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醫(yī)院里吃人的野狗
就不行了。別說是開車了,四肢無力,什么都干不了?!彼緳C回憶起當時的情況還心有余悸。
“就幾分鐘的時間,整個人都不行了,我……唉,不堪回首,不堪回首?!?br />
司機師傅并沒說有關(guān)于拉肚子的窘態(tài),只是不斷的感嘆著。
“不是封裝水么?怎么會有問題?印度本地產(chǎn)的?”馮子軒問道。
“當時咱不知道,后來有當?shù)厝烁嬖V我超市里賣的水都是他們喝過又灌進去的水,用膠水封的瓶蓋?!?br />
“……”
“……”
幾人無語。
幸好羅浩準備的周全!
后面卡車上一箱箱的百歲山就是安全的保障。
馮子軒看著印度街頭似乎陌生、但卻又有些熟悉的畫面,感慨萬千。
好像進入了時光隧道,回到幾十年前,還是破舊版的幾十年前。
雖然不同,卻總有些地兒類似。
從愛國衛(wèi)生運動后,國內(nèi)的衛(wèi)生條件就不是特別差,隨著經(jīng)濟越來越好,條件也自然水漲船高。
真要是類比,馮子軒覺得這里應(yīng)該和解放前差不多。
但解放前具體是什么樣,他沒親眼見過,也不好說。
一路顛簸,平路走慣了的馮子軒的骨頭架子差點沒被顛碎。
老腰咯吱咯吱響,甚至出現(xiàn)了暈車的征兆。
唉,多久沒吃過這種苦了?馮子軒心里想著。
過了1個多小時,路一下子變好了很多。
雖然還不至于和省城那種瀝青柏油的八排大道相比,但比之前的顛簸好了很多。
關(guān)鍵是這里的綠化率極高,看起來讓人心里舒服,不像剛剛的地兒缺乏色彩,應(yīng)該是到了富人區(qū)。
來到一棟別墅,羅浩等人進屋放行李,裝卸工開始卸貨。
羅浩用準備好的酒精進行消殺,這一幕把馮子軒看得目瞪口呆。
流行病之后,就沒見誰這么認真的做過消殺。
“小羅,過了吧?!瘪T子軒無奈苦笑。
“不過?!绷_浩很認真的說道,“盡自己能力做到最好,我把你們帶出來,就要安安全全把伱們帶回去?!?br />
都收拾完后,幾個小時過去了。羅浩送給裝卸工一人一箱百歲山,把人送走。
“這里是分公司接待國內(nèi)來訪者的地兒,經(jīng)常消毒,問題不大。”羅浩解釋道,“但要注意幾點,我再強調(diào)一下——首先是不能洗澡!”
“……”
馮子軒越來越覺得羅浩有強迫癥。
有些話說多了沒人在意,羅浩掰著手指頭說一二三四五,但馮子軒全都給無視掉。
都收拾好后羅浩拿出自熱火鍋,幾人吃了后各自休息。
對于不能洗澡這事兒,馮子軒耿耿于懷。
陳勇卻瞄著周圍,總想著要出門去看看這面的夜店。
但有羅浩在,陳勇還是老實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有車來接三人去那拉亞納醫(yī)院。
這里位于貧民區(qū)的邊緣,畢竟800刀一臺心臟手術(shù),高端不到哪去。
成本這么低,地段肯定也是比較差的。
羅浩看著系統(tǒng)面板里的任務(wù),已經(jīng)開始躍躍欲試起來。
終于有個地方可以隨便做手術(shù),沒有各種羈絆,敞開了完成任務(wù)。
國內(nèi)做手術(shù)束手束腳,術(shù)前術(shù)后規(guī)矩多,還要冒著無數(shù)非醫(yī)療風險,根本快不起來。
羅浩估計要么自己成為無國界醫(yī)生,去非洲住幾年,要么最適合自己的地方就在印度。
車還沒停穩(wěn),就看見范東凱急匆匆跑過來,在他身后,跟著一條黑色的野狗。
野狗呲著牙,低聲吼著。
和國內(nèi)小區(qū)里看見的寵物狗不一樣,這條野狗身上透著一股子狠勁兒。
與其說它是狗,還不如說是狼。
范東凱狼狽無比,周圍偶爾出現(xiàn)的那拉亞納醫(yī)院醫(yī)生護士看見后滿是淡漠的表情,就像司空見慣了似的。
“停車!”羅浩低聲喝道。
“嘎吱”尖銳的剎車聲響起,羅浩似乎聞到了焦糊的味道。
沒等車停穩(wěn),羅浩打開車門一躍而下。
“老范,上車!”羅浩一把抓住范東凱的白服領(lǐng)子,把他甩上車。
“吼吼吼”野狗看見羅浩,身體微微伏地,尾巴夾在屁股里,全身的毛都炸起來。
野狗慘白的牙齒上還帶著血跡,也不知道是不是范東凱的。
羅浩屈膝15°,一腳在前,一腳在后,死死的盯著野狗。
“吼”野狗似乎感覺到危險,發(fā)出低吼聲。
“吼”