音低啞,透著一股邪性,“聽話嗎?”
栢玉哭泣著挺了一下腰,握住了司徒璟的大手,“聽~”
司徒璟松了手,抱著栢玉的腰,讓他反過來面前自己,盯著栢玉潮紅失態(tài)的臉看了看。
栢玉羞惱地別開臉,整理衣服遮蓋住剛才弄亂的痕跡,忽然他的腰被司徒璟摟緊,按著頭親吻。
“唔!”
“嗯~”
司徒璟捏了一下栢玉的大腿,在親吻中低語,“別叫,我不想在這里?!?br />
栢玉被迫承著司徒璟洶涌肆意的吻,舌頭再也吐不出字來,雙手使勁扯著他的衣領(lǐng)。
明明是他弄的。
車內(nèi)回蕩著低沉急促的呼吸,逐漸燥熱起來。
黑色豪車行駛在道路上,玻璃透不出任何曖昧情形。
跟在后面的一輛車悄悄改道了。
穆晴空尾隨司徒璟的車一路來到學(xué)校附近,憤恨、怒意抑制不住地爬上他的臉頰。
他暗暗咬著牙,在心里想著會不會是栢玉,在這條街道前面更靠近學(xué)校的位置,他曾看到過栢玉和周秘書碰面。
但是不對,今天下午的課取消了,這個(gè)時(shí)間段司徒璟過來等的人可能是別人。
穆晴空在那里等著,腦海中劃過從前和司徒璟見的每一次面,每一次和他說話的情形,又想到司徒璟在辦公室里叫保安把他和叔叔拖走的冷酷表情。
不但感情沒有一點(diǎn)進(jìn)展,反而還倒退了。
他在圣誕節(jié)這天跟蹤司徒璟來到這里,會看到誰坐上司徒璟的車?
沒過多久,穆晴空就找到了答案。
只見栢玉穿著米色雙排扣羊毛大衣,背著鼓鼓的書包,手里提兩大袋東西,鉆進(jìn)車內(nèi)。
車窗全黑,穆晴空看不到車?yán)锏那樾?,但是栢玉上車后,車子還停留了一段時(shí)間才走。
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司徒璟是不會讓隨便什么人上自己車的。
即便是穆晴空,也只有在司徒璟母親在世時(shí),兩家人在山莊避暑游玩,穆家的車壞了,和他坐過同一輛車。
司徒璟很介意,還問了母親,“為什么他也上來了?”
司徒璟的母親長得很漂亮,說話也溫柔,“他們家的車壞了,我們將就一下吧。你是哥哥,要包容弟弟?!?br />
司徒璟還是介意,但也沒再說什么,一直淡漠地注視著窗外。
后來路程開到一半,穆家人開車來接,穆晴空就被放下來,換了一輛車。
穆晴空緊捏著方向盤,渾身都在顫抖。
栢玉不僅奪走了他的第一,還占據(jù)了那個(gè)高不可攀的alpha,自己一心向往被他標(biāo)記的alpha。
可惜,司徒璟說過,他最珍視的人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沒有什么珍視的人。沒有人走進(jìn)他的心里。
栢玉也只是暫時(shí)留在司徒璟身邊,充當(dāng)一個(gè)解決欲望的工具吧。
穆晴空開車駛向另一個(gè)方向——裴文亮的家。
*
回到硯庭,栢玉被司徒璟拉上樓,摔在大床上。
栢玉剛回過神,司徒璟就捏住他的臉,眼神愈發(fā)危險(xiǎn),“你的圣誕禮物呢?”
栢玉覺得有點(diǎn)奇怪,司徒璟把他拉到臥室房間扔到床上,卻問他圣誕禮物是干什么?
“還沒做好。”栢玉往地上掉落的書包看了一眼,“我本來是想等你回來才做的?!?br />
司徒璟也看向地上的書包,語氣平平,“搞半天是吃的?!?br />
栢玉眨著那雙茶褐色的貓兒眼,很茫然,“那你以為是什么?”
司徒璟的手機(jī)一直在響,他沒有理會,但對方堅(jiān)持在打,一通接著一通。
栢玉扭頭望向遠(yuǎn)處茶幾上放的手機(jī),男人捏住他的下巴,把頭掰了回來。
“是你讓我回來的,想想怎么平息我的怒火吧?!?br />
接著,司徒璟起身去接電話,語氣透著淡淡煩躁,推開臥室出去了。
栢玉躺在床上緩了緩,突然坐起來,“他是不是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